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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日常起居要靠陈深照顾。这段时间季惟好像是收了心,始终对陈深克制且带着疏离,就算是陈深帮忙洗澡时下身硬得发疼也没有开口要求陈深什么,反倒是陈深有些不好意思,有几次想替季惟用手帮忙释放都被季惟拒绝了。

“伤口已经拆线愈合,你不用来帮我了。”

听到这话时陈深正在用浴巾帮季惟擦干胸口的水珠,瞥了一眼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开始长出嫩肉。陈深心里有些空落落,低头“哦。”了一句就没再抬头,只继续擦干净身子给季惟递衣服。

这段时间陈深心里头空落落的,以前每日还有用身体取悦季惟的任务,如今不用这么做了,自己也找不到什么事情来打发时间,经常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活成个废人,觉得这样生活没有意义,只好把重心都放在照顾季惟身上。现在唯一的任务也要完成了,陈深彻底迷茫了,不知道该干什么去。

季惟没有错过陈深的表情,落寞且可怜,像是被人抛弃的猫咪,他大概猜到了陈深的心事,但他想等陈深主动开口。

房间里的床具都被铺上了新的,开上了暖气,整个房间暖烘烘的。季惟活动了下手臂,坐在床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办公,陈深拿着睡衣进去洗澡。淋浴间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出来,季惟什么也看不下去,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陈深赤裸着身体的模样,只着黑色衬衫的模样,高潮的模样,哭泣的模样。自从季惟看见了那张纸条,心里始终堵得慌,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无所谓,但是陈深的生死就是吊在他身上的刑具,每当季惟想做些,就会拉扯着季惟的理智回笼。

这段时间季惟想通过保持距离,来给陈深喘气的机会,他无法满足陈深仅仅是留在自己身边,季惟开始渴望,渴望陈深像看着自己大哥那样看着自己,一颦一笑都透着浓浓的爱意。这份渴望扎根后就难以拔出,季惟知道,他在嫉妒,嫉妒大哥的存在,嫉妒大哥的去世在陈深的心中会永远留下位置。

电脑已经黑屏,季惟仍一动不动地看着发呆,耳边的水声已经停了许久,但陈深却一直没出来。过了好一阵季惟才觉察出不对劲,走进浴室发现陈深蹲在地上捂着嘴在哭。

季惟随手拿了条浴巾铺在洗手台上,又把陈深从地上抱起来放在上面。陈深担心季惟的手臂想跳下来,季惟亲了下陈深的耳朵就让陈深安静了。

陈深的眼周都是红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皮也有些肿,看来是哭了很久。季惟抬手碰了下陈深的眼角叹了口气,“怎么哭成这样。”

“呜…”陈深本来只是一时伤感,想哭一会儿发泄,发泄完就好收场。可是季惟这么一问,委屈的情绪蹭就窜了上来,眼泪压根儿收不住,连哭声都逐渐变大。季惟分开陈深的双腿挤进去,用力将陈深抱在怀里。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一声不吭地就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走,让我彻底没了朋友。你现在…现在又要扔掉我,为什么从来没人问我的意愿啊!你要把我逼疯吗!”

陈深想起当初自己一个人跑到偏远小城去,租房租店,因为长得好看还差点被流氓给强上了,每天夜里都在担心会不会有人偷偷溜进来,季林的去世也成了压在心头的一根刺。那段日子太过痛苦,光是想想就难以释怀,好在后面日子逐渐走上正轨,可陈深刚准备接受就这么度过往后余生,季惟就好不讲道理地把陈深拽回去,像是要把陈深养废一样。陈深已经经不住第二次了,他不想再这么累。

季惟没有出声,手在陈深的背上抚摸着帮他顺气,一直到陈深哭完收拾好情绪,才开口。

“我没想丢掉你,我不会丢下你的。”

陈深以为季惟的爱是令人窒息,但他现在明白了,只有这份窒息的爱才能让他活下去。海水淹没过头顶,在死亡里寻找新生,他害怕孤独,他害怕被遗忘,不论季惟怎么对他,打心底里陈深觉得被需要,每当季惟在他体内释放的时候,他都觉得要被季惟的爱给涨满了,陈深想要更多,他想看到季惟为了他发疯,每次季惟做爱时恨不得吃下他的模样都让陈深心动不已,他和季惟时间不需要温柔,疼痛才是活着的证明,在高潮里他们两人互相缠绕。

“季惟…季惟……”陈深有些喘不上气,但是仍仰头去寻找季惟的嘴唇,他需要季惟的氧气来维持呼吸。

季惟没有动,等陈深在自己的下巴、嘴唇毫无章法地乱亲。还没亲一会儿季惟将身子稍稍往后仰,坏心眼地想看陈深追着自己的模样。陈深一下没亲到季惟,委屈地睁开眼盯着季惟,手指搭在季惟的肩膀上手指轻轻地拽着衣领想往下扯,季惟还是没动。陈深的眼眶再次湿润,动了动睫毛眼泪就掉了下来,主动向前靠,好不容易才亲到了人,又被季惟用手抓住腋下像抓起一只猫一样往后提。陈深更委屈了,想挣扎又被季惟的表情吓住不敢乱动。

季惟凑近低声问道,“在我恢复之前,你自己动好不好。”

床头的灯光被特意调成黄色,陈深浑身赤裸地坐在季惟的身上,手指上下抚慰着季惟的阴茎。刚刚在浴室陈深自己扩张了一次,只是长时间没做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进去。季惟靠坐在床头,盯着陈深羞红的脸,看着他抬起腰肢缓慢的将自己送进身体。

刚进了一点就感觉到了阻碍,穴口还没撑开,只能含住一点,再往里就有些疼了。陈深有些为难,只好上下小幅度地蹭着,一会儿抬头委屈地看着季惟,一会儿用手指挠季惟的手,想让季惟帮忙,可季惟是铁了心要陈深自己来。

陈深觉得自己腰都酸了,才好不容易送进一半,想着要不就这样吧,刚想摆动就被季惟摁住了腰。“还有。”季惟手用了劲把陈深往下摁,陈深猝不及防坐了下去含住了整个。

“啊!”陈深觉得自己被贯穿,同时一阵痛快,太久了,陈深十分想念这种感觉,他仰起头喘着气。那东西又硬又烫,热得陈深身上出了一层汗,季惟曲起腿让陈深可以靠着,陈深向后仰,把腿也曲了起来蹲坐在季惟身上,下体的连接完整地暴露在季惟的视线内。陈深太懂得如何勾引,上下起伏间还不忘看着季惟,喘息时将舌头露出一点在外面,等着季惟来尝。

动作越来越激烈,陈深逐渐没了力气,只能被季惟摁住腰向上顶弄,颠簸间发出断续地哭腔,然后在一声尖叫下射了精,喷了季惟一脸。季惟并不在意,也不打算给给陈深休息的时间,下体不停地撞击,那浪潮一股接一股地攀上,陈深感觉大腿内侧开始痉挛,小腹的肌肉不停地收缩,很快就被送上了第二次高潮。

陈深受不住了,高潮后的进出让人难受,他摇了摇头,哭着求季惟停下,可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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