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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这几乎只是触碰,让林也一惊,他知道在父亲面前,这般事过不了关的。只是他更明白,这是爹爹对自己太过疼爱,这板子怕是比落在他自己身上还要难受。
瞧着这么一下,林也轻笑,“元伊怕是怎么也罚不完这板子了?多少年了,怎么还是这般?”
元伊像是胃肠挂着一口大钟,沉甸甸拉扯着难受,连呼吸都是沉重的,许久才说出一句:“元伊怕是学不会的。”
“正好,林也陪着你爹爹将这罚人给学会了,我瞧着你,以后也少不了受着。”
对于父亲的定论,林也无话可说,只要林悦想要罚他,总会找到理由的,他做儿子的可不是就得受着?
林也回眸,对着元伊眨了眨眼,唇语道“爹爹,我不疼。”
板子最终还是抽下,元伊收着力道,然而在这已经发肿的皮肉上,这般力道也是酷刑。
林也始终咬牙,不肯发出一声,只是浑然不知,生理的颤栗与抽搐早就暴露。
施罚人忧心忡忡,他的心中对待儿子依然是捧在手心中那脆弱的小团子,如何不能共情、感受他的痛楚?
林也呜咽,终究是咬破了唇,他感受着身后的板子忽快忽慢,似乎一下便想快速结束,一会儿又怕自己太疼,忍受不住。元伊的挣扎,远比这落在身上的板子令林也难受。
番外:虚荣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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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气氛可怖,开开心心回家的元伊不想会面对如此两难境地,手上的板子犹重千钧。更令他难受的是明明已经双股颤颤,额上汗出如浆,林也却还是不时回头冲自己唇语道“爹爹我没事,你放心。”
“元伊是不是太累了?瞧着没力气了。”林也还是那般悠然,元伊捧进来的茶他如今稳稳品着,瞧着眼前父子两人,完全置身事外一般。
林悦话一出,元伊只得咬牙加力。
“唔——”林也瞬间跪倒在地,眼前一阵发黑。
“父亲,林也知错了……”
刚刚才过50板子,然而林也却已经撑不起身子,极速的喘息,嘴唇豁开了一个个细细的口子。
“手伸的这样长了,我们林家难道有弑父继位的传统?”林悦冷冷地掷下茶杯。
“父亲!我怎么可能有这种心思?”林悦这话说的太重了,林也又是惊恐又是委屈的不行,不过是慎独里一个人,哪能扯上弑父和篡位去了?
元伊知道林悦说的气话,只是慎独向来家法制度核心之处,慎独中的人也往往是一代家主一换,绝不会留一个外人。林也敢在慎独中安插人,便是像打林悦的脸面。
“您要真觉得我是这样的,您也别让爹爹动手了,您打死我,免得惹爹爹伤心!”林也赌气,本来让元伊爹爹罚自己便是图惹元伊爹爹伤心,现在又是这样重的罪名压下……
元伊放下了戒尺,站在林也身边,呼出一口气,随即一记耳光狠狠落在了林也脸颊,失望至极的教训:“本是你的错,还敢用死威胁父亲!林也,你这打是白挨了!”
在林悦与元伊面前,林也向来不屑伪装,每一丝情绪都是真的,这一耳光将他直接扇懵了,嗫嚅着,最后只道出一句:“林也知错了。”
“我瞧你不知!”林也性子难定,虽说不是见一个爱一个,但惯爱惹别人献出一腔真心,“慎独那孩子对你有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元伊忆起曾经瞧见的那个斐家的小公子,那般娇俏的一可人儿,不顾一切跪求的那般撕心裂肺,林也却是热度退却后的冷心肠,带着笑意说出最绝情的话。林也知道别人的爱,知道别人的情,但是他却不在乎。
元伊此时是真的动怒,将戒尺往林悦手中一塞,气闷地道,“您罚吧,我怒气上动不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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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剜了眼儿子,却放下了戒尺,“回去反省去。”
林也想要哄元伊,林悦却偏偏要让他熬着。这一罚元伊准心疼,再一求情,林也便又顺杆爬,一卖惨一求饶,元伊便又会原谅了他。
林家主瞧着扶着墙艰难走出书房的儿子,也是叹气,不知这次教训他能记几时。
“走了?不打了?”元伊瞧了眼关紧的门。
“追回来给你出气?”林悦将人搂进了怀里,声音湿软的扑在元伊的耳边,分外暧昧。
元伊知道林也罚的重了,刚刚自己停手时臀上没一处好地了,淤黑高肿,也不知那小子怎么熬下来那板子的。
“家主说话怎么和后爹一样……”听见林悦又要罚,元伊瞬间倒了风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林悦眉毛一挑,直接将怀里的人按了下来,隔着裤子便是啪啪啪落下十几巴掌。
元伊被揍的有点发蒙,脸瞬间胀红,感觉林悦的手指警告的搭在皮带上,赶紧伸手按住,求饶:“元伊错了。”
林悦醉翁之意不在酒,手指勾起了元伊的下颌,引着元伊的唇与自己相触。
“不想我?”
手指已经侵入衣襟,元伊脸上潮红未退,被林悦抚摸得带起点点喘息。他跨坐在林悦腿上,这般姿势衬衫与西裤将臀腰曲线勾勒的分外色气。
林悦又落下一掌,再次问道:“不想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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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也扶着出了门,这时指尖都开始颤抖,他实在忍了许久,忍到了临界。
跪候在外边的卫沅明显还未发觉他家主子已经出来,直到感觉到一束冷冷的目光几乎要将自己扎透了。
“少主!”卫沅急忙站起,搀住了林也。
“你这毛病……”林也话说半句,剜了卫沅一眼,眼里全是警告。
“少主……”卫沅悄悄鼓起脸颊,被林也掐了一把,随即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又要挨罚了。
林也没有回自己独立的宅子,就近躺到了主宅里他的小房间里,这儿说小,却也连着阳台小厨房近300平,连家奴伺候休息的房间也带着。林也在这儿待的时间和自己宅子里的时间几乎是对半的。这要怪他父亲太狠,不时的便揍的他没有力气动弹。
房间浴缸里已经准备好了药浴,林也咬牙泡进去,浑身的酸痛得以疏解,连后臀的伤也好过了一些。
卫沅随着进了浴室伺候,而林也的另外一位家仆子兮也随着过来摆弄餐点茶水,以及药物。
子兮是训导营出来的,眉目如画,透着异域的精致,也是随着林也长大的,他没有被林也赐下姓氏,只是叫子兮。
林也清洗过后,又换了一浴缸的药水,再次泡了进去,药水有安神镇痛的作用,林也偏躺着,对卫沅勾了勾手指,“跪进来。”
卫沅被林也警告了一番后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一件件脱下衣物,这动作都带着赏心悦目。自然,这动作可不是自个儿天生了,林也当初请了训导营的师傅,教了卫沅一个月,从脱到穿,从走到跪,一点点一板子、一板子给定下的仪态。几乎每一个动作当做帧数一般的定格,该稳的地方都放茶杯,洒出一滴便多挨一藤条,这往哪儿抽,便随主子心意了。那时候卫沅最怕被罚脚心和后边的敏感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