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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忱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能这么委屈,委屈到他的眼眶一下就胀红了。
我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人不就是陪我上个床吗?
忱哥为什么要管他这么多呢?
容诉不敢看他,伸手直接捂住他泛红的眼睛,感觉他的眼泪都浸湿了自己的指缝,咬着牙,胯下不停地挺动,狠狠地把鸡巴操进他的小嫩逼。每每都是把整根鸡巴拔出来,又猛地全部没入。次次带出小逼里满满的浪汁,再“噗嗤噗嗤”地堵回去。
谢忱星觉得自己疯了,在这阵粗鲁的抽插中竟感受到了比之前还要强烈的快感。他的腿紧紧地缠着容诉紧实的腰,扭着屁股往他的鸡巴上迎过去。
小逼绞地紧紧的,又湿暖又窄小,操得容诉眼睛都红了。下身“啪啪啪”的交合声、谢忱星嗯嗯啊啊的啼哭声,混杂着灌入容诉的耳朵,引得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又急又狠地操着他的浪逼,伸手下去狠狠地掐住了谢忱星肿胀的阴蒂。
谢忱星只感受到了一阵尖锐的快感,难耐地挺动着胯,在容诉的腹肌上磨蹭着自己硬挺的阴茎,呜咽着咬住他的脖子。
“要……要射了……”
“哥哥、快、快操我——啊!要、要到了!”
谢忱星尖叫着绷紧了脚背,连抠住容诉后背的手都不由得又重上了两分,抽搐着小逼就要登上欲望的巅峰——
容诉却竟然突然停了下来。
“谢忱星。”他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低落。
“你是不是喜欢她?”
作者有话说:
别问,问就是宿舍隔音好的一批
?明儿有事停更一天,别太想容哥星星,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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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可以稍微考虑一下的。”】
谢忱星被他卡着要上不上要下不下,一口气都快没喘过来,莫大的落差让他整个人都恼怒了起来。
“容诉!你真的神经病啊啊啊!”
“这种时候你怎么停得下来!操!我服了你了!”
“我喜欢谁了!你说!我他妈自己都不知道!”
“晏语宁。”容诉从他的枕边拿起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玩偶,塞在他手心。
是一只小玉桂狗,奶蓝奶白的,特别可爱。
容诉就是经常看见他睡觉的时候都会握着这只玉桂狗,才给他买了个玉桂狗的软垫。
没想到……他根本不想用。
还给晏语宁画了只玉桂狗。
谢忱星一个卡壳,被欲望冲昏了的头脑一时竟然都没想起来晏语宁是谁。
谁?晏什么宁?
啊?什么语宁?
谢忱星气得把玉桂狗直接砸到容诉身上,蹬着腿就想把容诉从自己逼里面踹出去。
“操!你至于吗?我想了好一会儿这人是谁,男的女的我都差点没记起来。”
“这他妈不是你同桌吗?你还能问到我头上?我、我、我……?”
“你滚吧,操!老子不给你上了!神经病!”
谢忱星都差点把自己气萎了,骂骂咧咧地就想起身。
容诉不给他走,十指相扣地把他又钉在了身下,眼睛却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
“星星不喜欢她……”
明明刚刚突然停住的是他,现在猛地又操进来的还是他,容诉不由分说地堵住谢忱星的唇,把他的怨言怨语尽数吞下。
谢忱星被他亲得“唔唔”直哼,在他身下胡乱挣动着,却夹着他的鸡巴扭着腰把他吞到了更深。
容诉伸手去捏他的奶头,压制着他激烈的挺动,大掌包裹着他的乳肉,狠狠地亵玩起来,身下打桩似的操弄也一下比一下更深入。
谢忱星被他操地浪汁直喷,气呼呼地咬着他的锁骨磨牙,却忠于身体的渴望,一声一声地喊他“再重点、还想要”,挺着小胸脯往他手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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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烦死了。”谢忱星的大眼睛里还含着泪,被他撞地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嗯、啊——要罚、罚你……”
容诉咬着他的乳肉,从他的胸口抬起头来,好脾气地认错:“嗯,错怪我们星星了。”
“星星怎么罚我?”
“啊……再、呼、再重点……”谢忱星紧紧地盘着他的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罚、罚你嗯啊——”
“星星不是已经说了吗?”容诉伸手下去,扒开他的逼口,把自己又狠又重地送了进去。
“罚我再重点。”
“啊!你……唔唔、太、太深了……你赖皮……嗯唔——”
这才是我想要的做爱,是情欲不是肉欲。
谢忱星胡乱地想着。
可是……为什么、怎么、就是“情”欲了呢?
容诉亲着谢忱星翻来覆去地把人操得连气都生不动了,才咬着他的耳朵,要拔出来射在外面。
谢忱星绞着他不放他走,又软又媚地喊他射在里面。
“我问过妈妈了……她说我不是女孩子、不会怀孕的……”谢忱星盘着他的腰,死死地夹紧了他的性器。
容诉忍得满头大汗,一边怕他是一时贪欢胡说八道,一边懊悔自己一遇上他就没有半点抵抗力、又忘了戴套。
偏偏谢忱星还一口一口地亲着他的脖颈,语气委屈地不行。
“妈妈说我小的时候带我检查,医生就说我这个体质,会很难受孕,也很难让别人怀孕。”
“所以他们把我当男孩养大了,怕养成女孩,以后不能怀宝宝会有心理落差。”
“容诉……你会不会嫌弃我很奇怪啊……”
容诉这哪还能憋的住,狠狠地戳进他的小穴深处,按揉着他的小腹射了出来,射得谢忱星在他怀里喘着气直颤。
“谢忱星,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深夜,谢忱星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之间,感觉有人在一口一口地啄吻他的唇角,听见他很小声地说话。
“谢忱星,你喜欢我好不好啊?”
谁?容诉吗?
谢忱星又向身边人的怀中钻了钻,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哼,才不要呢,最讨厌这个神经病了!
……好吧,其实如果是他,我是可以稍微考虑一下的。
-
第二天大早,晏语宁坐到座位上,翻出书来正准备开始早读,却见她的同桌一脸的矜傲,挥着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非常、缓慢地、晃了一下,让晏语宁,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手背上的简笔画。
晏语宁:“?”
容诉:“玉桂狗。”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却又像是拼命地想要炫耀些什么:“谢忱星给画的。”
晏语宁:“……”
她呆滞地侧了侧头,看容诉身后的谢忱星。
忱哥向来是不会上早读课的,他能准时准点地趴上桌,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作为学委她都要感恩戴谢地歌颂“今天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