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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了?”林熙知道自己出现的突然,简直可以说是莫名其妙。林悦怎么样了才会让这个才在读书,甚至从没接触过林家事务的弟弟出面?
“连运输物流部的普通职员都隐约听到风声。”江原有些担忧,“这传播速度明显不对。”太快了,才几天而已。
几人商讨了一番,却始终没有什么有用的结果。一时间无力感传染了所有人。
林冉为众人添茶,他懂的不多,所以始终一言不发。
回家的路上,左歌与江原同坐后排,江原拿出手机,无趣地刷着社交软件,左歌看见了他橙色的手机壳,回忆起档案室中那人手中的橙色,明明就是江原,可是他为什么要撒谎?
江原躺在床上,几乎绝望。
那个名字,明明是他伯伯的私生子,为什么他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林家的合同上?他们还不甘心吗?他们还想做什么?
左歌敲开了江原的门,在这样的时期,他也敏感异常,他质问:“你为什么撒谎?你在档案室干什么?”
江原如同被踩住尾巴的猫,却一瞬间冷静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档案室难道没有监控吗?”左歌因为江原的否认而更加疑惑,语气咄咄逼人。
江原心里乱的一团糟,口不择言地质问道:“你爸爸可是背叛算计家主,你他妈还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你擦干净自己的脏水了?”
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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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已经是剑拔弩张,新仇久怨全在此刻点燃。左歌虽知自己父亲不对,但是那么宠爱自己的父亲,一直照顾自己的父亲,怎么能被外人这样侮辱。
“我左家至少不卖子求荣!没有下贱到哪都送人,连骨灰都偷!”左歌字字诛心,愤怒已经烧光了他思维,他知道怎么说让江原更痛。
江原几乎瞬间眼红,怒气与悲哀他已经分不清哪个更盛,他脸上全是讥讽,“你主动来做家奴又怎样?家主要你吗?”
两人都知道自己不是真心的,但是此刻,却各自说出了最恶毒的话。
言语的交锋已经不足以发泄愤怒,两人扭打在了地上,然而这次却没有再宛如戏弄一般的收起力气。
林悦没想到自己会被迫这么早现身,然而江原与左歌两人那不死不休的架势,恐怕元伊出面也拉不住架。
现场混乱的,林冉等人都不敢上前,最后林悦手持长鞭硬生生将两人给抽开了。
这不是自己计划内的,林悦叹息,原以为自己的失踪能让这几个小孩学着长大一些,却不想除了元伊和戚杉,竟没一个靠谱。
“辛苦了,去休息吧。”林悦破天荒的一句辛苦,让林熙和戚杉夫夫二人都受宠若惊。林熙眼圈一红,整个人都懵的忘记问哥哥这些天去哪了,乖乖听话的和戚杉回了房。
江原与左歌跪在了地上,两人皆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元伊已经感受到家主的怒气,而林悦手中那条危险的长鞭还未放下,他跪过去,“家主,我帮您收起。”
林悦被元伊骤然打断了一下,瞧着手中还拿着的长鞭,知道元伊在和自己耍心眼,本来也不准备用这么重的刑具罚,这两人的斤两大概也受不了几鞭子,便顺势递给了元伊。林冉也陪着跪在一旁,偷偷的瞧着林悦。
然而元伊怎么也想不到,林悦最先发作的竟然是一直乖巧的林冉。
“过来。”
慎独的人已经将各类刑具捧了上来。
林悦随手抽出一条藤鞭,指了指林冉。
就连江原和左歌也是一愣,以为林冉为自己二人受无妄之灾。
“可有什么和我要说的?”林悦脸上不带怒意,宛如寻常一般的问着。
林冉愣了愣,摇头,却知道家主要罚自己,主动褪衣。
“冉冉,你该知道家奴背叛,会被怎么罚吧?”林悦叹气,瞧着始终乖巧的小孩。
江原三人一阵恶寒,这是每个家奴都知道的,背叛家主的家奴,墨刑【脸上刺字】,然后要受尽慎独里每一道责罚,直到家主满意,生死由命。
他们曾听说过又被折磨37天才断气身亡的人。
背叛的家奴,几乎没有能活的。
“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林悦再次问到。
林冉颤抖着抬起头,轻轻对林悦说:“对不起家主,让您失望了。…对不起元伊哥,对不起……”
林悦失踪没有给林冉定下罪名,因为他知道一旦开口便无法回头。
“冉冉继续想想。”林悦希望他能够自己明白,爱他的人,不会因为他的错误而不爱他,也不会永远不原谅他。
“你两,过来。”林悦点了点刑架。
一百零一
一百零一
一根一米长的藤条放在地上,林悦点了点,两人相对着并排跪了上去。
藤条质地硬,又不平整,本来就这么跪着膈着便痛苦万分,如果一人稍微一动,便会带动另外一人膝盖下的藤条滚动,两人更是如跪针毡。
两人裤子已经脱下,臀腿上已经有了几条血糊糊的鞭痕,那时林悦为了分开他们留下的。
林悦瞧着两人那悄悄用手肘顶对方的小动作,不免一笑,道:“瞧着该没冷静,含冰势冷静一下。”
冰势并非冰雕,而是固形之后再冰镇,所以温度较冷,却不至于冻伤。置于内壁,会因为温度而慢慢融化,然而对于敏感的内壁,这温度却是十足的折磨,两人趴下手上拿着那尺寸不小的东西,不知怎么办。
“这东西,不许掉落一滴在地上。”林悦瞧着不知所措的两人,出声提醒。要是两人聪明就该知道自己这次逃不过一次重罚,乖乖听话才是正途。
几乎是明白家主不会给予援助,两人几乎是同时将那冰势含入嘴中,一点点扩开后穴之后,艰难的将冰冷之物塞了进去。
江原向来不善床事,这次野蛮的动作,几乎弄伤了自己,他感觉那儿刺刺的疼,然而又觉得大概是太过冰冷而造成的痛感。
然而左歌匆忙间含下这个尺寸也是吃力,而冰冷刺骨的感觉从体内蔓延,他疼的微微弯着背,不敢再动作。
这番惩罚,林悦没有叫元伊和林冉回避,两人那样私密的地方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林悦便是要下他俩面子,两人已经没脸没皮的滚在一团甚至牙齿都要用上的打架时,哪还需要什么面子?
林悦这般慢条斯理的劲儿,让两人恐怖不已,以往来看,家主动作越急,惩罚结束反而越快,这般如同烹饪大餐般的精细折磨,他俩恐怕难过今晚。
这次林悦没有要慎独的人来,自己选了一根荆条,一人二十下,挨个的施罚。
荆条虽质地轻,却丝毫影响它的痛感。然而林悦宛如炫耀手法一般,二十下全部抽在一个地方,左歌捏紧拳头,跪在藤条上又没有丝毫借力的地方,身子晃晃悠悠,一人动,两人折磨。
第二个二十下,林悦在上一条肿痕下稍微往下移了移,左歌呜咽着,忍耐着细细的哭声,他不敢哭狠了,怕惹的家主更加生气。
林悦听见了哭泣,却依然毫不留情,左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