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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皮,稍稍轻轻一碰,便痛的不得了。陆梓轩还在哄他:姨娘我轻轻的,一定不叫你痛了。
不管陆梓轩说什么,宁慈也不听他的。他哭的伤心,骂陆梓轩是个不要脸的登徒子,是个黑心的坏人。
这话放到平时,陆梓轩肯定会割了那人的舌头。可他方才得了美人的身子。又是头一遭。良心亏欠。仍由美人骂着。
心里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陆梓轩把宁慈翻了个身。拍了拍紧实柔滑的大腿。心猿意马:
那我不进去了,姨娘你闭紧腿。我在你的腿心再做一回。就这一回。我的好姨娘,你就应了我吧。
宁慈哪里听得了这等荤话。恨不得挖个地洞躲起来,从此不再见人。可这也算是他默许了陆梓轩的行为。
见姨娘不再反对。陆梓轩立马将挺立的孽根插入腿心。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操,怎么会有这等尤物。姨娘的腿心也好肏。
宁慈错了,他原以为陆梓轩只是在他腿心弄了一回,就会放过他。可过了这一遭,陆梓轩又进了穴里。
没有一点防备之心,陆梓轩仍旧他在穴里毫无章法的肏弄着,磨的宁慈又痛又爽。
等陆梓轩真正泄出来时,已是后半夜,宁慈耗尽了体力,昏睡过去,再也睁不开眼。
陆梓轩临走前,不知将哪里寻来的手绢塞进了穴里,让那些宝贵的子孙全堵在了宁慈体内。
他拍了拍宁慈的大腿。示意他夹好。
姨娘要好生含住了。这可是我的子孙精。我还指望着你给我诞下一儿半女,抬你做正室呢。
宁慈不想再搭理这个人,陆梓轩嘴里没一句真话。
他困极了,遍身都是疼痛酸楚。也顾不得身上是不是脏。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等他第二天醒来时,衣衫齐整,丫鬟还在屋里点了香薰。满屋都是桂花的香气。丫鬟见他醒来,又端来了水盆供他豢洗。
看着眼前之景,让宁慈恍惚觉得昨夜只是个梦。可穴里的疼痛又让真相昭然若揭:他是真的和陆家少爷陆梓轩行了苟且之事。
而这些,应该也是陆梓轩一早备下的。
思忖之下,宁慈本着小心谨慎的心态,谁也没有告诉。
番外3
尝到甜头的陆梓轩近来心情都不错。他回了一趟别院,和自己的情儿痴缠半晌,才又提及那可口的姨娘。
若是日后我抬了他进门,你可要善待他。苛责半分,我都要唯你是问的。
情儿布满情欲的双眼无力抬了抬,她摸了摸陆梓轩结实的胸肌。引诱的意味明显。
这是自然。全听爷的吩咐。
好一番颠鸾倒凤,陆梓轩才泄了一回。宁慈潮红遍布的脸,忽而在脑海中闪过。
不妙,他又想肏姨娘了。
哼着小曲离开别院,陆梓轩又到铺子上看了一枝珠花。这枝珠花不俗,与宁慈很相配。
对待美人,总还要哄着些。
到了主家,发现陆老头将宁慈唤了过去。盛夏时节,人也困顿,宁慈有一搭没一搭的替老头扇风,老头在摇椅上小憩。
见到陆梓轩,宁慈第一反应是逃走,他的穴儿还没好全,好几日了还在隐隐作痛。陆梓轩这个魔头,偏又来招惹他。
可宁慈脱身不得,陆老头很会折磨人,午间叫他过来,顶着日头服侍自己。酷暑难耐,薄薄的纱裙也被汗浸润,难掩春光。
陆梓轩走到宁慈身后,猛然摸一把肉乎的屁股,又亲了一口姨娘的面颊。压低了声音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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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这几日想我了吗?穴可也好些了?怕是好的差不多了吧?怎么这肚子还是没有反应?
宁慈被这些不知廉耻的下流话,惊的心惊肉跳。陆梓轩怎么这般没有礼数?当着老头的面也敢如此放肆。他很惧怕陆老头在此时醒来。
看着姨娘泫然欲泣的模样,陆梓轩这才放手。可这也是有条件的。
午时三刻,我在后院等你。
宁慈只想赶紧送走这位罗刹,羞愤欲死。连连哀求说自己会去,请他赶紧走吧。
得到满意的答复,陆梓轩这才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老头的院子。
说好了午时三刻,宁慈故意挨过了半个时辰。才做贼似的往后院去了。
月色朦胧,高大的树影印在地上,人的踪迹也变得模糊起来。
才到后院,宁慈便被一只大手拖到假山后。那人自然是陆梓轩。
陆梓轩的动作有些急切,不过三两下就解开美人身上华贵的衣料。露出圆润光滑的屁股来。他先是羞辱似的狠狠拍了拍姨娘的臀肉。看着月光下的臀浪,这才觉得心中舒坦。
姨娘叫我好等。险些以为你不来了呢。好在姨娘疼我。不舍得叫孩儿饿着。
假山隐蔽,平时也鲜少有人来此。陆梓轩真是找了个偷情的好地方。
月色下,美人双腿打颤,被高大的男子抵在假山后狠狠肏弄着。娇弱的身子在夏日的凉风中瑟瑟发抖。
男子的动作粗鲁,加上又有些心急,直叫美人受不住,嘴里呜呜咽咽的啜泣。
宁慈的肚子快要被顶破了。他柔嫩的子宫口已然大敞,被陆梓轩撞的隐隐作痛,却又夹杂着难以抑制的爽快和高潮。
他早就哭哑了嗓子。再也哭不出了。看着月光下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宁慈自觉变成了陆梓轩手中的玩物,脱身不得。
宁慈悲哀地想:他早已经变成了陆梓轩身下的一滩烂泥。变成了男人口中不知廉耻的婊子。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他只是被陆梓轩架着,往更深的高潮里去了。
陆梓轩意乱情迷,爽的不知天地日月为何物。他嘴里喃喃,唤宁慈为心肝儿。
心肝儿的腿盘在他的身上,娇娇的又要哭出来。下身的穴却还是紧紧含着他的孽根。
陆梓轩情动不已,忙去吻住宁慈的嘴。等到宁慈哭声渐止,他也快泄去之时,他又口出狂言:
我的心肝儿宝贝,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我必然要将你娶回家,好生养着。
都是鬼话。同为男人,宁慈清晰的知道:男人情动之时说的话,哪里做的了数。
只不过是哄哄女儿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