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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嗅了嗅兔粮的味道,又转回去扎进沐忆的怀里,满脸委屈。
“怎么了?不喜欢?”
容舒努力想点点头,但是毛绒绒限制了他,沐忆装听不懂,把他推回了兔粮边上。
人类真的太坏了。
“怎么,兔子不想吃兔粮,想吃胡萝卜?”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啃着兔粮的容舒想。
容舒本来胃口就不太好,这些年吃东西也是极其挑剔的,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不知道是不是药劲更大了,往常容舒饭后总要小憩一会儿,现在却十分有精神,在沐忆的桌子上跑来跑去,沐忆怕他不留心掉下去,把他放到了地下。
容舒从来没有这个视角观察过沐忆的书房,刚来的时候这里是没有地毯的,但是因为自己怕冷,只要是自己会去的房间都铺上了地毯,椅子也从木质凳面渐渐换成软一些的皮质凳面,因为自己喜欢窝在沙发里看书,还特地装了一套落地吊灯。自己其实不经常来,但这里却经常打扫,连落地灯的底座都被擦地一尘不染。
容舒跑累了,一步三蹦跶地在书架边走着,挑了一本想看的书停下,蹦起开想引起沐忆的注意,沐忆走过去替他拿出那本书,翻开书页把容舒抱起来放了上去。
容舒趴在书上,一行一行地看,看完就蹦到沐忆手边蹭蹭让他翻书,沐忆一手做着自己的事情,一手放在容舒不远处帮他翻书,偶尔伸手ruarua软软的兔子。
容舒看的入迷,变成兔子很不方便,兔子的眼睛不太好使,他和书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沐忆翻页时总是把他往后拎一点,提醒他不要离那么近,可是兔子哪里懂这些,兔子只懂得可爱。
沐忆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时,容舒还趴在书上,拎过小兔子,容舒歪头看看他,满脸疑惑。
“说了离书远一些,怎么不听话?”
容舒兔兔嗅到一丝危险,可是自己命运的后颈皮被人捏在手里,跑也跑不掉,逃也逃不了。容舒很想开口讨饶,可是只能发出轻轻的磨牙声,沐忆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书被推开,小兔子被按在桌子上,沐忆还贴心地起身给他拿了一个坐垫。
“给你翻了28页,凑个整30下怎么样?”
凑个整难道不应该是20下吗!容舒兔兔难过,但是容舒兔兔不能拒绝,容舒兔兔想咬人。
感受到容舒的情绪,沐忆伸手安抚了他一会,手下的小兔子才乖乖滚到坐垫的中央。
“兔子也要乖乖分开哦。”
容舒羞的快要把自己埋进浑身的毛里,小兔子腿蹬了蹬,只分开了一点点。人类真的又坏又恶劣,沐忆伸出手指撑开他的两条腿,巴掌拍了下去。
五下一停五下一停,兔子小小一只,在垫子上想跑又不敢跑,试图回头卖萌向他求饶。
“容舒,不可以求饶。”
小兔子又把头埋回去,揪着耳朵等待剩下的巴掌。对于柔弱的兔子容舒来说,巴掌也是难熬的,他家冕下大人的巴掌不紧不慢,但是一巴掌就能照顾到自己的小屁股,又疼又羞。20下巴掌打完,沐忆还坏心眼地戳了一下容舒的小尾巴,吓得他一个激灵蹦到了沐忆的怀里才后知后觉就是眼前的坏人戳自己的尾巴。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但是迫于人类的淫威,可爱的兔子往往只能靠撒娇来换取利益,比如现在容舒就蹦跶着在吃沐忆手中的胡萝卜。
“不吃兔粮,吃胡萝卜好不好。”
说是商量但实在不容小兔子拒绝,胡萝卜被削的细细长长,沐忆拎着一头“喂兔子”。容舒吃一口,沐忆就换个方向,容舒只能转个圈再跳起来啃一口,不想动了就会被沐忆恐吓吃不完的要换个方式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容舒又不得不接着啃,啃完一根胡萝卜,容舒兔兔生气地跑回了房间。
药效只有24个小时,沐忆想着夜里容舒就会变回来,打算等到夜里再睡。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的台灯和脚边的照明灯,沐忆坐在床上抱着容舒,给容舒读下午他没看完的书。
沐忆穿着睡袍,戴着眼镜,看着书一页页读着,容舒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了过去。
灯光下,一只小兔子安静地看着他的主人,而他的主人,正在给他的小兔子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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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舒昨夜猝不及防地变成兔子,如今又猝不及防地变回来,以至于他突然光溜溜地跨坐在沐忆身上时,沐忆也楞了一下,然后容舒就羞愤地钻进了被子,还裹走了沐忆身上的被子。
“裹着做什么?还没有给你揉。”
“冕下...你怎么可以!打一只兔子呢...”
容舒的底气越来越弱,钻出来穿好睡衣又乖乖蹭到沐忆手边趴下,可是没有揉揉,他只听到沐忆合上眼镜盒的声音,然后自己的裤子就被扒了下来。
“不是小兔子也要乖乖分开哦。”
【番外-END】
三家生活实录(一)
摄像和随行导演首先敲开了林家的门,林冉起的很早,已经在吩咐家仆准备早点。
他瞧见摄像,手指轻轻放在唇上,小声说:“家主在元伊哥房间,”他伸手指了指,“悄悄上去哦。”
家仆给开的门,随着指引进入卧室,一只雪白的手臂露在被子外头,赫然一枚鲜红的吻痕和略带青紫的牙印。
元伊警觉,摄像还未近身,便醒了过来,抬眸便是清醒的,礼貌一笑,然而还未完全起身,便被身边一只有力的手臂重新揽入了被子里。
摄像凑近,却家仆礼貌劝退。
没了外人,林家主将人抱进怀里揉捏,除了手臂上那一枚咬痕,其实掀起睡衣,乳尖上还有一枚,新鲜的,似乎还带着灼热的湿气。
“家主……不要舔,唔——”元伊被林家主恶劣的命令自己掀起衣服,“不、不要捏……求求家主……”元伊轻轻咬着下唇,轻轻哼出声。
然而不知林家主说了一句什么,堂堂元总瞬间哄了脸,像是撒娇一般拧着轻轻摇了头,却只听一声响脆的巴掌声,元伊耸进了被子里,随后只听屋内旖旎一片,传来暧昧的水渍吸吮声。
家仆听着嘱咐送进来温热的毛巾,元伊嘴角还隐约带着一丝白浊,眼角泛红,像是情欲又像是被欺负惨了。
“家主……”元伊轻轻叫了一声,带上了一丝恳求。
“哦?”林悦恶劣地笑,手伸向了元伊腿间,“宝宝硬了?”
明明已经摸到,却依然要元伊自己回答。
“唔嗯……”元伊声音小得像一声哼哼。
林悦一笑,享受完元伊的伺候,起身,从床柜里拿出一枚银环,丢下,“忍着。”
被林家主赶出了门,摄像便随着家仆指引去了左歌的房间。
糖糖还未醒,睡觉习惯可不太好,一床鹅绒被被踢得混乱不堪,犹如经历一场激烈的床战,不过,确实也无从考证,漫长的一夜里,林家主是否从这床转战到另一床。
左歌被唤醒,瞧见摄像机明显一愣,伸手按下翘起的一根呆毛,问道:“你们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