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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地狱的恶魔。

蝙蝠侠侧身躲开超人的拳头，委身蹲下，侧踢踹在超人的大腿侧肌上，踹得那里的肌肉因突然绷紧而抽痛起来，自己趁机翻滚，离开超人的笼罩后立刻起身，换腿高踢命中超人的侧脸。

“冷静。”这次蝙蝠侠是对着超人说的，“愤怒会让你的攻击毫无意义。”

回应他的是超人的拳头。

“我不是你养的鸟！”

利用点到溢出的闪避蝙蝠侠躲开了每次攻击。

包括被砸下来的神奇女侠，以及被真言套索拴着，不得已跟着一起滚下来的浩克。

浩克手上还抓了个奇怪的什么部件，照着神奇女侠又“哐哐”狂锤几下，地动山摇，神奇女侠翻身躲开了，震波却把刚要起身发射绳枪的蝙蝠侠给震倒，反而便宜了超人，借着重量把人给按住了。

蝙蝠侠却更灵活，如猫般一缩，整个人从超人的攻击范围弹出，后翻落地。

浩克不知为何突然丢下了神奇女侠，追了过来，抓住超人给他丢了出去。作为纯DPS的浩克虽然输出极高，可自带狂暴属性，难以控制，这也不算出乎蝙蝠侠的意料，他锁定了方向立刻追了过去。

而浩克则再次被真言套索困住。

好死不死的，超人砸到了附近的一栋酒店里。

这里应该已经被蝙蝠侠清空了，只是现在不知为何多了一名住客名为“莱克斯·卢瑟”，现在可以AKA一下总统先生。

追过来的蝙蝠侠停在破洞的边沿。

超人从废墟中爬出来，质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卢瑟。”

这里可是哥谭。

“听说你们吵架了，我很担心。”卢瑟看看超人，又看看蝙蝠侠，“你们还好吗？为什么要吵架？吵架也不应该打架。坐下来谈谈不好吗？要我帮你们理个什么协议，好让你们顺利达成共识？”

布鲁西：……

这是什么根深蒂固的商务本能。

“你知道吗？”斯塔克一直和蝙蝠侠连着内线，隐约听到了这边的情况，忍不住吐槽：“关于做总裁这点，我们都比不上卢瑟，讲真他更有职业道德。”

“我不想跟他比。”蝙蝠侠冷冰冰的吐槽回去。

斯塔克哼笑，然后大概是被绿灯找到机会锤了，Fvck着锤了回去，又在内线里叮嘱：“小心点，呆呆追过去了。”

不用他说，蝙蝠侠也看到了飞过来的鲸头鹳。

“哒？”红斗篷？

鲸头鹳一进来就看到红斗篷被埋了，急急忙忙扑腾过去。

蝙蝠斗篷因为它的扑腾舞动起来，还在掉灰的超人做出应激反应，拳头差点挥到鲸头鹳的大嘴巴上。

“鹳？”超人回过神来，将它挥开，“离开，这里不是玩的地方。”

鹳也不怂，也不动。

不知道是胆大还是太傻。

超人装模作样的挥了挥手，见鹳不走他也没办法。

他受伤了，而且并不轻。

克服疼痛比他以为的还要困难一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确实没有上次疼，上次绿氪石直接让超人从空中掉下来，难以动弹，这次却还可以苟的样子。

现在超人满脑子都是飞到地球另一边去晒太阳的冲动。

而并非战斗。

他看了一眼蝙蝠侠。

蝙蝠侠没理他。

倒是鹳鹳有点儿着急，站在原地迷茫了片刻，呆呆突然回头给自己理毛，在后背上疯狂梳理起来，搞得两只两脚兽都不好直接开打了，害怕误伤它。

理了半天，呆呆终于挑选完毕，摘下来一根即将换毛换掉的背羽。

它走过去将它插在了超人的卷毛顶上。

超人：……？懵。

“什么？”

卢瑟还在努力劝架：“我说，你们别打了。”

“你以为我愿意吗？”本来还算冷静的超人突然就火大了起来，直接将卢瑟定义为罪魁祸首，冲过去拎起卢瑟的衣领，摇晃。“还不是你！为什么要找蝙蝠侠？大都会不够你玩的吗？！”咆哮。

卢瑟：……？？？懵。

蝙蝠侠则顺着房间被砸出的空洞向外看去。

外面光火交织，一片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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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壮圣纹与星火光电编织的法圈几乎是同时出现。

“够了吧？！”

奇异博士送了他们一人一个圈，将这群人分开。

命运博士也从他的咒文符号中出现，降落下来，他更知道谁才是真的罪魁祸首，直接停在了蝙蝠侠面前。

“你到底在做什么？”命运博士问。

蝙蝠侠躲开奇异博士的圈圈，动作停顿，然后反问回去：“发生了什么？”

命运博士：“你们的战斗让哥谭和相连的纽约都陷入震动，连大都会也有明显震感。”

浩克一锤一个坑，神奇女侠在战斗中也毫不客气，扛着周围的建筑摔砸投掷，赶上地震也不奇怪。

“以及，绿灯侠和钢铁侠误伤了一架飞机。”命运博士又补充了一点。

因为蝙蝠侠控制住了最经常砸楼的超人，于是现场输出的MVP变成了神奇女侠与绿巨人。

“飞机怎么样了？”蝙蝠侠又问。

命运博士：“没有人员伤亡，飞机的大部分已经放在地上了。”他又指了指浩克，“机翼则在浩克的手上。”

蝙蝠侠：……

蝙蝠侠：“然后？”

奇异博士幽幽接话：“然后你们的战斗被世界性的转播了。”一转头，他看到了披着蝙蝠侠斗篷的夜魔鹳鹳在一旁探头探脑，被吓了一跳，“哪里来的恶魔？！”

鹳鹳无辜。

打开翅膀抖抖，蝙蝠斗篷也跟着抖抖。

奇异博士：……

他默默无视掉了鲸头鹳，抬手画了个圈伸手掏了个平板电脑出来，打开某个小破站，并递给蝙蝠侠，让他自己看。

居然有人用无人机转播。

消耗还挺大。

被误伤了废一架又派来一架，大部分隔的很远，蝙蝠侠一直在跟超人缠斗，也没有注意到天空上的小小黑点。

直播的标题是【正义联盟VS复仇者联盟地球最强联盟的荣誉之战！】。

简介是：这是在比哪边联盟更擅长拆楼嘛——？！

蝙蝠侠：……

这是什么看戏不嫌事大的标题和简介。

“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我猜它已经达到了。”命运博士说道。

蝙蝠侠顺着他的目光看出去，看到远处一架军事武装直升机上的阿曼达。

十几架钢铁军团的机甲飞了过来，扛着超大探照灯一起打向对方，确保任何无人机经过都能准确拍摄到阿曼达难看到了极点的脸色。

现在正进行的可是全球轰动的直播。

蝙蝠侠关闭长矛上的开关，长矛顶端开始收缩，侧面探出铅层上合，将氪石整个吞没其中，刚好隔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