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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派大星控制自己的灵魂,再或者是有个外星人把他劫走,这样就不用面对他咎由自取的这一切。
谢渚好几次都被这孩子逗乐了,笑的时候人家孩子耳朵根都烧红,像个烧嘴壶。
谢渚摸着自己凸起的喉结,双眼紧锁面前的人,笑着调侃一句:“货真价实的雄性动物,要不要来上手摸摸?”
程昱屿连连摇头,摇出了那么点拨浪鼓的意思,眼睛里满是慌张,可爱的像毛绒绒的小动物:“大…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请你吃饭赔罪你原谅我好不好?”
谢渚微笑:“不好,哪有那么简单?”
程昱屿睁大眼睛:“大哥你不会专程站在足球场边上讹人的吧?”
他之前听学姐讲有人过大马路上飞奔过去撞车,讹了那老大哥好多钱。
谢渚头一次听到有人说他讹人,觉得好笑又不由得报复心理作祟:“我专门碰瓷处男。”
本来以为程昱屿会怒火中烧,没想到怒是怒,却是恼羞成怒,这种怒还是不发火的那种怒,程昱屿的脖子和脸都红透了,支支吾吾半天问他怎么知道的。 ?我他妈也不知道你真的是处男啊。谢渚头一次不知道该骂尹简暴殄天物还是该夸他保护了这么个纯洁的社会主义好青年。
谢渚再度用手臂环住程昱屿的脖颈,压着人的后项往前弯腰,两个人活像在商量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事实上谢渚凑过去和程昱屿咬耳朵,那声音又缥缈又抓人:“带你去见见世面怎么样?”
程昱屿慢慢把下半身从原本的座位挪到另一地方,头钻出了谢渚手臂圈出的包围圈,他又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大哥我有男朋友。”
【宿舍里,尹简被室友的皮带牢牢束缚住双手,细嫩的双手不负重担,落下红痕,男人眼底燃着一片猩红,欲火驱使他将身下的人拆吃入腹。】
谢渚撩起眼皮看这个为男朋友守身如玉的青年,这人头发都要被尹简染成绿的了,他还在这儿屁颠屁颠当人家最坚固的那块牌坊。
于是谢渚起身耸耸肩:“那当做赔偿我把今天剩下的时间赔给我总行了吧?”
程昱屿想想今天下午没课,又想到尹简不准自己主动找他,郁闷之余闷声答应了,从这以后他都像朵蔫了的花,没精打采的。
谢渚猜也是这位想到了尹简,但他心情很好,眉眼舒展,揽着程昱屿的肩膀哥俩好地把蔫了的小花连花带盆子带出了校门。
程昱屿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一会儿就指着国贸中心的电玩城,双眼亮晶晶的,双手并拢连着说了好多次拜托,谢渚没忍住笑了,偏要随便指着一家书店欺负这个可爱的小孩,小孩急了,估计什么也没想就拉着谢渚的手往电玩城冲。
谢渚从来没有被人拉着青天白日在大街上以这么高的速度横冲直撞,他能听见风的私语和程昱屿的脚步声,抬头可以看见程昱屿兴奋洋溢在脸上,虎牙偶尔会在他说话的瞬间露出,说的无非都是些吃喝玩乐的琐碎心得,像个宝贝一样分享给自己的朋友,笑的时候没有任何形象考虑,把眼睛都可爱地眯成一条线,拍着大腿或是伸出大拇指说些奇怪的流行语。
谢渚在程昱屿星星眼下把太鼓达人的记录刷到了一个新纪录,甩了甩许久不玩击打乐器而有些酸软的手,啧了一声揉揉这傻子的头:“这有什么,我打架子鼓比这有水平多了。”
傻子嘿嘿傻笑,投了个币俩人又飙了会儿车,谢渚听程昱屿抢先他时候得意的虚张声势的吹牛皮,笑了笑问他:“只是喜欢玩这种虚拟游戏?”
程昱屿揉了揉鼻子,不明所以地:“这个不好吗?我觉得很好啊,你是不是输给我心里面不开心呀?那我们再来一盘我给你当手下败将好不好?”
谢渚本来也没想再来一局,耐不住程昱屿软磨硬蹭又来了一局,最后他分不清到底是程昱屿再想玩一盘使的小心机还是程昱屿不希望自己的同伴不愉快,但不管哪一类都让他在赛车冲过黑白线的时候感到异常愉悦。
谢渚看着程昱屿不加修饰的大大笑容想,还是过几天再让程昱屿知道好了,再让他开心几天,再让他的笑容保存几天,他看得出来,这样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是一定会竭尽全力对他爱的人好的,他一定很爱尹简。
程昱屿看到不远处有个CD店激动地摇着谢渚的肩膀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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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D店这年头几乎绝迹了,谢渚有点惊讶程昱屿喜欢CD,跟着程昱屿走进铺面很小的CD店,看程昱屿把周杰伦的唱片都顺了下来,鼓鼓囊囊抱了满怀。
谢渚插着兜靠着门看程昱屿扫码把钱付了欢天喜地拎着一大袋子的唱片走出了小店,像一只抱着松果的松鼠,脸上写着心满意足四个大字。
天色渐晚,玫瑰色的天空镀了一层铂金,程昱屿站在路灯边,举起手拍了一张傍晚的天际,沉默点了微信聊天框里的加号,按了相册选中图片,却在看到白框里的别来烦我四个字又沉默地按了左上角的叉号。
青年的脸沉默的时候像是可以被暮色吞噬,拉长的影子让他看起来过分孤单,特别是来去行人结伴而行,踩着自行车叮叮叮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
谢渚从一边走过来,再次强硬地揽着肩膀把人带出阴影区,嗓音一如既往的慵懒,尾音上勾:“我要饿死了,你陪你的同学出去玩难道都让他们自己饿肚子你在一旁独自美丽吗?”
程昱屿立马回过神来,高兴地叫了个滴滴:“走走走我请你吃我最爱的大排档,你必须尝尝他们家的烤羊肉串和烤大腰子,他们家的那个大排也是一绝,小炒绝对香掉你的舌头!”
谢渚一愣,他的愣神归功于他从没有吃过大排档这种具有路边摊性质的地方,当然这很大还是和叶昀青的洁癖有关系,上学那会儿他想买校门口的串串,叶昀青就会在他旁边一个劲儿喊他阿渚,不说别的就光喊他,小模样可招人,谢渚没办法就只好把钱包塞给叶昀青,然后在回家路上对那条拿着他的钱包在超市买菜的小青蛇翻白眼。
后来他也没再去小摊小铺找不痛快,但说闻着香气说不心动也是假的。
他坐在红色塑胶小凳看着油乎乎的大圆桌还觉得有点不真实,圆桌上摆着大塑料茶壶,和两副包着塑料的瓷餐具。
烤羊肉串的是个假扮新疆人的大爷,贴着假胡子在那儿放嘈杂的维吾尔劲爆舞曲,浓重的白烟被风扇吹到大马路上,虽然有污染环境的嫌疑,但确实很香,谢渚想。
程昱屿跟着老板去海鲜池里挑鱼去了,他拍着胸脯说保证让自己满意,还打算点壶白的俩人边喝边吹吹牛逼,谢渚看着清纯男大学生刻意把自己装成成熟的大人,不由得又乐了,无所谓地耸耸肩说他没意见。
菜上来的时候俩人拆开碗筷都拿茶水主动给自己清洗了餐具,程昱屿看着跟自己同步动作的人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那个,没问你意见就带你来这里,你会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