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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唔——”一时没能忍住,元伊叫出了声。
然后那磨人的手指又开始了更加深入的入侵,甚至开始摩挲到敏感点,将元伊揉到勃起。
然而正当快感袭来之时,手指又抽出,竹条抽向了正舒服的后穴。
如此反复之后,快感越来越少,那处越来越敏感,疼痛越来越甚。已经肿起的穴口如同一个失去弹力的发圈紧紧的箍着林悦的手指,他明显感觉到了元伊的瑟缩,他的手指一触碰,他便如同一只小蜗牛一般想要缩回壳里,然而却哪也跑不去,只能由着手指和竹条反复折磨。
二十五
二十五
这场惩戒已经变味,皮肉的疼痛绞紧着元伊的神经,然而按摩的抚摸却更加令他心悸。然而这场即暧昧又慑人的惩戒却这样仿佛没有尽头。
林悦的手指将肿胀充血的穴口按摩到柔软发烫,轻轻用力就能侵犯到底,压到指根随意的按摩湿滑的内壁。
然后情欲与痛楚没有明确的界限,哪一个都似乎要将元伊逼入绝境。
林悦再次将竹条抽打在元伊湿软的穴口,听见了被子里传来的压抑的呜咽声。
林悦的手指再次侵入,灵活的手指一寸寸抚摸肠壁在敏感处轻轻拂过,搔弄着黏膜,摩擦着穴口。痛、爽、快慰、悸动、热辣,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在在那小小的地方,几乎要将元伊逼疯。他说不出求饶,只能死死的咬唇忍耐,偶然试图逃脱,便马上会被拿着张开的双腿拖拽回来。他被拉扯到窗边,感觉到隔着裤子的硬物狠狠的抵在了他那敏感的穴口。他的家主问道:“元伊,现在我是想肏你?还是想揍你?”
不论是哪个答案元伊都说不出,一个说不出口,一个是不想接受。
林家主将惩罚继续,危险的藤条抽向了更加敏感的会阴和柔嫩的大腿内侧,迅速的落鞭,将那脆弱的皮肤抽起一条条硌手的檩子。
“元伊,你是想要我肏你?还是继续罚你?”
林悦今天便是要逼他说出这话来。
他不喜欢元伊以害羞的姿态沉默,以自己承担一切的姿态忍受,他可以讲他的感受说出来,他可以全身心的依赖。
此刻将那莫名其妙的倔强丢弃,说出真实的感受,便是第一步。
林悦的手指在那些肿起的檩子上一条条按压,他能感受到元伊的疼痛,他的手指每用一分力气,那具身体都更加颤抖。
“说。元伊,你选择哪个?”
此刻的林悦是那样的无情,不愿再将就与退让。
元伊的穴口在蠕动,微微挤出一些透明的润滑液,他知道自己情欲已经被完全挑起,几乎破罐子破摔的挤出一句:“家主进来……”
林悦一根手指轻松的挤进了温热的穴口,浅浅的抽插,“进到这里?”
“对!家主进来、进来!”元伊羞耻的闭上眼,这样邀宠的话,是他一直不愿意说出口,却是希望家主能够做的。
那坚硬火热的欲望一点点撑开被抽肿的穴口,元伊艰难的吞咽,仿佛身体被扩开到了极致,那感觉是那样的清晰与细致,那快慰与痛感都精准的反应到他的头脑里,然后将他点燃。胸腔里那把燃起的火更是炙热,他浑身的汗,本事被痛击打而出,而此刻却仿佛瞬间转化为暧昧的火热。
林悦深深地埋入,将那泥泞的穴肉磨砺出更多的汁水。
“舒服不可耻,求助也不可耻,不必一个人承担一切,明白吗?”
每一下的抽入都将碰到那些痛处,然而性里,痛和快往往是共生的,极致的快感会化为痛处,而痛处之中又藏匿着快乐。
元伊在大脑一片轰鸣中射出,然而快乐的余韵还未消退,林悦便从他的身体几个深入后便泄出。
他清理好自己与元伊,板子再次抵上了元伊的臀。
“既然道理明白了,我们继续说说怎么罚你这错处?”
元伊不知为何,脑袋里倏然出现一句话“提上裤子不认人?”
然而也算是从小被训诫大的,元伊本能的反应过来,嘴上已经开始认真的一条条说着自己的罪状:“第一:两下三番忤逆家主的叮嘱。”
“不错,二十下。”林悦戒尺在手掌心拍了拍,点了点头。
“第二:不计后果,胡乱行动。”
“二十下。”林悦继续道。
“第三:连累他人一同受过。”
“二十下。”林悦道。
“第四:身处险境,让家主受累救助。”
“前边的算二十下,后边一句是我该做的,没有受累不受累。”林悦将板子压在了元伊臀上,“八十下,去下边,手撑在膝盖上。”
“家主……可不可以,不要入势。”元伊红着脸,眼睛盯着地毯,受罚规矩里,在家主这儿受罚,后庭得入势,一是防止肌肉过度紧绷而受伤,二是提醒他们家奴身份。而元伊刚刚一场性事,受罚过后,又被使用过的后穴实在是难抗,不论是玉势或是姜势,都将是过于折磨的惩罚。
“没有让你背家规,是不记得了?”林悦不悦的皱眉。
“元伊知错了。”元伊取来玉势置入后穴,乖乖的撑好姿势。
戒尺的痛是肉里慢慢散开的,绵长而悠远,一下下的叠加。
而穴里玉势也随着戒尺的抽打,仿佛在摩擦着他的肠壁。元伊咬牙,偷偷的掐了掐自己的手臂,如果受罚中勃起,前边也得插入羞人的东西。
而林悦却是发现他的小动作一般,教训的将板子加重,“要是控制不住自己,就自己去拿帮你的东西。”
二十六
二十六
戒尺有条不紊的拍打在臀肉上,没有支撑点也没有借力地方,元伊一个没忍住便踉跄着跪在了地上。
元伊悄悄抬眼,看见林悦将戒尺放下拿起了藤条,他将脚背贴地,将脚心露了出来,微微伏下身,带着风的藤条便落在了他的脚心。十下全抽在一个地方,两只脚一条檩子连了起来,敲碎骨头一般的痛,要不是伏在地上,准又是忍不住坏了姿势。
元伊见藤条放下了才敢站起身来,恢复了挨打的姿势。
脚心受伤更是站不住,没挨多少戒尺就又得伏下被罚规矩。八十下戒尺挨完了,不仅仅臀上腿上肿了成了一片,脚心也多了7、8条红檩。
林悦瞧着小孩红着眼眶,慢慢的忍着脚心的痛,一步步自己往自己小卧室走,好笑的叹了口气。
“过来,背你回去。”林悦知道他这时候面子薄自尊心强着呢,不能像小时候一样抱,只能半蹲着让小孩伏在自己背上,勾住膝弯,将人背回了小卧室。
没有破皮的伤,而林悦也准备让这家伙受着疼,多涨涨教训,于是除了后穴其他地方便没有上药。
睡前,元伊只能趴着,半边脸压在枕头上,嘴巴好像微微嘟着似的,林悦拉过小孩的手,按在他自己已经逐渐降温的臀上,“下次犯傻的时候,想想这里最烫的时候,嗯?”
元伊扭过脑袋,将后脑勺留给了自家主子。
第二日,三位小家伙顶着黑眼圈跪在了主卧门口,林悦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