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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探询过的密处。

容颜喜欢元诗含怒却隐忍的眼神,他的身子很可口,让容颜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他的眼神更是将人溺毙的毒药,让容颜恨不得将他融入骨血里。

元诗又发烧了,病的很重,身体与心理的双重重创让他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而那时元辞已经回来了。

他终究没能救出他弟弟。

——

容颜揉了一块毛巾给元诗擦脸,敷上脸是意外发现是凉的。元诗向来不爱用热水洗脸,就连冬天也是冷水,他只觉得偶然,容颜不可能知道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小习惯,巧合罢了。

“你有没有事瞒我?”容颜给他嘴里塞了一个小小的豆沙小点,随意问道。

元诗一愣,摇头。

“我还没有原谅你。”容颜伸手给元诗捏出了脖颈那儿黏的断发,“你不要去惹二哥。”容颜站起来,给元诗的橙汁里一勺一勺的加糖,插上了吸管,才送到了只能趴在床上的元诗嘴边。

“我难受……三少。”元诗垂眸,你容颜,为什么要记住我的喜好?这么一点点好?就能抵过伤吗?

一百一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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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舒的房子与容景、容颜两人离得很远,他喜欢清静,而容景二人注定得去享受喧闹。相比容景,容颜与他稍微亲近一些,那家伙从小便外向开朗,不似容景冷清。

容景不曾刻意阻止他揽权,只是他实在是身子不好,也无心权力纷争,若非为了保命,保住这两个弟弟,他大概会劝容景拿走一笔钱,三人远遁国外。

苏源性子太软,背后站着权势滔天却善妒狠毒的妈,离开他强势的母亲,他是那般的不堪一击。而三人的母亲早早便手段不敌,被当家善妒的当家主母逼得悬梁惨死。留下孤苦无依的三人,活着地每一天都战战兢兢。

他整理着为数不多的相册,整齐的按时间归纳。屋外月色如水,鲜少有人走动,安静的只剩虫鸣,他的手指搭在了相册上,沉默的像是站着睡着了,许久没有一丝动作。最后他抽出了一张照片,放进了口袋里。

——

林家的三个小家伙伤口好的七七八八,江原得知林冉用自己的笔迹与邮箱诱使江家派人与容家交易时,拳头几次攥紧,最后只是狠狠的瞪了几眼算了。

林悦将人抱紧怀里哄:“我家原原长大了嗯?知道谅解别人了。”

江原点点头,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要不是看见林冉受不住罚了,他绝对会闹一通让他再受点板子给自己出出气!天知道他看见江家和容家勾结的时候,吓成什么样子了!

林冉走路还不稳,一点点忍痛给江原捧上赔罪的茶,“对不起江原,这次全怪我。”

江原还想折腾一下冉冉,然而贴在屁股上的巴掌告诉他,不乖乖接受道歉,他还没好全的小屁股又要挨打了。

“原谅——原谅——。”江原拖拉着语调,故意说的不情愿,林冉低着头鞠躬,听着江原的语调还不敢抬头,手上的茶江原也不曾拿走,他身子越来越低,头重脚轻、供血不足差点跪下,吓得江原立马跳过去扶稳了他,他这一跪自己可受不起。 W?a?n?g?址?F?a?布?页???????????n??????Ⅱ?⑤????????

“真原谅你!害我挨罚的是左歌那家伙!我不怪你!”江原接过茶一口闷掉,烫得差点喷出来,有些无奈的吐出茶叶,“下次弄温点的茶呗……”

左歌突然躺枪,立马腻歪到林悦身边告状:“江原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错了!家主你看他!又乱怪我!”

林悦难得听小孩们胡闹,接过元伊递过来的文件夹。顺着林冉的线索查了下去,只拿到了几张模糊的照片,那人脸挡的严实,隐隐约约只可以瞧见右脸上的疤。那是一块如同烙铁烧伤一般的疤痕,露着永远无法与周围肌肤融合的肉色,凹凸不平格外显眼。

“那个位置,很像墨刑。”元伊点了点不同角度的照片。

林悦仔细瞧了一会儿才点头,结合苏家的情况来看,这个人大概就是苏源的前家奴容子西,这人在苏源最势弱之时受了墨刑离去,而此时回来,还去寻早已是阶下囚的旧主?林悦顺手揉乱了左歌的头发,对林冉道:“他今晚不是约了你?寻个身量和你差不多的人代你去。”

然而夜里,不想等林悦的人到时,看到的竟然是满地血污以及奄奄一息的容舒。

容舒中毒了。

如同当年容景给苏源下的毒一模一样。

这像是一场宣战,战鼓在苏、容两家敲响。

容颜跪在医院走廊,大脑里一片空白,容舒那天来和他要人说元诗惹了一点小麻烦,他需要帮忙处理一下。他给了,而容舒此刻躺在病房里,气若悬丝。

他进病房看见容舒的一瞬间,便发现自己做错了,容景那一耳光,让他耳鸣不止。他跪了足足一刻钟,才敢站起来往病房里走,“哥?容舒、他…会……”容颜发现自己问不出口,他虽然一直嫌弃容舒的婆婆妈妈和软弱无能,却从没有想过他会这般死去。

一百一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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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觉容颜碍眼,把人赶回了家。

“你是求死?”容景站在床边,瞧着仪器上那规律跳动的折线,“你就不能平平安安的……”

容景还没说完,便被容舒打断:“平平安安的做个废物吗?”他的声音轻的像落下的蛛网,无力却带着一丝别样的坚毅,“我、偶尔也想做点什么,为了你们……”

“第二次了,容舒。”容景声音冷的像裹着冰渣子,他会怕那些人吗?需要他以这样的代价去换吗?

容舒听得出弟弟声音中的恼怒,他一直那样,不愿意服输,就算自己背下毒杀兄弟的名头,也不愿辩驳一句,当年明明是他自已自作主张一壶毒药与苏源同饮而下,而所有人就连容颜都以为是容景下手,连亲哥哥都坑害。

“这次不行了,上次的毒已经很勉强了,一直吃药、治疗,真的很痛,那让我体面的死掉好不好?”容舒的脸还那般年轻,然而鬓角却早早的生出白发,“这次容家的事,到我为止,谁都不要追究了好不好?”

容景将氧气罩给他戴上,阻止他继续说话,“你答应不死,我就答应你。”

容舒的身体没有那么差,可是他没有求生的意志,从10岁时,他差点害死容景开始,他便把自己的心锁死,那时的容景、容颜二人不知哥哥为何总是那么悲伤与痛苦,后来大概明白,这是心病,太过敏感善良的人,总是容易伤害自己。

对于一切都得弟弟扛着,他总是愧疚;对于无法在恶毒的主母面前保护弟弟们,他痛恨自己无能;然而弟弟不择手段的夺权,与他心中所求相悖甚远,他无法不站在一切为了自己与弟弟的容景那边,即使与心中良知相悖。

他给苏源喝下的毒,是压垮他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其实他本想在那次就这样死去,所以他才会只留下一份解药给了苏辰,而自己安静等死。容景甚至气得说过不救他,然而也不过是气话罢了。

“他们三个,我一个都不放过,除非你站起来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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