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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往往有个具体数目,挨过去便好了,并且甚少有羞罚,然而要是落家主手里,那便是一样也躲不过了,加罚更是家常便饭。

“是我?不是左歌?”江原难以置信,忍不住反问了一下。

“我呸!凭什么是我!我最近乖的不得了!”

玄泊嗤笑了一下,然后扬了扬手机,“你和林冉也各自有加罚,外语考试,还知道犯哪了吧?”玄泊向来喜欢打压左歌的嘚瑟,瞧着那张扬的小脸萎靡下去,莫名的爽快。

江原一人不敢耽误,回到了家主的主屋卧室。

他们几个房间都如同一个个独立的小别墅,围绕着林悦所居的主屋,都由一个近百米的玻璃走廊穿过花园连接着主屋的前厅。

林悦一般罚人分两个地方,刚刚的书房还有就是主卧,他们在主屋里也有一间小小的卧室,不常住,也不乐意住,因为往往要住那儿,通常是被罚的动不了,不好回去了。

才进门,侍奴便递过来了浴衣,“家主叫您洗干净后去主卧。”

洗干净啊……

又是很讨厌的三个字。

江原讨厌灌肠,那满肚子水的感觉很恶心,并且灌肠往往意味着家主要使用他。

但是讨厌也习惯了,他动作娴熟的不得了,知道怎样更干净,怎样少折腾。

换上浴衣后,他径直走向主卧。 w?a?n?g?阯?发?b?u?y?e?ⅰ????u?ω???n????〇?????????????м

“跪下,过来。”林悦在喝着咖啡,坐在靠着阳台的沙发上。

江原缓了缓,才脱下睡衣折叠好,放到了进门旁的矮柜上。

既然要跪下了,自然只能膝行过去。主卧里全是厚厚的长绒地毯,膝盖倒是不难受。只是江原一直不是很能接受自己家奴的身份。

他不是自愿成为家奴的,准确的说他是质子,但是家奴没有反悔的权力。

因为家奴代表着权势与地位,所以民间对权势向往的移情,导致他们对于严苛的家法及体罚制度也极为推崇。

他不喜欢他父亲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是他却为了家族必须选择自我牺牲,虽然林家的家奴,是那么多人羡慕的位置。

他已经熟练的学会了用嘴巴撩开皮带和拉链,然后含住那温热的欲望,一点点让它在他的口腔里坚硬和胀大。

林悦舒服的微微叹息,薅住了江原的头发,按下,让他吞的更深一些。

“乖孩子。”林悦享受着江原灵巧的唇舌卖力地伺候,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江原的后颈,然后他退了出来,将江原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摸像后边清洗之后还有些湿润的密处,问道:“这里我是一定要罚的,原原自己选,现在就抽肿?还是我肏过之后再抽肿?”

江原歪了下头,正好瞧见桌子上摆着准们用来抽打后庭的细竹条和连着臀缝一起责罚的竹片,他紧张的咽了咽,讨饶的道:“家主别打……肏肿好不好?”





这四个里江原大概是最能屈能伸、善于规避惩罚的。

能不挨的打一定不挨,就算一月里错误连连,到快月底时候也会厚着脸皮求个恩典免了每月的叙职。

就如现在,反正要被肏的,肏过之后再挨打,太不值了吧。

“肏你是惩罚吗?”林悦危险的捏住了江原的臀瓣。

江原只得摇头,然后向后靠了靠臀瓣在林悦手心蹭着。

林悦从江原浴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瓶润滑剂,顺手塞到了江原嘴里,江原嘟了嘟嘴,顺势含住。

没有润滑的手指揉了揉江原的穴口,帮他一点点放松。

“我罚元伊时候,你怎么那么不乖呢?”林悦的另一只手捏住了江原的乳头,然后用指腹揉按着,林悦说话总是云淡风轻,像是和好友开着无关痛痒的小玩笑。

而江原却从手指那故意折磨的挑逗和力道知道,林悦在施与惩罚,他不喜他的行为。

林悦其实是个很好相与的人,或者说对他的家奴一直很好,不似有些家主那般条条框框等级森严,每日叩头问安,林悦平时对他们如同家长一般,偶尔也能开开玩笑,但是这并不意味的江原不怕生气的他,他的宠和罚是不冲突的。

“我错了……”江原含着润滑剂含含糊糊的认错。只有左歌那个傻子才会在这种时候争辩一番,而江原自认为聪明的做法,便是乖乖认错。

“认错最积极的是你了。”林悦拍了拍他的屁股,“屡教不改的也是你。”

林悦将润滑剂拿了出来放到了江原手里,“让我就这么进去?”

江原自然不想吃苦头,仰头吻住了自家主子,然后手背过去给自己扩张着。

林悦在性爱上算不上一个温柔的人,相反他喜欢施加痛苦、留下标记,但是抵不过器大活好,他就是能让人痛着爽哭,求饶后又回味。

江原每次对于上床是又怕又有些隐隐的期待。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仍由林悦在他敏感的肌肤上吸吮啃咬,林悦喜欢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烙印,齿痕、吻痕、鞭痕,都别样的美丽。

“家主嗯——好痛——”江原被压在沙发上,腰肢塌着将臀高高献起,林悦从后边不断深入挺动,不断将巴掌落在他臀上。

“疼?”林悦揽过江原的头,在他下唇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不爽吗?坏孩子。”

“啊哈嗯——不、啊——家主、主人……”江原一声声高亢的呻吟,随着巴掌又溢出细碎的痛呼,滚烫的汗水顺着他通红的脸颊流下,他眯着眼双唇无意识的微微张开,随着呼吸而出的娇喘,都带着情欲的蜜意。

一场欢爱过后,江原从脖颈到指尖都留下了一串串不是紫红的吻痕就是青紫的牙印,尚且在高潮的余韵中,呼吸急促的不行,腿脚软着,几次差点跪坐在地上。但是作为家奴的素养,他此刻正跪在家主的腿间,不断吞吐清理着,口唇伺候完后才拿来温热的毛巾善后。

“家主……”

江原腿脚颤抖着,却努力保持着跪直,后穴里的浊液黏腻着难受,但是没有允许他却只能一直含着。

林悦点点头,随后说道:“去吧,叼过来。”

江原知道这场罚是躲不过了,一个叼字,便说明他不能用手,他心里吐槽自己真是倒霉,还是规规矩矩的爬了过去。

这一爬,紧闭的穴口自然放松了,里边的浊液便顺着腿流了下来,等他急忙夹紧臀瓣时,已经为时过晚。

林悦从江原齿间接过湿漉漉的竹条,用前端挑了挑大腿上挂着的浊液,不悦的皱了皱眉,“原原是想去训导营加课?”

江原自然是不想的,那鬼地方谁爱去谁去,反正他不要!

于是更是乖巧的趴下身子,将臀高高翘起,主动掰开臀瓣,撒娇道:“加课也要家主教导,不要去那奇奇怪怪的地方嘛。”





竹条扬起的时候,江原忍不住闭上了眼,牙齿紧咬的咯吱响,然而竹条并没有抽下来。

他点了点江原的臀,将竹条放在了臀肉的最高点。

“练练耐性,练练静心,竹条掉了几次,自己记清楚。”

原来在书房里,自己的不耐烦、私底下做的小动作家主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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