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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晚上书房有人。”

姜家在的小区安保很完备,一梯一户盗窃发生的概率微乎其微。

不过钟秋白殃不住姜雨的请求,指着钟表说小学生应该上床睡觉了。

姜雨跑到自己房间停下,感激地说:“谢谢你秋哥哥,不过我也让你不那么孤单了呀。”

钟秋白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看着姜雨寂寞的样子就想到自己小时候,明明他住的地方连个整五十的现金都翻不出来,最走投无路的小偷都看不上一眼,但他就是害怕有坏人跑进来,万一坏人就是专杀他这样的小孩呢,他可不能死了,死人是青青的硬硬的,还不会说话,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想得起他的话,他就永远要在小屋里了。

总之胡思乱想的,反倒是长大了包袱更多,死亡看起来更显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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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姜淼回了公司,周年庆前她被升为了正部长,眼看着上头有个副总到了退休年龄,运气好的话她可能会成为叶氏最年轻的副总。

“哪有叶总厉害,年纪轻轻就是总裁的样子了。”姜淼阴阳怪气地跟前来祝贺的叶尧讲话,钟秋白在旁边听了抖了一抖。

叶尧倒是不生气,姜淼升职有他一份力,表面上两人差着辈分实际上姜淼算是半在叶尧的核心团队里,不然他也不会安排钟秋白到姜淼手下做事。

两人你来我往地阿臾一通,叶尧太手招服务生过来要给姜淼敬酒。

“来这套?”姜淼抬抬眉,毕竟今天是她的庆功宴,已经很多人来敬酒,她多少有些招架不住了。

钟秋白接过叶尧手里的酒杯:“我替部长喝了吧,祝我们公司事业顺利。”说着他仰头一饮而尽,灯光下小巧的喉结上下耸动。

叶尧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明的意味,又伸手又往钟秋白杯里填满:“跟着姜淼多学习,以后有机会也参加你的庆功宴。”

叶尧从来不在工作上表现得过于器重谁,这行为相当于在众人面前给钟秋白发了张通行证。

三杯下肚钟秋白觉得还好,肚子空空还能装挺多酒。

“好好用他。”叶尧自钟秋白进公司以来,第一次直接向姜淼要求提携钟秋白,说完他伸手拍了拍钟秋白的肩膀后走出了餐厅。

有了领导带头,加上帮姜淼挡掉的酒,钟秋白觉得自己有点撑不住了,最后扶着座椅不让自己倒下,他看姜淼起身,下意识说:“部长,我开车送你回去。”

姜淼笑得要死:“好了,你走路都拐弯呢,这个时候还这么敬业。”

过了一会儿有同事扶起钟秋白把他带到路边叫车,黑色保时捷停在两人跟前。

“叶,叶总?您还没走呢?”同事看清人有些意外。

叶尧看着挂在人身上的钟秋白微微皱了下眉:“他交给我了,你自己先回去吧。”

同事傻傻地把钟秋白交到叶尧手上,看着轿车开向远处。

钟秋白肚子空空饮下那么多酒,感觉浑身像是要烧起来了,他扯开领带试图通过大口呼吸降温。

叶尧低低地说:“没见过你这么实诚的,喝得那么急,还不知道提前填点肚子。”

“还不是你开的头!”钟秋白嘟囔地反对。

叶尧觉得钟秋白喝醉了太有意思了,接着说:“你看看,现在要老板给司机开车。”

“对不起!”钟秋白气呼呼地回答,他停顿了几秒说,“你不是也喝了吗?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那是几点的事了,早代谢掉了。”

“钟秋白?”叶尧听见后座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小孩子。”他低笑了一声。

肚子里翻江倒海,钟秋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涨的慌。

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向自己压来,灌进他的嘴中,夺取他最后一丝呼吸。

他好像一不小心吃多了还去医院看了医生,谢玉书皱着眉头生气,但是手在摸他的脸。

钟秋白忍不住撒娇,他伸手拉住那只勾勒嘴唇修长的手:“嗯,肚子不舒服,你帮揉揉。”

那人果然温柔地揉了起来,暖烘烘的,以前哪有这样的机会,钟秋白肚子开始咕咕叫,他又问头顶那人:“你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快睡了吧。”那人肯定的声音传来。

那钟秋白是不干的,他假装睡觉,然后等谢玉书揉累了,走了,自己再休息。

但是那人一直不停,太有耐心了,钟秋白只好说:“不弄了,谢玉书,明天赶不上早自习了。”

那人停了停,随后是成熟强硬的轻吻,或是说撕咬,钟秋白下体一凉,裤子被扒下来了。

“唔。”他有点害羞地想撤被子盖住自己,他的身体不能被看清。

“乖,我会让你舒服的。”那人的亲吻一直蔓延到腹部,大腿内侧,忽然他的下体被含进了一个微暖的空间。

钟秋白守不住刺激,硬了起来,那人的舌尖挑逗着他阴茎上的小孔,他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了一团棉花中,自己的热量快要点燃整个空间。他太累太晕了,坚持不了很久,忽然眼前白光一闪,他想快点退出却没有力气。

叶尧抹去嘴角的液体,表情难以琢磨,他走回房间从工作台处拿了一个方形的包回到熟睡的钟秋白的房间。

清晨钟秋白自然醒来,宿醉让人头疼欲裂,他想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被人牢牢抱在怀里,赤裸充满肌肉的小臂环在自己腰间。

他浑身也光溜溜的。

怎么回事,自己昨晚跟佟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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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钟秋白吓得摔向地面,他来不及喊出声,慌忙地套裤子。

“怎么了?”叶尧掀开狭长锐利的双眼。

钟秋白颤抖着穿衣服,不敢回看叶尧:“对不起,对不起!我……”他四下找自己的手机外套,或许是因为情绪激动,低头的时候两眼发花,一歪头栽回到床上,他埋在被子里,浑身隐隐颤抖。

叶尧皱眉把双手把钟秋白拉起,钟秋白还是死死低着头。

“你哭干什么?”叶尧抬起钟秋白消瘦的下巴。

“求求你,不要开除我,嗝。”钟秋白满脸绝望地请求。

“起来。”叶尧像举小猫一样把钟秋白捧起来。

难堪,混乱,眼泪珠子啪啪地落。

“我不会因为跟员工上过一次床就辞掉他,而且没有正当理由,你是受条款保护的。”

钟秋白傻傻点头。

“你头痛吗?”叶尧问,“要不要喝点醒酒的。”

“我想走,叶总。”钟秋白在崩溃边缘。

行吧,叶尧想,我是怎么凌辱你了吗?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钟秋白趁着叶尧愣神,挣脱出他的手心,委委屈屈地把手机捡起来,吸了吸鼻子推门走了,一眼也没回头看。

叶尧拳头握紧了又松开,他侧眼看了看一旁半掩的衣柜,黑暗里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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