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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小混蛋哪怕对沈伽蓝掺了半分的不乐意,那他就不会这样小心翼翼的,哄着捧着把沈伽蓝生生揉进自己的眼睛里,视若珍宝一样。

所以,她还能说什么呢?

许夫人看俩人,一个鸡蛋里挑骨头的耍小脾气,另一个却是百般讨好,都好像没注意到饭桌上还有她们几个人。

她不禁骂一句:“你们两个糟心的玩意儿……”

许鸣哲不满的说:“妈,能不能别这样阴阳怪气的啊?”

真是火大,她有阴阳怪气吗?

许夫人想忍住,不行,忍不住了……

“小混蛋,你不就是嫌我对沈伽蓝态度不好么?我告诉你,你也别太过分了,我把你生下来不是让你气我的,你倒好,跟灌了迷魂汤一样看你老娘哪哪都不顺眼了是吧?有了老婆,你就嫌我碍眼了是吧?没有你老娘,等你爷爷回来看他收不收拾你,我绝对不给你们说一句好话……”

饭厅里就听她一阵噼哩叭啦的,许爸爸慢条斯理的吃饭,似乎一点都不担心饭桌上起火。

许鸣灿挨着沈伽蓝另一边坐着,脸上露出谜之红晕,呆傻傻的就顾着扒米饭,菜都没夹一筷子。

沈伽蓝觉得好笑,凑到许鸣哲耳边说着什么,后者听完一脸的震惊,不是吧?

许鸣哲很纠结,沈伽蓝跟他说,说他老娘是因为被自己忽略了所以才会那么生气,绝对没有针对他的意思。

这是不是真的?

他不确定的伸手夹了老娘最喜欢吃的炒百合,放到老娘碗里,然后立刻就感觉到了效果,老娘她不骂人了。

“妈,多吃点,美容的……”

“哼。”

许夫人矜持的拿起筷子,低头夹着菜吃起来,跟被捋顺了毛一样。

厉害了,他的老婆说得一点都不错,老娘果然是因为被冷落了才火气那么大。

沈伽蓝忍笑,也给她夹了点菜,说:“丈母娘,来,消消气。”

“叫婆婆。”

“叫你妈,行不行?”

“你个妖孽……”

她这已经算是默认了这个“儿媳妇”,本来她就知道自己反对也没用,这在小混蛋那里根本就不是事儿。

吃着吃着,许夫人放下筷子一脸惆怅的说:“可惜,我没有大孙子抱了。”

许鸣哲不以为然,说:“家里不还是有小王八蛋么?让他给你生孙子,生十个八个你带着玩儿。”

“大哥,你是不是人?”

许鸣灿很不满的反驳,大哥和沈伽蓝好上了,他为什么要当种马?

真爱这种事谁说得清楚,他现在觉得大嫂这样又漂亮又强势的也不错,万一他也找个男人呢?

沈伽蓝故意捣乱,靠在许鸣哲肩膀上,说:“说不定我们多做几次就有了,嗯,是不是?”

许鸣哲露出被噎住的表情,许爸爸那么淡定一个人,这会儿也喷饭了,堪称人生中一个洗不掉的黑历史。

许夫人心疼的给她家老许拍背,说:“儿媳妇,你这生勐劲儿能不能收敛一下?怎么感觉跟你比起来,我们一家子都是金刚身玻璃心,受不了一点刺激啊!”

金刚身玻璃心的许鸣哲点头,这话没错,他家祖宗这张嘴有时候真要命。

所以,还是呻吟的时候更可爱一些,咳咳……

沈伽蓝被“嫌弃”了,露出不开心的表情,闷头喝他的白米粥。

“我不是故意的,祖宗,别不开心了,等会儿吃完饭让小王八蛋跳个脱衣舞让你乐呵乐呵,怎么样?”

这个主意绝逼不怎么样。

沈伽蓝语气淡淡的说:“为什么不是你跳?”

“好好,我来跳行不行?”

许夫人:“……”

许爸爸:“……”

许小弟:“……”

不行了,已经吃不下饭了怎么办?

第一百八十六章

白默来找钟离情的时候,不意外又是在某个高级会所里,也是帝都有名的销金窟之一。

钟离情住的是最豪华的房间,都快中午了,还有人往里面送精致的早点,估计那位大爷也是刚起来。

进了房间,就看见钟离情瘫在沙发上,捂着脑袋叫嚷着头痛。

白默一皱眉,问:“他昨天晚上又喝了一夜的酒了?”

小蜜无奈的点头,糖糖站在沙发后面给他细心的按摩起来,手指刺激着不同的穴位,能让他不那么难受。

钟离情有气无力的打招唿,说:“你来了,吃早饭了没有?”

“我还没吃午饭。”

“……你这人真耿直。”

白默轻笑一声,见他半捂着嘴打哈欠,黑色浴袍松松垮垮的露出胸膛,一副没睡好的懒散模样,的确是夜夜笙歌纵情欢场的浪荡少爷。

他依然过得逍遥快活,好像钟家和他无关,好像外界的事物也和他无关。

白默坐下来,说:“蒋欣荣的事好像蒋家没有追究了,除了孟美去沈氏闹了一次,蒋家那里没有别的表示,你早知道会变成这样?”

钟离情眯着眼睛,说:“说到底还是蒋欣荣的份量不够,不够蒋家撕破脸皮明面上和沈伽蓝杠上,不过以后就说不准了,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那你之前还多此一举让我去提醒蒋欣宏?”

“哪里会多此一举?蒋家对沈伽蓝越是忌惮,那下起手来就越不留情,他们可不会留着能威胁到他们的人在眼皮子底下。”

白默沉默了一下,露出有点不可思议的表情,说:“我以为是你是想帮沈伽蓝的。”

钟离情诧异的说:“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白默扭头,说:“你那个,不是和沈伽蓝有一腿儿么?”

钟离情默默的盯着他看,好像他脸上长出一朵花来了。

“不是吗?你和沈伽蓝看着关系还不错,你们还在酒店里开过房的,你不记得了?”

钟离情慢悠悠的说:“为什么我和别人开房你都记得这么清楚,难道你暗恋我吗?”

白默的脸僵硬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说:“离情少爷,你就别开玩笑了。”

钟离情一仰下巴,说:“我没开玩笑,以后我的行踪你真的不需要那么关注,本来我和你的关系也不是多熟,你说对吧?”

这几句话实在是说得不太好听,倒也是平时钟离情的作风,他是无所顾忌的,很少听说会给人面子。

与他打交道,那是得把脸摁在地上多摩擦几遍才行,脸皮不够厚根本就招架不住他,他霸道的时候没有人比他更霸道,他刁钻的时候也是让人恨没多长几个心眼儿。

而白默知道自己的举动被钟离情知晓,而且这么当面被点破,他也没有恼羞成怒摔门而去。

“我会记得的,离情少爷。”

他还表示“虚心”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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