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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就动了这么大的手把这个白净的人儿给打得如此。
严柳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翌日的正午了,只觉得脸被人揉来揉去打扰了他睡得正香的思绪“君慧,别闹了……”严柳嘟囔着便去推开那在脸上作恶的手。可伸手却碰到了一个戒指,那是大郎君独有的戒指。
严柳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看着面前的郎君正拿着一盒药膏不悦地看着自己,像是怪罪他推开了他的手。
“郎君……我……”严柳解释道,可一说话脸还隐隐痛着,他又想起来了昨晚那……
不由得又往后挪了挪。
沈明看到他躲避,本就不爽的心情更生气了,一把把他摁在了床上。
“郎君我错了,别打我……别打我……”严柳立刻抱着头呜呜地哼着,渐有了哭腔。
“没用的家伙,就会哭。”
沈明把他搂进了怀,严柳吓得挣扎着“别动,我给你上药。”沈明说着挖了一块药膏轻轻的揉在了严柳红肿的脸蛋儿上。
“疯子。”严柳窝在沈明的怀里,身子僵着不敢放松,昨天打得多狠,今天就有多么温柔,像是变了个人。上完了药,沈明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严柳的头发,顺势摸上了那檀木簪子,一拔,头发便打着卷儿散了下来。严柳有些害羞,挣扎着要起身。“别乱动,这簪子可是不长眼睛的,万一扎坏了哪儿可怎么办。”沈明贴着严柳的耳边,轻声说道。
严柳不敢动了,任由沈明玩弄着他的头发,不一会竟编成了那蛮夷的发辫。“你说你是不是蛮人派来的细作?”严柳刚想反驳却被沈明的下一句话堵住了嘴。
“君慧是谁?”
糟了
“啊……没什么……”严柳躲开沈明的眼睛,不敢看他。
沈明倒也懒得较真儿,出了屋子便走了。
君慧是严柳养的一只小狗,黄色的小土狗,被人遗弃在大街上,严柳那天出府去购置些物什,偶然一瞥瞧见它躺在路旁呜呜地叫着。严柳瞧他可怜便带回来养了。之后每次严柳来君慧就舔他的脸,很是开心。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在郎君面前说漏了嘴……
严柳起身去厨房拿了些吃的准备去后院找君慧,却见到的只有一摊血。馒头掉在了地上,滚了一圈沾满了土,接着被一只脚踩扁了。严柳抬头对上了沈明深不见底的眼睛。
严柳立马跪了下去,他知道和大郎君服软,他就会少打些自己。
“馒头脏了,滚过来。”沈明踢了一脚那脏馒头,蹲下来一把把跪着的严柳拽过来。严柳一下子扑在了地上,沈明笑着用手指抹了抹严柳脸蛋儿上的灰“不能浪费粮食,吃了它。”“郎君,我……”严柳撑起身子却又一下被沈明踹倒在地,沈明揪着严柳的头发摁在地上贴着他的耳畔说“养大的狗不听话了怎么办?”
严柳挣不开他,只能呜呜地哭着,眼泪混着泥水弄得很脏。“不听主子的话了么?”沈明抓着他头发的力度又大了些“啊啊啊……”严柳被拽的哭的更狠了。
严柳肚子疼得睡不着,定是那个馒头在作怪。脸上的肿还没消,一阵一阵的发热。摸着黑想起身去喝口水,结果点上油灯看到桌旁坐着了个人。这可把严柳吓得不轻,油灯掉在了地上,自己也跌坐在地上向后爬着,嘴里焦急地喊到“郎君……郎君!”
那人走进一看,竟是沈明“叫什么,小心把爹吵醒。”沈明一把抱起严柳,放到了床上。严柳僵坐在床上不知这大郎君又想干什么。“愣着干嘛,睡觉。”沈明一把搂过严柳躺在了床上,严柳的床很小,沈明头贴在他的颈窝处,弄得他痒痒的。“这疯子总是如此,也就只有晚上待人好些。”严柳想,摸了摸环在胸前的手,上面有个银戒指。
半夜严柳肚子疼得厉害,呜呜地哼哼着,一双手伸进了他的衣襟轻轻地揉着他的肚子。动作稍慢了严柳便不满的哼哼顺带抓过这手比划着揉揉。
严柳醒来肚子已经不疼了,身子舒服了些许,只依稀记得一双手整个晚上一直在揉他的肚子,舒服的紧。那手上,好像有个硬硬的环儿。
严柳懒腰伸一半,僵了。手上有戒指,那不是大郎君吗。
严柳的狗丢了,可能是自己跑了罢。
严柳蹲下来用抹布擦洗着地上的血迹,它死了。自己也是郎君的一条狗,郎君想什么时候扔就什么时候扔吧。
“诶,吴白,你听说了吗?沈府来了一位新的伴读,是个公子哥,被绮绣,戴朱缨宝饰,腰白玉环,烨然若神人。沈明和他很投缘,每天吟诗诵词好不快活,谁还记得他严柳呢。”厨房里的小伙计和厨子说道。
“不过这严柳也活的自在,免了许多皮肉之苦,他在郎君身边的时候哪天脸上是不带伤的,这小孩也挺可怜的。”还没等厨子接话,这小伙计又开始滔滔不绝。
“别管那么多,再怎么样,人家严柳也是郎君的伴读,去,把这盘鱼给严柳送过去,别让别人知道。”厨子一巴掌拍在了小伙计的头上。
“就知道欺负我……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对这小东西这么好,怎么不对我好呢……”小伙计念叨着一溜烟跑出了厨房,免得这厨子又骂他。
小厨子的穴被阿爷玩
严柳看着温公子在一旁给大郎君磨着墨,郎君在一旁题诗作画。严柳竟看得有些出神,念想起之前一直都是自己给郎君磨墨的,但是自己笨手笨脚的,总是被郎君嫌弃,袖子上还总弄脏。
头被一本书重重砸到严柳才回过神,捂着发痛的额头回头去看那始作俑者。沈明一脸不悦地瞪着他“发什么愣呢?没听见少华叫你吗?”
哦,少华···温公子的名字,他们已经这么亲密了啊,严柳低着头想到,心里竟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难受得很。
“郎君有何吩咐?”严柳低着头等待着沈明的命令。“去拿块湿的暖布来,少华的手脏了。”
莫不是要给他擦手?以前郎君都只给我擦的,严柳闷闷地诽腹。
“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去!”沈明呵斥道。
严柳小跑出去了,路上却碰到了小伙计。”诶!小柳儿!我正找你呢,吴白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这可是昨儿新钓的鱼,吴白偷偷留了一条专门给你做的。闻着就香吶,你快尝尝,顺带也给我留点。“”方进,我,我现在没空,你吃吧,大郎君还找我有事······"严柳推脱着。“那可不行,吴白知道你要是一口没吃全被我吃了得打死我,你就吃一口,吃一口吧。小柳儿~”
严柳刚张开嘴想说什么,嘴里就被填满了一大口鱼肉。“我们小柳儿真听话。也不知道郎君怎么想的,这么听话的小柳儿还要天天欺负。不过幸好,不新来了一个伴读吗,他天天在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