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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地盯着温函翕动的嘴唇和齿间偶尔出现的舌尖,好像有股力在不断把自己往温函面前推。
夏明克制住贴过去的冲动,也顾不得唐突,将压在心里一整天的想法一股脑倒出来,他说他好久都找不到温函,说自己买的奶茶,说担心温函,说对不起,就是没有说自己等了多久有多委屈。夏明怕温函真的生气了,自己再也抓不到他的影子。
“老师……我可以抱抱你吗?我想抱抱你……”
温函摇摇头,没有动作。
夏明拉着温函袖口,哑着嗓子求:
“那你抱抱我吧。”
温函不答话,只是向夏明伸出手,还没碰上肩膀,眼前的一切就飞速淡去。
“哔哔——哔哔——”
夏明猛然惊醒,心脏狂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做梦。手机闹铃越来越响,夏明飞速关闭,熟练地解锁检查微信和短讯,并没有来自温函的新消息。
真是要疯了。
夏明垂头丧气地把手机丢在一边,下床穿校服准备去学校,餐桌上的碗筷已经收拾干净了,放着一个用料丰富的三明治,旁边还有妈妈写的字条。
“开心一点,今天的三明治有两个煎蛋,加油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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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完了三明治,夏明好像真的开心了一点,经过办公室的时候特意往里瞧,温函的位置上虽然还是没有人,但是有一叠待批改的试卷,说不定温函已经来过了。
数学老师注意到了探头探脑的夏明,对他努努嘴,让他赶紧去教室上课。
夏明恋恋不舍地最后看一眼办公桌抽屉,珍珠放的时间越久越会发硬,口感不好,也不知道温函有没有喝完这杯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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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熬到下午放学,夏明以补作业为名申请不回家吃晚饭,等同学差不多都离开了才潜入办公室。那叠试卷已经没有了,桌面的东西好像也被动过,夏明心里一个咯噔,猛地拉开抽屉。
奶茶还原封不动地躺在那里,纸杯因为长时间的浸泡已经从粘合缝里洇出一片奶褐色。
温函或许来了,但他没有碰奶茶一下,甚至没有看一眼。
夏明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直接掉出来,在眼睑上划过一道小小的痕迹,就落在装奶茶的纸袋上,滴滴答答。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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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泪变成难以抑制的抽泣,夏明默默把奶茶丢进垃圾桶,又觉得自己和这杯奶茶一样没人要,顿时哭得更凶。他不甘心,他不想再讲礼貌,从书包里拿出手机就给温函打电话,刚拨出去就开始后悔——如果温函不想见自己,又怎么会接电话。
“喂……?”
谁知电话只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夏明一口气没抽上来,发出了一声极其响亮的哽咽。
温函:“?”
温函:“你被警察抓了?”
“你才……你才……”夏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嗷一声表达自己对温函失联的控诉,才断断续续问他:“你怎么、怎么没来上课?”
“啧,你长脑子没长?”温函觉得好笑,没好气地训他:“我请假还能有什么原因?”
夏明的脑子已经不转了,他满心满眼都是温函,傻乎乎追问:
“什么原因?你连我短信、都不回,什么事情那么急?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见我?”
温函听着夏明的抽噎,一时心情复杂,很想敲敲这家伙的脑瓜看是不是空的。
“你有那么大面子?因为你晾着全班同学?班主任有那个耐心,我没有。”
夏明抹抹自己被哭湿的脸,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原因,温函叹口气,压低声音就好像在夏明耳边说悄悄话:
“臭小子,我昨天刚打完抑制剂,一直睡到今天中午,一会还要打,你说我为什么不去学校,嗯?”
夏明愣住,肉眼可见地从耳朵一路红到脚跟。
chapter 9.
9.
温函半年一次的发情期很巧落在了寒暑假,夏明知道omega在发情期会请假,但是因为温函从来没耽误过上课,夏明自然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现在是七月份,准高三补课,按理说还有一个月左右才是温函的发情期,而且成年omega的激素水平趋于稳定,日期基本不会产生变动,温函也没有料到仅仅是微量的alpha信息素就能让他产生这么大反应。
“对不起……”
因为误解而轻易哭泣的羞愧、撞见温函发情期的慌张和一些旖旎的联想揉杂在一块儿,夏明几乎以头抢地想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温函火上浇油:
“哭得这么凶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我死了呢。”
“我……昨天,昨天我不知道你怎么样了,给你发消息又一直不回,我是担心你……”
温函故作恍然大悟,随后翻看手机:
“让我看看你给我发了多少条短信……哦,163条,还有两百多条微信消息,”温函每多说一个字夏明的羞耻就多增加一分,“夏明,微信群都没你能聊啊?”
“别说了……”
夏明捂脸,想挂断电话,又舍不得温函的声音。
“你为什么不想想,如果我真的出了点什么事,学校里早就传开了吧?聪明都喂到小狗肚子里去了。”
“因为是你啊,”夏明委屈劲又上来了,咬着牙压低哭腔:“我都不敢想你会出什么意外,我不想让你有事,我急得要命,我以为……是你不想见我了,老师,不要不理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传来温函沙哑的喘息:
“谢谢……唔,先挂了……你还要上晚自习对吧……”
随后电话被匆匆掐断,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夏明一记直球打得温函晕头转向,信息素几乎是瞬间爆发,情潮来得凶猛,残存的理智让他勉强结束通话,随后手机便从手中滑落。
温函怀疑自己因为单身太久,对alpha信息素的渴求强烈得难以招架,先是被强制提前发情期,现在连声音都听不得了,对方……居然还是个准高三的孩子,是自己的学生。
温函越来越觉得自己罪恶,扶着墙想回卧室拿抑制剂,却跌跌撞撞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跪坐在卧室门口,眼前放烟花似的闪着白光。恍惚听到了水声,温函僵硬地低头,剧烈喘息间全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什……”
温函看到自己臀部周围的地板上淤积了一小片透明的粘稠液体,浅色家居裤已经被彻底打湿了,贴在滚烫的皮肤上,他甚至感觉到了大量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小腹的酸痒顺着腰电流似的往上窜,已经过荷的大脑发出对alpha的强烈渴求。
对于温函来说这是反应最严重的一次发情期,抑或者只有这样才正常?
都怪夏明……每次都是他……
温函忍不住流泪,水滴挂在下巴上,和汗液混到一处。高热让他的思维陷入混乱,在发生信息素交流后,每一个没有alpha的发情期都堪称酷刑,但夏明不在这里,总是不在。
疯了。
有个声音这样告诉他。岂止是疯了,他正在渴求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于情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