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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发现居然有他喜欢的园艺类。他饶有兴趣的拿起一本,慢慢看了起来。
“夫人,您休息了吗,我来给您送牛奶。”是管家的声音。
许念慈让管家端了进来,抬头看墙上的钟,才发现已经快要到十点了。他看书看得太入迷了,都没发现时间如此迅速。
喝完了牛奶的半小时后,他没来由觉得困倦。就歇下了。真是奇怪,今天白天明明睡了那么久,又怎么会困的这么快呢。
最后,许念慈还是把原因归结于最近耗费了太多心神。抱着软软的鸭子玩偶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个小时,有人打开了许念慈的房门,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掀开了他捂的紧紧的被子,把头露了出来。又贴心的整理了他散乱的长发,让他睡的舒服些。
带着薄茧的手掌微微拂过柔软而又有弹性的脸颊,又用了些力气的揉揉他脸上的肉,弄得他有点刺痛。许念慈很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却困顿的睁不开眼。在昏沉的梦里,分不清是现实梦境。
那人将许念慈的脸摸了个遍。可那人后来的动作却又很温柔,像是在对待饱含着深情的恋人。
许念慈虽然是在睡梦中,可也像个小动物似的在那人的掌心蹭了蹭。
好温暖的手。
最后,一切在一个糯湿的吻里结束了。那人起身,在微亮的房间里,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晚安,小妈妈。”
第四章
陆明远下班回到宅子里的时候,秋雨正下的缠绵,如丝如线,变成一片朦胧。
他看见他漂亮的小妈妈正蹲在花圃里,一只手拿着一把小铲子,一只手看着一本书,好像认真研究着什么。
陆明远饶有兴趣的站在许念慈身后,看他忙碌。
许念慈的头发上有些细微的闪耀。是秋雨,轻轻落在小妈妈挽起来的长发上,变成晶莹剔透的珍珠,成了一件别出心裁的饰品。
可他又是一位身体不是很好的美人。这样会让他生病。陆明远拿起了早准备在一旁的毛巾,自然而然的递给许念慈,询问他:“小妈妈,你在做什么?是在种月季花吗?”
许念慈没想到陆明远也会对园艺有兴趣。他的眼睛亮了起来,起身迎合陆明远:“是呀,我在尝试种月季。但我好像不是很适合种花。”看着遍地残籍,他又不好意思的笑了。
花圃里的花都开的很好,或娇艳,或明媚。和这块荒地形成了鲜明对比。
陆明远看着遍地残叶,向这位不太聪明的小妈妈递出了橄榄枝。
“没关系,或许我可以帮你。”
在这个瞬间,许念慈感到雀跃。
原来,陆明远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凶,也很好相处。可能,也没有那么讨厌自己。
淋了一场雨的结果可想而知,许念慈夜里就发起了低烧。
醒来的许念慈觉得头重脚轻,他没有力气起床,身体深深陷入了被窝,可又觉得好热,身体也变成了火炉。
“起不来就不要勉强了,我先喂你吃点药。”这声音不出意外,又是陆明远。
许念慈在陆明远的搀扶下喝下了感冒药,又软而无力地睡了过去。
在醒来的时候,床前站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长的和陆明远有些说不出的相似。可圆圆的杏眼又显出十分的灵动来。
没有等自己开口,医生便熟络的同他介绍自己。
他叫林致,是陆明远的表弟。这趟是被陆明远拉来做苦力的。
林致的话很多,等他做完了激情的自我介绍,才又慢悠悠地问自己:“小美人,头还痛吗?应该好多了吧?”
许念慈听见这一声小美人,本就薄的脸,便已被染红了大半。
“好多了,谢谢你。”顿了顿,才又补了一句:“我叫许念慈。”
林致显然不在意他的话。“我一早就知道呀。表哥同我说过你的名字。”
来不及反应,许念慈没有细想这里面的门道,陆明远就已经推门进来。他先是狠狠的剜了林致一眼,才缓缓开口:“看完病了,你可以走了。”
林致也知道,这位小美人对这位难以捉摸的表哥来讲。实在意义非凡,识相的离开了。
但他实在调皮。临走前不忘朝许念慈挤眉弄眼:“下次有机会找我玩呀。”
好在许念慈只是呆呆的点了点头,表哥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想来这世上应该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何况是陆明远这个冤大头给他开的数字。
骂一顿也行,何况只是瞪一眼,值了。
第五章
许念慈没想到,自己只是得了个小感冒,也被断断续续的养了一个周。虽然他小的时候身体算不得好,可自从成年后,已经好上许多。
犯不上这般小心翼翼。
可林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整日千方百计的哄着自己,不让出门吹风,也不让他去看他心心念念的小花圃。
越是不让看,他的心里也就越加放不下。他播下的种子还好吗?有没有乖乖发芽?真希望它们能够长出来。这样才能继续向陆明远求教。
他看起来真的很会养花。可他要什么时候才会回家呢?这次出差还有多久的时间?
要是陆明远能够早些回来就好啦。
“许念慈,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林致抱着手臂,大声的问他。并且还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其实,我有在听的!你不要生气。”许念慈被对方的架势给唬住了,不敢说实话。软软地对着林致撒娇。
看着许念慈满怀歉意的动人双眼,林致的气也消了大半。嘴上却是一句不肯饶人的:“你不听算了,小爷我还不乐意说呢。”
偏偏许念慈嘴笨,面对牙尖嘴利的林致,毫无招架之力,索性变得沉默起来,不肯与林致再说一句话了。任凭林致自言自语。
养病的这一周,大多数时间都是这般情形,林致虽然聒噪,可也让许念慈不至于那么无聊。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几天。
某天,夕阳笼罩四野,天际在或明或淡的秋色里,变得如十六世纪的油画一般艳丽漂亮。陆明远也在这样的一个下午回来了。结束了他的出差。
还给许念慈带回来一束红色的山茶。
一个多周没有见面,陆明远发现他的小妈妈变得更加漂亮了。
他穿着一件不常穿的白色丝缎柔面裙,但非常适合他。藻色的长发随意散开,衬得他肤白如雪,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柔和。
加上怀抱着红色的山茶,娴静美好的姿态,真是叫人沉迷。
“谢谢你,明明。花很漂亮。我好喜欢。”许念慈抱着山茶,笑的拘谨,却也不难看出发自内心的高兴。
陆明远的目光一秒也不肯从许念慈身上挪开,他忍不住想:原来他的小妈妈穿上裙子是这样的美丽动人。
虽一早就知道,小妈妈的身体有些特别。但这种雌雄难辨的美丽,已经足够搅乱他的心智。
也怪不得,从前自己见到的许念慈都是穿着男装的。
“恩,喜欢就好。”陆明远早已心猿意马。见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