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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独是我继父,叶昀青是你朋友,你怎能这样诋毁他们?”
谢渚并未被他的激将法激怒,而是左右看了看,笑着发出了一个语气词:“哦?”
关独懒得和尹简那个干啥啥不行的废物动手:“滚。”
叶昀青起身,把手上剩余的红酒泼了尹简一脸。
尹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这三个不久前才对自己死心塌地的男人,浑身颤抖,陡然生出一股怒气让他口不择言:“谢渚,是你毁了我的家庭,你和我的继父有染的同时还和你的朋友上床,你这个贱人,还想装到什么时候,能把别人耍的团团转还一团和气地和你坐在一起使你很快乐吗?我祝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尹简疯狂地把桌子推倒,酒杯砸到地上,玻璃杯支离破碎,红色液体飞溅。
谢渚仍旧不紧不慢地笑着,靠在卡座上看他发疯。
尹简逼近谢渚,想要拎起这个人的领口给他一巴掌。
手提式的保险箱重重地砸在谁人头上,一捆捆红色的纸币从箱中散落,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雨。
尹简的头发被人蓐着往外拽,身量比他还高的女生将他一把拎起。
细高跟犹如利刃。
谢桥声音冰冷地逼问他:“你就是这样和我哥讲话的?”
平时谢桥不会喊谢渚哥哥,这一叫百分百是要护犊到底。
谢家的人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叶昀青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有不好的预感了,但他一点也不想帮那个男的拨打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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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渚双手撑在卡座靠背,冷眼旁观谢桥把面容姣好的尹简弄得狼狈不堪。
叶昀青方才泼酒的高脚杯被谢桥一把抢过去,暴力砸在尹简头上,这会儿谢桥好像想把尹简踩在自己锥子似的鞋跟底下。
关独举起高脚杯跟谢渚旁若无人地碰杯,品酒,看好戏。 W?a?n?g?址?F?a?b?u?Y?e??????ǔ???e?n?????????????????
叶昀青到底作为一个医护人员,看不下去,温声喊停。
“谢桥,可以了。”叶昀青皱眉看着尹简脆弱如宣纸般的白肤凝了一层血渍,汩汩还在往下淌。
头部需要缝合,浪费医疗资源。叶昀青掏出了谢渚手机拨打120。
尹简凄楚可怜地呜咽着,趴在冰凉的地板上犹如一只遭遇毒手的幼兽。
经过刺激后的尹简格外惹人怜爱,润了酒的发撇到耳际,小巧可爱的耳朵害怕地探出头来,主人的面部则朝下,遮掩了浸了憎恶嫉妒的眼神。
谢桥对他家叶子哥哥瘪了瘪嘴,蹲下身,侧脸友善地对瑟缩的尹简说:“听说你以前很讨人喜欢?”
谢桥以前见这个男的见过不少次,他哥对这个男的简直是疯魔般的喜欢。
简直不像他哥。
奇怪的是只要这个男的一不在,他哥又和以前没什么差别,之前那个像是被换了芯的谢渚。
谢桥不介意他哥和什么样的人鬼混。
只是这个尹简婊气冲天,实在有无形得罪她。
没遇到这种人不觉如何,遇到了真他妈想替天行道超度这种傻逼。
尹简抱住膝盖,把脸往腿上埋。
谢桥从地上捡起打火机,按键,跳动的火苗照亮小幅面的黑暗。
谢桥把打火机举在尹简脸边,热度一下子吓得尹简不敢窝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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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简边爬着往后退边惊恐地想:谢家人都是神经病?
谢桥跟恶鬼似的紧咬不放,高跟鞋在地面上打出恍若催命的哒哒声。
火苗映照出谢桥和谢渚如出一辙的冷笑:“你做好被我们喜欢的准备了吗?”
救护车来的很快,不一会儿鸣笛声就传进酒吧里。
泡吧的人们兴致大减,谢渚也没有看尹简被人抬着支架挪出去的意愿,于是谢渚把手搭在叶昀青的肩上,回头对火热盯着自己的关独挑眉:“想一起吗?”
叶昀青听了这话也回头开始打量关独。
身材和五官都无可挑剔,但气质不是自己喜欢的款式。叶昀青在心里叹了口气,谢渚喜欢就随他吧。
于是叶昀青本着不让关独拒绝的心态,儒雅随和地笑着邀请:“一起好吗?”
12
酒店。
前台小姐对三位随身携带身份证没给自己添麻烦的先生们十分客气,递过套房的房卡后格式化陈说老三样的客套话。
关独把银行卡递回去:“提前订明天的午餐,三份。”
谢渚闻言笑着制止他,握着关独的手把卡从服务生姐姐的手上抽回来:“不了,谢谢啊,辛苦。”
吃完早餐就你好我好大家好,咱们就拜拜了呗,还客气客气打个回头炮?
前台小姐被谢渚的笑晃花了眼,勉强免去傻笑的冲动,对谢渚道:“不客气,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祝您今天愉快。”
谢渚兄弟般的搂着比自己高几指的关独,和叶昀青一起搭上了恰好打开的电梯。
顺啊今儿,等都不用等。
谢渚看着电梯里密密麻麻的按钮,老天这是非要他把这个三人炮给打了。
叶昀青的小指勾着谢渚另一只自然垂着的手磨蹭。
谢渚轻轻踹了一脚叶昀青的小腿肚,叶昀青挑眉,掐了把谢渚的手心。
关独的黑衬衫领口不远处突出的喉结让谢渚挺感兴趣的,耷拉在人家肩头的手摸了几把滚动的喉结。
滴卡开门后谢渚放开关独,帮叶昀青把风衣脱掉:“你去浴室。”
说完谢渚从叶昀青风衣口袋里拿出了灌肠剂递给叶昀青:“我今早放的,你自己摸到了不丢掉。”
那就自己受着这药剂呗。
叶昀青认命地接过药剂,拉上磨砂门前:“要等一会,你们先玩。”
关独解开扣子,嗓音低沉:“你们很熟。”
谢渚拆开木柜上的安全套,懒得扒关独裤子:“你自个儿戴。”
关独把谢渚圈在怀里,单手解开谢渚的裤扣,生茧的拇指摩挲着谢渚的后臀。
“你要是敢说细皮嫩肉我就把你踹出去。”谢渚没阻止关独吃豆腐的行径,没骨头似的靠在关独怀里,“看来先生今天打定主意要操我了。”
关独确实觉得谢渚的肌肤意外的好摸,倒也没说出你细皮嫩肉之类诡异的话,而是用上位者惯用的判断句式开口:“你们不戴套,说明你们关系匪浅。”
谢渚曲起腿顶开关独的包围圈,笑道:“去查呗,说不定我和他已经在国外结婚了呢?”
关独摇头:“我没查他,但你未婚。”
谢渚“操”了一声,笑骂着对关独比了个中指后拉开浴室的磨砂门走了进去。
叶昀青躺在盛满水的浴缸里,一条腿曲着,另一条腿搭在浴池上,热气升腾,青年白皙的肌肤也蒸得粉红。
叶昀青低着头把细长的导管插入穴口,侧卧,轻微挤压的同时需要自己收紧那处,还要忍住失禁的神经刺激。
瓷白的脖颈犹如艺术品,青年的姿势完美伸展出线条优美的颈部曲线,恍若圣洁的白天鹅引颈受戮。
谢渚坐在浴缸边沿,撩起眼皮看叶昀青把甘油往身体里灌。
叶昀青受不住谢渚这样看着自己,把坐上观花的谢渚拉下水。
谢渚一个没防备,身子和柔顺的长发都湿漉漉得淌下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