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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花豹都不和他进兽笼。
赤膊管理社区里面的赌场和水货,花豹则是人蛇。赚钱的行业都给这俩拿了去,光头到当下还做着安保。但这安保要放到外面雾枭人之间可是一把西瓜刀走天下的,可放到狼崽子社区里和个物业差不多。
哪家断网啦,他找人过去搞一搞,哪家漏水啦,他找人补一补,哪家打劫了别人跑进来了,他过去交涉交涉。
所以这光头给班郡他们牵线不是不行,只是他也明说,“萧江这名号在狼国人里面是很不好的,这叫大资本总想腐蚀我们,所以就算他能进来了,能不能好好出去还是另一回事。”
赤膊和花豹当然会见这大资本家,只不过听到这消息,狼崽子就能从他俩那沙皮似的脸上看出他们打算把萧江敲一笔再丢出去。
之前文勇也试图跟他们沟通过,文勇没码头,所以想加盟他们这里的红灯区。
红灯区这地方好就好在不仅是赚得多,而且是快乐的现金流。大资本家很多钱是不好按章纳税的,不是人家不愿意纳,而是税额要是给官方有关部门顺藤摸瓜,转个背就成了罚款,所以混在现金流里,从双腿之间一过,那可是干净极了。
不过文勇这人小气就小气在这里。
你说你要是稍微让点利,指不定人家也让你一块吃几口饭。然而你一点利不让,人家不高兴了,你回头还威胁人家。
文勇没谈成之后让人去搞了南社区,这事想起来还好班郡没参与,毕竟去的人一个两个都字面上意义的扒光了只剩内裤丢出来。
搞得那十几个大小伙子就这么捂着胯下走了一路,好像给里面鸡鸭鹅榨干了似的,接应的司机受过严格训练,再好笑也都没有笑。
不过这个事情给路人拍下来放网上了,大标题写着——这一批雾枭嫖客不行。
所以光头给班郡打了无数个预防针,什么减毒疫苗灭活疫苗重组基因疫苗都打了,毕竟来的可是萧江,这要是给扒光了,萧江名誉一旦受损,估摸着南社区和外边就得开战。
班郡说我知道,我就一个问题——“赤膊和花豹,有什么过节没有?”
狼崽子听了仔仔细细地打量班郡,感觉班郡已经不是他爱的那个纯洁的北原小伙伴了,他说你这是要干啥,搞内部分裂小团体啊?我们狼国人不兴这套,我们可团结了,我们——
班郡让他认真思考了再回答,光头再琢磨了一会,说,“花豹和我关系……稍微好些。”
狼崽子靠近班郡的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
班郡明白了,那这题不是没有解法,只是没人敢进来和阿大们谈一谈而已。
于是班郡说那没事,“你就等着安排一个见面的地方,其他的事情我来办就好。”
狼崽子欲言又止片刻,问——“那个小白脸也来不?”
班郡说如果我抓到了你那个小逼崽子,估摸着他就来,如果我抓不到,他可能就找借口不来了。
狼崽子说那你赶紧干活。
第34章
然而萧江来的那一天,他不仅带上老粟,还带上了子岩。
很多人都认得子岩的脸,毕竟电视插播广告老是他。偶尔看个肥皂剧,十有八九也是他。没事买瓶啤酒喝一喝,标签上又是他。
但子岩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从萧江的车上下来后,他比去试镜还紧张。毕竟试镜只是一排评委,有时候他都只对着个摄像机,旁边工作人员记录着,他好好表现就行。
然而一踏进这地方,那是无数双眼睛凶神恶煞地盯着他,不仅如此,那些人竟然还默契地安静了下来。
贫民窟的楼总是加盖,那些凶悍黝黑的狼崽子们就像看着一伙猎物走进圈套一样,从上至下满满当当都是把人扒光了的目光,搞得子岩都忘了等会要怎么说建学校的台词。
粟琼捋了一下他的后背,让他不要紧张。其实他是不该紧张,因为粟琼表示自己带了枪。可是仔细想想他带了枪有个屁用,这里感觉哪哪都藏着枪。哪怕没有枪,那光膀子晒衣服的男人估摸着用根晾衣杆都能追着粟琼打,更不用说街坊邻舍居然还拿了把烂椅子坐在门口磨剪子。
萧江反而很自然,目不旁视,昂首挺胸。下了车朝司机点点头,便整了整衣襟走过那些豺狼虎豹。
班郡是等在里面的,见着萧江的车停下了,赶紧丢了烟从二楼下来,迎上去。
他指了指楼宇之间狭长的走道,示意萧江三个阿大已经在里面的餐厅等着了。而一看那走道如此漫长还极其狭窄,往远处看甚至都见不着天空,只有无数晾衣杆横七竖八挂着床单被套,下着带肥皂和洗衣粉的雨时,子岩又往他哥旁边躲了一些。
萧江没有穿西装,只穿一件休闲衬衣,或许也是为了显得更加贴近生活,手上的戒指也摘掉了。而粟琼提着两个皮箱,穿得西装革履的,一看就找打。子岩也抱着一个包包,估摸着里面都是钱,毕竟班郡闻到了崭新的味,让他心情愉悦了不少。
跟着班郡身后,一行三人没入了狭长的小巷。这是一条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巷子,毕竟到处都是菜叶,到处都是穿得轻薄的女人,到处都是勤劳做家务的男人,还有一些坐在街边的醉汉以及刚出完早餐,收拾车棚退回来的商贩。
而他们也从白天走到了黑夜,愈往里,光线愈晦暗。
等到他们差不多走完这条巷子时,楼道里一个醉醺醺的女人穿着睡衣直接和萧江撞了个满怀。
她手里的酒瓶子还洒了少许,溅到萧江米色的衬衣上。
粟琼立刻一把抓住女人,女人也愣了一下,紧张地看向了粟琼。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对不起,粟琼的巴掌就要落下了。
萧江赶紧一把抓住了粟琼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后勒令他赶紧放开,又接过女人拿出来的脏兮兮的手绢。
那女人估摸着也看出这伙人来头很大,尽管不认识,但赶紧不住地说对不起。
萧江说没事没事,擦了一下水珠便把手绢还给了对方,朝她笑了笑。
而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子岩身上,她看出了子岩,兴奋地捂住嘴,激动地说可不可以给她签个名。萧江又连忙摸出他的笔,让子岩在女人的睡衣签下。
当那个女人兴高采烈地钻进隔壁的小卖部里,他们则继续往前走时,萧江才低声对粟琼斥责,“你给老子放友好些,不要忘了你脖子上的疤怎么搞上去的。”
第35章
穿过小巷便见到了一栋崭新的酒楼,大概是才建起来的,挤在楼宇之间。
剪彩时用的花篮还放在门口,地上有些礼花的碎屑。
然而里面却没有多余的人,偌大的厅室里只有三个阿大那一桌坐着。其余的安保全部守在门外,所以子岩和粟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