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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相似。就是不知为何,我一见他就烦。”
贺涧池那么一想,“你十几岁那会儿常跟他打架。”
贺玟问,“为的何事?”
贺涧池摇头,“不知道。”
贺夫人拿了粗藤条打了贺玟十几下,又让他跪在祠堂认错。贺玟就是嘴硬,“我没错,他就是讨人烦,恶心!我想打就打!”
秦寅小秦晏一岁,却仗着自己是个嫡子作威作福,使绊子让一堆人将秦晏推下水,不让秦晏游上来。
贺玟路过时看到,气得不轻,跑过去就将秦寅也推下水,一群人吓得赶紧下去救他。趁乱,秦晏才游上来。
等秦寅被救了上来,贺玟还冲过去补了两脚,骂道,“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儿,你也敢!”
秦晏没娘,他娘早逝了。这句“有娘生没娘养”以往都是骂秦晏的话,如今却被贺玟用来骂秦寅。
贺玟被秦晏拉住,才停下脚。回家后秦晏与贺玟两人各挨板子。谁也不供出谁,把所有事推到自己身上来。
已是往事,不再多说。
等贺玟和离了,秦寅这里傲气上来了。
看,当年你不选我,如今还不是和离了?上门说媒的,还自以为是敲打了贺玟一番。
贺玟翻了个白眼,侧身跟贺涧池说,“这人我先前看了就厌,如今过了几年了,怎么还是这么油腻恶心?”
秦寅听得脸色发青,恨不得上前打贺玟一耳光。可贺涧池在这,谁敢?
说媒的从不间断,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众人观着谁家能说成,没想到最终秦家嫡子被赶了出门,庶子却娶成了。
叫秦家庶子也不妥,如今秦家早变了天,秦家庶子中状元后。遇到的都得称一声秦状元,秦学士。
秦学士娶妻那天,风光无限。京中人无不羡慕,堪比李音。
拜了天地进洞房。本朝不兴新郎官出来敬酒的习俗,只好是贺涧池在外边顶着。
洞房里两人双双卸去俗物,躺被窝里。秦晏还懵着,转头呆愣地看着贺玟。
外面灯火通明,众人在闹着敬酒喝酒的事,洞房中却有些安静。
贺玟被窝中的手顺着凉被上的褶皱摸了过去,抚上秦晏下腹上硬邦邦的肌肉。它不经意地收缩了一下,下体慢慢翘了起来。
秦晏的性器顶端有些弯曲,贺玟摸着觉得有些可爱,食指点了点马眼处,性器颤动着,吐出一些水来。贺玟将其握住,抬头看了秦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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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躺着没动,眼睛却闭上了,耳根子泛着潮红。
贺玟问,“听玉儿说,我们以前算是认识的。互通心意的?”
秦晏“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贺玟又问,“那我以前这样做过吗?”说完捏了捏肿胀的性器。贺玟的手好似柔若无骨一般,柔软滑腻,贴在秦晏的性器上,让秦晏难以忍受。
秦晏耐不住一翻身,眼底有些红丝,他说,“没有。”当时年少,说都没说清楚过,哪能做出这种事来。
秦晏往下抚摸上贺玟的花穴,已经流了不少水了,实际上不再需要前戏,可秦晏还是将手指探入其中。
花缝被打开后露出一条小道,秦晏的手深入其中,探索着弯曲的甬道。每次进去时,秦晏的性物需得顶直了这条路,将多余的软肉顶弄开,方能进去。
进了三指后,秦晏看着贺玟,不作声,扶着青筋暴起的巨物顶了进去。
第十四章 好梦
贺玟还是有些不适应这尺寸,这种不适让他想起了去山庄时,秦晏总是二话不说,粗暴地顶进去,一边生气一边操弄,不管自己死活。贺玟越想越气,想踢秦晏一脚,双腿却被秦晏顺手捞了起来,缠在秦晏的腰上。
秦晏汗水淋漓,他平日见不得有这么多汗,在床上湿的,一半是两人的体内的东西,另一半就是秦晏的汗。
秦晏覆在贺玟身上,滑腻腻的汗水在两人间流动着。秦晏脸上的汗水在烛火灯光中显得发亮,身下顶进来的巨物大开大合地操着,出来时沾染了穴中的花液,也泛着光。
花缝被操开后,褶皱变得平整,软肉争先包裹着巨物,水被挤进花穴最深处。巨物的顶端也忍不住流出些白精,意图在顶弄到最深处时,留在里面。
秦晏太快了。贺玟白皙的手臂上了起了些小疙瘩,他被顶得牙齿战栗,乳尖哆哆嗦嗦地颤动。
秦晏附身蹭了蹭贺玟的乳肉,捏成一团,问贺玟,“有疏,你这里大了一些。”
贺玟手臂遮着眼睛,答道,“你下面也是。”
秦晏闷声笑着,而后继续往里顶。不知过了多久,秦晏往里竟顶开了一个小口,那小口处持续喷射出了透明的水。秦晏的性器被浇得更加发硬。
秦晏拔了出来,停下来等贺玟缓过这一段高潮。贺玟累得想睡过去,秦晏却说,“有疏,帮帮我。”
贺玟睁开眼才看到秦晏的巨物还没消下去,只好点头。秦晏将贺玟抱了起来。
贺玟本就已经敏感过一阵,再来一次怎么受得?贺玟的尾椎骨处发麻,从花穴处淅淅沥沥流出了贺玟的水,秦晏伸手揩拭掉,拨弄到花穴的缝隙,手上的薄茧激得贺玟哼哼地哭着。贺玟生怕掉下去,双腿紧夹着秦晏,两人下体紧贴着。秦晏一只手托着贺玟,另一只手将自己的巨物扶了进去。
洞房内似乎起了雾气,热腾腾的。秦晏抱着贺玟走动,每走一步,埋在贺玟身体里的巨物就往里戳一分,囊袋拍打着贺玟的臀瓣,贺玟绞紧了秦晏的性器,说,“不要了,不要了秦晏!”紧致的穴肉却被操得更为酥软。
最终停在了门边,门外不远处有一堆人敬酒,难保不会有人前来偷听。贺玟不敢叫喊,也不敢发出声,难耐时他咬了秦晏的肩膀,唇齿间有了些血腥味。贺玟的乳肉挤在秦晏的胸前,乳粒翘立起来,就如同下身的花核一般,禁不起再一次的顶弄。
秦晏的性器在期间吞吐,孽根撞击着内壁,越发往深处走。贺玟湿漉漉的眼睛让秦晏难以继续直视,愧疚感早已被欲望湮灭。
秦晏一声声地喊着“有疏”,这已是他在行事间说得最多的词了。当性器有一次戳到深处的小口时,花液又一次喷出,秦晏胯下的物件方才一股一股地喷射出白精,全然进了贺玟的花穴里。孽根一拔,精水再也止不住地从花穴里往外流。
贺玟失神地看着秦晏,胸前起伏,下身一片泛滥。下腹有些凸出,秦晏用食指小心地压了压,贺玟花穴的精水竟成股流出。全是秦晏的。
秦晏抱着贺玟去后面已经装满水的桶中,帮他抠弄出穴里一堆粘稠的精水。贺玟觉得自己犹如失禁一般,下身的玉茎本一直半软地垂着,此时排出满腹精水,自己的性器竟也射了出来。
最终贺玟止不住困意,睡了过去。外头已是安静,应是已经结束。
秦晏心疼贺玟,坐在贺玟的身边,用手又自行解决了一次。精液射在了贺玟长直的花穴口,秦晏清理过后,拨开一看,果然已经红肿不堪了。
秦晏拿了药,揉抹了贺玟的花穴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