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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声,紧跟着便是洛研急哄哄的保证。

“哥哥!”安然先一眼瞧见了不远处站着朝自己笑的安临,扬着手扑过来像一只欢乐的小麻雀,“宝宝呢?”安然左右瞧了瞧,不见自家儿子。

“送苏家主去了。”

“哦…崽崽一会儿直接去林家吗?”安然总是崽崽宝宝的乱叫,明明安予比他已经高出了一个头,安然却老是觉得那是还能搂在怀里随他亲亲的孩子。只是安予不喜欢这样的称呼,做爹地的自然要照顾儿子的面子,只有对着自家哥哥才这样叫着昵称。

“应该已经先过去了,我们也过去。”

安临与然然说完,才简单与洛研打了招呼,洛研一眼哀怨,一身宫装将他束缚得跑不得跳不得。

“然然别忘我了我的话!”洛研朝二人挥手告别,一会儿估计得和苏辰一家子一起用晚膳。

洛研向来不喜欢孩子,而他家蓝承也是从小不用他操心的,以至于他几乎没有过那种黏黏糊糊的父子关系。自然,看着对桌苏源和苏朝父子二人的亲昵劲头,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苏朝明明17了,却因为那张娃娃脸瞧着依然是个13、4岁的少年,他臀上的伤还未好全要蓝承给他换凳子,拉着他家儿子的手撒娇却也不见违和。

他家儿子大概把所以的耐心都给了眼前这个小崽子,宠溺地听着苏朝撒完娇,便吩咐旁边被的侍从去给小家伙换软凳。

本该早早来候着的太子妃却姗姗来迟,裴弦朝几人行礼之后便瞧着蓝承的脸色吓得要跪。

“裴弦你坐,蓝承你有事没事?吓唬人家干嘛呢?”本是家宴,和和气气便好,这又跪又罚的干嘛呢?洛研瞧着他家儿子那变脸速度,觉得真是难为了他后宫里头那些天天瞧他脸色的美人们。自家儿子太难伺候了,怎么不遗传一点儿他的平易近人呢?

苏朝大概又有什么鬼主意,趴在蓝承肩头嘀咕着什么,蓝承轻轻搂住弟弟的腰防止这家伙突然栽下去。

坐在一旁的裴弦几次抬头,似乎有话要对蓝承说,却始终没敢开口,他这眼神太直白了,连另外一边的苏源都发觉不对,几次眼神询问洛研是否要开口问。

只是他俩眼神领悟天分实在令人叹息,还未交流出个结果,蓝景与苏辰便一同入座,自然是不好再次开口。

苏源正襟危坐,与蓝景一听用膳总觉如芒刺背,小心拘谨的很。如果不是为了见着许久未见的朝崽,他宁可在家里头躺着装病也不会进宫来。

蓝景身为君主,对于家人细心的,饭后甜点都照顾得仔细,只是人人都预备着他们的最爱,除了同在这场家宴中如坐针毡的二人——苏源与裴弦。他们的甜点是随夫的。

“苏辰嘴挑得很,离宫以后还想把我的厨师弄回去。”蓝景轻轻笑着,尝了口苏朝小朋友用勺子送到身前的甜品,苏朝小朋友的习惯,第一口,总是分享给他家伯伯的,平时的第二口换了勺子给洛研,今天便给了坐在身边的爹地,随后是蓝承、不情不愿的分了一口给他家父亲,最后才乖乖坐下吃剩下的部分。

“如今,你家苏朝和你一样,挑剔得不行。”蓝景眼中笑意更浓,责怪的话听着却更像宠溺。

“哥你别给他吃,饿不死他。”苏辰伸手拿帕子给自家哥哥擦了擦嘴角的慕斯,冲着他家兄长积极推荐整儿子的招数,“您呀就每天给他换着花样吃他挑食的东西,吃个十天半月他就不挑嘴了。”

蓝景笑骂道:“怎么当年不见你这么对自己狠点儿?”

苏辰理所当然:“那不一样,我可是你弟弟,他不过是你弟弟的儿子,隔着远了。你对我当然得宠着,对这小崽子就不必了。”

“我听明白了,叔叔是在对我耳提面命,说我做哥哥的得和父亲您一样可劲宠着朝朝。”蓝承在一旁搭腔,揉了揉自家弟弟的软发。

这边其乐融融,而太子妃却深深垂着头,一颗颗掉着冷汗。

蓝承只是深深瞥了一眼,宛如警告。裴弦一寒颤,眼泪与汗水混成了一团。

虚荣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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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走了,最后只剩下蓝承和裴弦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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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洛研在时,他还有一丝借口,而如今只面对蓝承,他还哪敢端坐在蓝承面前?裴弦跪地笔直,微微垂眸,连睫毛上都挂上了细小的水珠。

蓝承抹去了他家太子妃脸颊上挂着的泪珠,道:“笙箫挨罚你急什么?”

“笙箫肤如凝脂,要是坏了、留了疤,可不是扫了您的兴致?”裴弦低声回道。

蓝承一笑,对于裴弦转弯抹角的求情避而不谈,“夜里游园,你若再是迟到,我可不饶你了。后边的配饰,换角字甲号吧。”

宫里认为玉养人,用于宫妃后边的诸多密器都是玉制,而玉势按大小排列,分为五号,按音律的名称“宫商角徵羽”命名,自小而大。而每一号里又有细分,从秘药功效到功课练习,由惩到罚,数不胜数。裴弦身后被罚的为商字号,含着大小已是吃力,而只是练习扩张之用的普通玉势,而非专门惩罚之用。而这甲号,那便是专用于惩处之用的,镂空的玉势被雕刻出细细的空洞里边却填满了碎姜。

蓝承拿下裴弦腕上的玉镯,“今夜我便去你那儿,不用替他人递镯子了。”

蓝承刚要走,裴弦不知哪儿生出的勇气,拉住了蓝承的袖摆,“殿下,饶了笙箫!”

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拉住,蓝承目光移到拉住自己的手上,裴弦的手指细长白嫩,在宫里日日泡着养着,更是好看,指甲本是小贝壳一般泛着淡淡的粉色,此刻太过用力指尖都褪去了血色,整个瞧着像是玉雕的一般。

“饶他?”蓝承好整以暇等着裴弦回答。

“是……”

“宫规犯了便这样随便饶吗?太子妃?”蓝承不过是在等裴弦愿意付出的代价。

“笙箫是臣…奴宫里出去的,自然是奴教导无方,愿意代为受罚。”裴弦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低姿态,臣妾变为了奴,眼前的夫变成了主。

“太子妃的肤色和金色很配。”蓝承像似在回忆,“那白玉镶金的木马,极其称你肤色。就穿那件浅蓝的纱衣吧。”

蓝承捞起了裴弦,在泪人儿唇上轻轻一啄:“别哭,晚上再哭,嗯?”

随后便嘱咐身边侍长传话笙侍君那儿,停了罚,传医生过去,好好医治。

裴弦终于松了口气,勉强扬起笑意替笙箫谢恩。

林家的人终于齐了,左歌从外州跑回,瞧着自家三个小可爱躺下两个,而沐沐那满背的鞭伤正是瞧着恐怖的时候,顿时觉得天都塌了!

抽泣着窝在了沐沐身边,“家主怎么这么狠心啊,沐沐,我们离家出走吧,带着洛洛一起。等你们能下地了,就走,马上就走!我去准备机票去!”

“不哭不哭,糖糖爹地哭着我心疼死了。乖哦~不哭,不疼呢,不是伯伯打的。”沐沐伸手去给左歌抹眼泪,一动便牵扯着背上刚刚结痂的伤,一下便冷汗泌了一身。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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