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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以后就走了吗,他到底有没有跟狐狸好好道别,狐狸最后有没有一直在沙漠里等待着小王子呢。杜迎想不起来了,距离他看完这个故事已经太久远了。
杜迎摇了摇头大口大口的啃着面包,朝家的方向走去,忍不住的腹诽自己今天真是太蠢了,竟然专心致志地想了一路一个讲给小朋友听的故事,还认认真真地分析起了狐狸和小王子的结局。
开了门,杜迎发现向炀还没有回来,可能是还在学校或者是陪女朋友去了。杜迎脑袋有点昏,他回了房间准备睡一会儿,虽然昨天一整晚没睡,但他还是睡的很浅。
杜迎不知睡了有多久门口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向炀他们有钥匙,应该向坤来了。
杜迎起身用他现在不太好使的脑子做了简单的推理,客厅的灯没开向炀他们还没回来,杜迎把灯打开,骤亮的光线刺得他眼睛胀痛,杜迎闭上眼缓了一阵才适应过来,他开了门果然是向坤。
向坤并没有直接找他拿钥匙而是问道:“可以谈谈吗?”
杜迎转身给向坤拿了双拖鞋,“嗯。”
杜迎坐在沙发上有些局促地看着向坤,“向老师什么事找我?”
向坤本想说点其他什么的慢慢把话题往那正事上引,不料杜迎直接了当地问了,那他也没必要兜圈子了。
“杜迎我感觉你最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
“换句话说吧,最近发生了什么让你心理压力很大的事,是吗?”
杜迎的目光有些躲闪,向坤却直勾勾的看着他,杜迎扯了扯嘴角回应着,“没有吧,我感觉最近挺好的。”
“你最近会不会经常性的焦虑?”向坤这句话说的算轻的,更直接点他也许会问:你最近是否长时间抑郁并伴随着自杀倾向;或者他应该问:那你一周前为什么会想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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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迎没说话,向坤怕逼得太紧会适得其反,于是改了口,“可能是我多虑了,总之如果你最近有什么心理压力,可以考虑去做一个心里疏导,或者是跟向炀他们聊聊。”
向坤往茶几上放了一张名片。
杜迎道了声谢谢,低声解释,“没什么事,我心里大概有数的,没那么严重,向老师您费心了。”其实这句话说出来杜迎自己都不信,没什么事的人会去吸笑气?还是说没什么事的人会去自杀?
向坤听这意思杜迎是婉言拒绝自己了,他有点气恼明明知道会是这样,自己又何必多事。
向坤一言不发的看着杜迎,那感觉就像是在说:你有个屁的逼数。
其实向坤这几天和杜迎的接触下来了解到他自我防卫意识很强,对与涉及自身隐私的问题抵触情绪很重,向坤不是没想过帮他,向坤尝试过很多次跟他交谈,但每次说到这里杜迎不是打哈哈的糊弄过去就是直接表现出无可奉告的态度。
突然向坤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装作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对了,上回让你上来帮我翻译资料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向坤断定自尊心那么强的杜迎肯定不会想欠他人情,纵使他有千万个不情愿,杜迎最后肯定会答应自己,如果他们能有时间接触,向坤有信心迟早能从杜迎口中套出些什么来,而且他也有更多的机会阻止意外的发生。
“我可能帮不上太多忙,向老师不嫌我碍事就好。”这是答应下了。
向坤偷偷地抿了抿嘴角,起身接过杜迎递来的钥匙,也不准备久留。
“那你以后除了双休每天晚上找我,七到九点可以吗?要有事你提前跟我说。”
“嗯。”
“资料也不多,估计两三周就能完事。”向坤怕吓着杜迎又补了一句。
“嗯。”杜迎声音依旧是轻轻的。
虽然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不该这么用,但是向坤是真的觉得杜迎欠收拾,这种养成式教育人的活儿,他可是好久都没干过了。
十
晚上十点多何西泽估摸着向坤的气差不多消了,就给向坤打了一通电话准备改天请客赔不是。向坤当然不会给何西泽好脸色看,向坤推掉了他的饭局,警告他这一两个月都不准来烦自己。
其实何西泽根本没真心实意的想给向坤道歉,他就是想找个契机把向坤整出来好好八卦一下他跟白珂那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儿,毕竟这么多年当事人难受,他个看好戏的看着也难受。何西泽觉得他俩之间要没点啥就怪了,但是向坤这边正气头上呢,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枪口上撞,何西泽心想:你我叫不出来,我还不信白珂我叫不出来。
随即他拨通了白珂的电话,“白珂听说你最近在C市,咋不来找哥哥们玩?”白珂笑道说自己最近忙没顾上,何西泽故意端着腔调说道:“唉,想不到我们的友谊竟这么不堪一击。你既然这么忙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要电话挂了……”白珂哪里不知道何西泽是在揶揄他,这货还演上瘾了,不过他还是配合着何西泽说道:“西泽哥别挂!我明天请你吃饭。”
何西泽继续委屈巴巴的说:“我们好久不见你就只请我吃饭啊?”白珂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要喝酒我也陪,你说去哪就去哪,你想吃啥我就请啥,还委屈不?”
“珂珂,这你说的。”何西泽今天好像就是跟白珂过不去了,非得把他恶心到才算完,这两个字儿叫的那叫一个风情万种。何西泽在电话那头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吃饭我到不挑,吃完陪我去lust喝酒吧。”
白珂沉默了好一阵,“好。”
何西泽笑道:“逗你的,我不至于这么损,明天见。”
午夜,杜迎房间的灯还亮着,他躺在床上,手中拿着从向坤家里偷偷顺来的光盘,举过头顶,像是在打量或是在思索。他掀开被子,去了趟客厅,把向坤给他的名片收了起来,把光盘又放回了抽屉,顺便关了灯一下栽进枕头里,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充斥着全身,更多的是心里的疲惫,索性它并不影响睡眠,杜迎没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一夜无梦。难得,他好久没睡的这么安稳踏实了。
早上七点多,杜迎的生物钟准时的叫醒了他,虽然今天上午没有课,但是已经习惯这个点儿起床了。
杜迎拉开冰箱看了看前天向炀他们煮火锅还剩下点菜叶,橱柜里应该还剩一把面俩鸡蛋,他往锅里参了半锅水开了火就去洗漱了,杜迎不像向炀喜欢点外卖,只要是他能自己动手的情况下他都会自己动手做饭。
面做好了,杜迎把面端到客厅坐到了沙发上,他摁开了电视机调到了国际频道看起了早间新闻。杜迎一边看一边吃的津津有味,这时向炀顶着一头鸡窝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卧槽!杜迎你咋这么早?”
杜迎头都没扭的回他,“我不是一直这个点起吗?”
向炀转了转脖子发出咔嚓的响声,“今天没早课啊兄弟!”
杜迎递给向炀一个白眼,“没早课就睡到中午,你不想考研了?还有您那个脖子去找个中医正正骨行不,乍一听我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