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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这坏了规矩的数目,一会儿都加到这里。”容颜点了点臀瓣中间那敏感的一处。
“呜——不敢了!”元辞咬牙,才准备好,容景便压住他的一条腿,板子连续抽在了一块地方。
元辞呜咽,哭花了脸,如果不是容景按着,早就开始满床翻滚,一边腿内侧的肌肤还是白嫩如常,而另外一边却已经迅速鼓起一条一指高泛着青紫的血檩。
容景抚着元辞的背脊待他平稳,松开他的腿道:“现在自己掰开,请我罚另外一边。”
这话何其残忍,刚刚才受过这样的疼,如今却还要自己掰开腿请罚?
元辞哭得鼻塞嗓子痛,手指偷偷地去摸那一条肿痕,烫的他缩手,而那位置又贴近腿根,他双腿都不敢并拢。
“家主、家主……您,”元辞想着一样的痛还要再受一遍,顿时心生绝望,容时那倒霉孩子,怎么那么坑爹!“您、罚容时去吧……”元辞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见,只见容景皱眉,一板子落在了臀缝,显然是要元辞重说。
元辞呜呜哭了两声,好不容易止住,吸了吸鼻子,“请家主罚……”
那白嫩的地方缓缓露了出来,而容景更是毫不留情,直指一处狠打。
元辞不觉得落在身上的是板子,只觉得那一块像是贴了一块烙铁,板子的声响开始还如爆竹般清脆,随着那块皮肉的充血鼓胀越发的沉闷。元辞疼的五官都要皱成一团,埋在被子里疯狂的掉落眼泪,痛呼已经抑制不住,然而一声还未喊出就被另外一声截断。
这边挨的更重,像是再罚元辞刚才的不乖,元辞忍不住的耸动,想要翻过身子去躲。而容景绝不食言,扒开臀缝板子便落在了那敏感之处。
元辞已然哭成一团哽咽着不断哀哀求饶,然而闷在被子里只能间隙间漏出几句,“家主好疼!”“不打了呜呜……”
而已经在不安中睡着的容时突然惊醒,跑到院子里,却瞧见自己身边伺候的人,参与了他计划的人,一个不漏的被压在了院子里。
让他惊醒的声音,便是那连绵不断的杖声,和众人抑制不住地惨叫。
林家AU番外:古代1v1(1-3)
林家主猎鹿时抱回了一位小少年。
这事京城里都传开了。
小少年似乎坏了脑子,一问三不知,林家主一走便哭。
可是这少年长得太过可人,水灵灵的,比小鹿还要灵动的黑黝黝的眼珠子,瞧着实在惹人怜惜,他这一哭,再硬的心肠也得软了。
“你叫什么?可还记得?”
少年抓住林家主的袖子,哭的哽咽,“宝宝,元宝宝……”
林家主一听便笑了,哪有大名叫宝宝的?真是个傻孩子吧?
可是这倔小孩,便认定了这个名字,你商量着给他取了其他名字,他便赌气的不应了。夜里奶在林家主怀里,悄悄问道:“哥哥,是宝宝名字不好听吗?”小孩语气委屈的不行,觉得自己的名字遭了嫌弃,脸蛋鼓起,瞧着又是在为难又是在生闷气。
“可好听了。”林家主哄着,喂了一口栗子酥,将气鼓鼓的小孩哄着用青盐漱口睡了。
这元宝宝还未捂热乎,一月后,这奶团子的家里便寻了过来。
千恩万谢与林家主见礼,林家主勉强笑着,手里拉着却不太舍得放开。
小孩撞了脑袋,得吃药化开淤血。
林家主将大夫也随着元家人送了过去,顶好的药材也流水送去。也不知为何,这一日之缘的奶团子格外难舍。
时光飞逝,一日一位少年踏着春日来府,对林悦见礼。
林家主有些恍惚,只觉得少年格外眼熟。
“林家主,我、学生、名为元伊。”少年有些期许的抬头。
朗艳独绝、世无其二。
林悦只寻到了这么一句来形容眼前的少年。
“元公子,来访何事?”林悦越发和气,问道。
“学生听说,林家主选妻。不知……”少年期许着,脸颊飞上红晕,“您,许我的,幼时说,我愿来便来的!”
林悦瞧着少年,心中升起一丝逗弄,戏谑的道:“元公子可知,林家主母可不是那般好当的,家规礼法,错了可是要罚的。”
元伊愣愣,点点头:“自然是要遵守的。”
少年的乖巧极大的取悦了林家主,“那第一条便是不可妄语,我何时许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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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伊一下委屈,原来眼前人没有认出自己。
“我是……”元伊声音越发的小,“我是…”
少年终究是没能说出那两个字,将林悦给的玉佩摔进了林悦怀里,转身急速离去。
林悦瞧见这东西,才忆起,当年一月之缘。不禁一哂,果然是欠教训的坏孩子。
少年从未如此狼狈,离林家越远,少年脚步越是沉重异常。纷纷扰扰飞舞的花瓣,却引不起一点儿兴致,少年下意识去抚腰间的玉佩,却发觉已经依然将那日夜傍身的留恋给丢弃了。
林家主记起了那个少年。
“宝宝?”林悦手心里窝那温润的玉,想起那少年玉树般身姿。如今长大了,曾经却是只会奶怀里的小娃娃。
其实林悦那时抱回那个孩子时,他已经不小了,只是长得粉雕玉琢,而又意外撞坏了脑子,心智幼嫩,便觉得格外小些。
“好孩子,记得自己家住哪儿?叫什么吗?”
那时的元伊如同一枚雪团子一般,蜷缩在了混乱的树根旁。林悦远远瞧着那一抹白色,差点以为是一只白狐,好在没有拉弓射去,否则该是怎么个后悔。
林悦问了一路,小孩便是一脸茫然,直到入了林府,怀中的雪团子才迈着小脚转悠了一圈,笑呵呵的冲林悦乐,“哥哥!”小孩声音又软又糯,干脆利落便绑住了林家主,“哥哥!到家啦!”
林悦一时无言,唤来侍女为已经堂而皇之端然入座的小孩洗漱一番换身衣裳。
“哥哥!”小孩太粘人,一会儿也离不开,“哥哥又要丢我!”明明只是去换身衣裳,小孩却几番欲泣。
眼泪珠子怕是不要钱的,小孩太能哭了。可是哭泣的小孩却是那么的惹人疼惜,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只是那神情太过于悲戚,弄得从未丢小孩的林家主真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了。
“再哭揍屁股了!”林家主威胁,然而语气却柔和的不行。
“不!”小孩揽住了林悦的脖子,死活不肯撒手,“不打的。”
半大的少年声音还是软的,莫名的伤痛、举目无亲令小孩过于依赖眼前拥抱自己的人。
小孩嗓子甜的像能沁出蜜,哼哼唧唧的撒娇说自己头疼,要抱,不能揍屁股。
林家主也是奇怪,自己怎么对这小破孩这般耐心,换了家里的弟弟,怕是早就家法上身。
小孩哄睡了,趴在林家主怀里。
林家主抱了许久,已然是肩、臂发酸,放下小东西,大夫这才悄然入内,为小孩诊脉。
“颅内淤血,得徐徐消散。切不可急,淤血散了便心智如常了。”
大夫留下药方,飘然离去,交代林家主照常奶孩子便可,不必着急。
然而瞧着乖巧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