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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就急匆匆走了。
至于严墨则一直赤裸着遍布鞭痕的上身在狄江脚边充当脚凳,连亲哥离开都不敢私自开口说声再见。
严景辞出了门正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会所门外不远处。
薄星尧靠着车门站着,风衣下赤裸的双腿微微颤抖,手里夹着一支烟,正半眯着眼朝着他的方向吐出一个烟圈。
“尧尧,你怎么在这儿?”
“严先生,我想了一下,这段时间就算我高攀了。落在您家的东西我也不要了,随便你处置。”
“你怎么了?”严景辞误以为是这几天管得太狠惹他发小脾气,就准备把人带回家边讲道理边罚,没打算立刻哄他。
“没怎么,只是玩够了,而已。”
严景辞抬手摸上薄星尧眼角的那抹没退去的潮红,冷着声音训他,“你这sao样能开车?yin水擦干净了吗就往外跑?”
“您怎么忘了”,薄星尧拉开后座车门,随手将燃烧的小半根烟按在严景辞的风衣袖子上,“麻烦松松手,大街上拉拉扯扯算什么玩意儿。我有的是钱,买得起干净ji把。买个司机还不是小事一桩。”
车在眼前开走,直到离开视线,严景辞才猛然意识到薄星尧误会了他去会所的目的,应该是吃醋了。
十三,众所周知的爱情
薄星尧那天晚上没有回来,也没有接严景辞的电话。
又一次联系不到,拨出去的电话和发出去的信息又一次石沉大海一般了无音信。
这种感觉与四年前相同又不同,或许可以称之为相仿。一样的是焦虑不安期待尧尧的回复,不同的是此时的他已经决心不再放手。
尧尧天生矜贵,性子高傲,也完全有配得上这份高傲的资本。读书时就是众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璀璨星辰,是无数迷妹心中的白月光。
严景辞是见识过薄星尧的努力的。
他第一次见薄星尧不是在会所,而是在学校里的一次留学生聚会上。那时刚入学不久,不同专业的留学生还不太熟络,只是由于本源相同而天性容易亲近。
那天一个自来熟的青年笑闹着调侃薄星尧是白天鹅,笑他总摆出一副贵族绅士的样子,高贵凛然不易亲近,让人家爱慕的小女生都不好意思下手。
严景辞那天只是淡淡地敷衍了一句“与我无关”,心里大概也是鄙夷的。
他没想到会在一年后有生以来最尴尬的时候再次遇到薄星尧。
那天傍晚,被一个盛气凌人的大两级学姐责备为什么不积极参加所谓交流实际上乱来的party。
足足一个多小时,严景辞顾忌着绅士风度忍着一口气听完,冷冰冰地两句话怼过去,怼得对方甩着长发踩着高跟鞋愤恨而去。
一回头,严景辞突然发现身后不远处竟然坐着个看英文原版小说的人。薄星尧似乎觉察到了那道审视的目光,慢慢地抬手取下了耳机,似笑非笑地抬眼扫过去,淡然地对上了那道暗沉沉的黑眸。
“你好,是需要我装没听到吗?”
薄星尧从不屑于撒谎,连轻而易举的善意谎言都不愿说出口,非要逼他尴尬。
昨天说了一刀两断,也该是认真的?
严景辞无论如何不会再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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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尧喜欢跪在他脚边撒娇犯贱,尧尧愿意在四年后依旧选择给他一次“偶遇”的机会。
他们这种人,像是磁铁的正负两极,是幸运也是不幸。有着难以公之于众的xing癖好,却又无比幸运地遇到了合适的另一端。
严景辞翻看他当年写下的那条“分手信”,只觉得字字句句幼稚得可笑。他们谈何容易过得上所谓的正常生活,喂饱了养馋了的身心难以习惯饥渴,寻常的幸福完全难以填满欲望的沟壑。
他的放手不是自以为是的成全,只是自欺欺人的好意而已。
“我错了,从我自以为是提分手那时就错了,错得离谱。这次也错了,尧尧,对不起。我们做不成普通ds,你不需要知道普通的游戏玩伴是什么样子。因为我们深爱彼此。”
严景辞发出最后一条信息,果断地按下锁屏,没过几分钟却又按耐不住地翻开了列表,盯着置顶那个头像发呆,直到收到一条新消息。
新信息来自弟弟严旭,又是在催他带薄星尧回老宅吃饭。
严旭是严家的二少爷,与他和严墨不同,性别男,性向女,有着可以坦诚于世界可以轻而易举得到世人祝福的爱情。
严旭小严景辞三岁,再过两个月才过27,第二个孩子都已经两岁了。严旭和夫人许沁钰是严许两家强强联姻,是圈内圈外,甚至当不知情的网友看到都会觉得般配的一对爱侣。
严景辞从小到大,很少会嫉妒什么。
对于此,他却不止一次暗暗嫉妒过。
除去性向,谁敢说他和他心头藏着的那个他不是世间最般配的一对。
严景辞从不后悔确定情侣关系那天就大张旗鼓地在圈子里公开性向和关系。
最初严家和薄家都以为他俩只是年少贪玩图一时新鲜,从满不在乎地放任不管到一点点切断经济和资源支持。
这段众所周知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不被祝福的,导致在这段爱情中断在26岁那年时,家族里的长辈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暗地庆幸的。
很快地,严景辞如他们所想地和某个理想的适龄女士订婚,在合作达成后取消婚约。
订婚和取消婚约,分别在合同签订前后。
两场仪式犹如免费的炒作,一切只为了生意,为了双方谈好的共同利益。
如同上演了一场闹剧,严景辞毫不遮掩地诠释了他的态度。
再之后是出柜。
薄星尧大概过得不错吧,至少名利场上春风得意。偶尔来一个C城的老道的生意人,推杯换盏之间少不得要称赞几句精明强干的小薄总。
生得神仙模样,一双眼睛清凌凌的,却狐狸一般看透人心,让人在他面前难瞒住什么小心思。
严景辞每次都会想薄星尧变成了什么模样,总不会还那样青涩爱害羞,逗一下就脸红,耳垂热得发烫。
呼吸不稳时,胸膛起伏带动锁骨都略微发颤,愈发可爱。
这些人谈及薄星尧,目的必然是在严景辞面前卖个好。毕竟当年两人的一段风流韵事,早已传出了八百个版本。
每次快要忘记他时,都会被旁人提起。
严景辞一贯不爱这种应酬,也早已不必再勉强自己,其他的酒局都习惯了推给下边。
每次臭着脸敷衍地应付这些人时,他偶尔会想,会不会也有这边的人去C城,而尧尧,大概会不爱听吧。
十四,嫂子?你没资格这么叫我
薄星尧找了个市中心的酒店,冷静下来后,花钱买通几个会所的侍应生询问当天严景辞都干了什么。
得知严墨也进了那个房间后,他自嘲地勾唇,笑今时不比往日,虽然貌似在重修旧好,可自己如今也不敢付出信任了。
他确信严景辞不可能在亲弟弟严墨面前玩调教。
严景辞那个人骨子里有一点不易察觉的行事老套守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