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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才能辞职,钟秋白乘此机会好好交接,还有跟伍鑫她们道别。
“秋白哥,你真的不干了吗?”伍鑫满脸不舍。
“签了合约,放心吧你想找我玩打电话给我就好了。”
“那你跟那个落地窗帅哥说过了吗?”伍鑫指的是谢玉书。
钟秋白手上动作停了停:“还是不了。”
伍鑫看着钟秋白的表情:“他像你的初恋吗?我看见跟我初恋差不多身高的男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我闺蜜更夸张,她自从初恋之后交的每一任男朋友都姓杨!”
钟秋白看着今天空着的落地窗前的座位想,他是我的初恋,但我不想见到他,每次见到他,我的心都像要碎成两瓣。
谢玉书知道,钟秋白躲他不认他,反正从学生时代开始,他就搞不懂钟秋白的行为了,他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算什么,就守着他,稍微激一激他,就不行了。他要退回到安全线以外,让钟秋白喘着气稍微恢复一下。
下午五点过后,钟秋白就不在这家咖啡店继续工作了,他端着一杯冷泡茶走到谢玉书面前:“嘿。”
谢玉书愣了一下说:“坐吗?”
“不了,这杯茶送你。”钟秋白努力不看谢玉书的眼睛,把茶当做这次不辞而别的歉意吧。
“钟秋白,你能给我的就是这个吗?”谢玉书冷静地提问。
我曾经把什么都给你了,钟秋白想,现在能跟以前一样吗?现在我给你什么你都瞧不上啊。
“再见。”钟秋白说了那句迟了好多年的道别,“有缘再见吧。”
这个城市那么大,一个人要想与另一个人再次相遇,是不可能的了。
“校庆?”钟秋白裸着上身被佟柯抱在怀里。
佟柯粘着人不放:“对啊,这段时间我都在忙这个,X大150周年,秋白哥你会来吧?”
钟秋白想怪不得最近佟柯叫自己的次数变少了,今天一进门就被扑倒,少年人积压了半个月的精力,压着做了好多次。佟柯和自己之前追的乐队一起写了一首歌,他们主唱热情邀请他一起上台:“柯柯,你好歹是你们计算机系系草,就不能为你的母校献上一曲吗?”
曲子改成双主唱花了些时间,为了献礼还加了不少彩蛋。
佟柯一脸期待,钟秋白看了眼日历说没问题。
“好爱你哦,到时候你要盯着台上我哦!我只唱给你听。”佟柯那处又硬了,跳动着贴着钟秋白。
佟柯眼睛黑漆漆的,满眼写着:“答应吧,答应吧。”
钟秋白叹口气说:“恩,我会好好看着你的。”
佟柯不满足地舔舔嘴唇说:“秋白哥,今晚别回去了。”
钟秋白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应该跟叶尧说一声,他借口上厕所发去了短信:“叶先生,今晚我有些事情,不回家了,请不用担心我。”
叶尧没有马上回信,大概率正在工作,钟秋白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奇妙,自己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样发信息跟人报备,好像是家里有人在等自己一样。他拍拍自己的脸,啊,叶先生对不起,把你的家擅自想像成我的了。
不过这样的感觉很好,他忍不住又发了一条信息:“我明早会回来给你做早餐的。”
他开心地在卫生间里蹦蹦跳跳,佟柯奇怪问:“秋白哥,你怎么了?”
钟秋白早晨差点没有醒过来,不得不说自己快要奔三的身体对上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有些吃不消了,他撑起身子在佟柯耳边说:“小佟我走了哦。”
佟柯还在做梦,喃喃道:“白,白哥,喜欢。”
钟秋白穿好衣服,出门,下楼,路过中庭,还偶遇两个晨跑的女生,随后左转进了另一栋大楼,上电梯,开门。叶尧家有点昏暗,应该还没有起床吧。
钟秋白蹑手蹑脚走进厨房,忽然客厅处叶尧的声音响起:“去哪了?”
钟秋白吓了一跳,他回头看着坐在阴影里的叶尧看不出他的喜怒:“叶哥,你起床了?”
叶尧站起,向钟秋白靠近,又问了一遍:“昨晚去哪了?”
钟秋白万万不可能说自己去找佟柯上床了:“一个朋友找我??????”
叶尧奇了怪了,钟秋白现在有吃有喝,为什么还要去找金主,他明明答应自己不去那边了,他低头思索了一下,语气里带着怀疑:“是吗?昨晚忘记上药了,早上补上。”说着要去解钟秋白的衬衫扣子。
钟秋白惊了一下,挥手拍掉叶尧,他这是下意识动作,叶尧的气压太低了,这样强迫性质的动作让他感到害怕:“不要碰我!”他双手颤抖着护着胸前,眼角有些发红。
两人僵持在昏暗的空间内,钟秋白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被强迫扯开的校服,猥琐挑逗的手,还有余洪手里的摄像机,像噩梦般袭来,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钟秋白踉跄地跑到卫生间“呕!”
叶尧也吓到了,他想扶着钟秋白的腰,但又怕被推开,只好皱着眉问:“你怎么了?”
钟秋白跪坐在马桶边:“对不起,叶先生,你那样我控制不住。”
“我哪样了?”叶尧心里烦躁起来,他刚刚碰都没有碰钟秋白。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我不是针对你,那样强迫我脱衣服的动作,对我来说有点困难。”钟秋白又扶着马桶开始吐。
叶尧想进来给钟秋白漱口水,却被拒绝:“请让我自己呆一会儿,请让我自己一个人,好不好?好不好?”
叶尧暗暗收回手,沉着脸推回到门外。
“冷静了吗?”叶尧递给钟秋白纸巾和白开水。
钟秋白点点头,难受只是一瞬间,吐出来就好了:“对不起,我刚刚那样。”
“今天休息吧,我刚刚通知教你的教练了。”叶尧拿着车钥匙准备出门了。
钟秋白愣了一下:“叶哥,你还没吃早餐。”
“我的助理等下会送来早餐,你记得开门。”叶尧没有直接回应钟秋白,他指着卧室说,“你进去休息,恩?”
钟秋白只好点头,目送叶尧出门。
钟秋白在客厅里坐立难安,他摸不清叶尧的想法,为什么让自己休息,自己刚刚是不是冒犯到他了,他是不是生气了。
钟秋白从沙发上猛地坐起,他从保姆间取出清洁用具,开始大扫除,可是叶尧家定期会有人上门打扫,他能做的东西很少。
怎么办,钟秋白人生二十多年,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人们在没有工作任务的时候会做什么事呢?
最后钟秋白在焦躁不安中睡着了,叶尧回来的时候他还侧躺在沙发上。消瘦的少年抱着自己的膝盖睡得不太安稳,钟秋白很没有安全感地把脑袋埋在胸前,喃喃说着梦话。
叶尧站了很久着看他,最后把手放到钟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