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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青的腰让叶昀青面向自己。
“星星泡汤了。”叶昀青心平气和地解释:“今天天气不好。”
谢渚舔舔后牙槽,叶昀青果然是个傻子。
勾着叶昀青的脖子,让这傻子的脸靠近自己。
谢渚戳戳叶昀青的脸:“叶昀青就是谢渚的星星。”
叶昀青近距离看着谢渚的脸,有点被谢渚几百年没几次的认真感动到。
紧接着谢渚就尾音拖长添了一句:“星星,给操吗?”
还要想办法把小青蛇注意力转移走,真你妈的麻烦。谢渚用力戳戳叶昀青的脸泄愤。
叶昀青气不打一处来,他决定今天要把谢渚这个不懂浪漫的家伙操哭。
8
叶昀青扣住谢渚作乱的手腕。
谢渚虚情假意挣了挣,纹丝不动。
还故意拿娇俏的腔调恶心叶昀青:“呀,你力气好大,人家打不开哦,不玩了啦,你快放开人家。”
示弱的同时,谢渚另一只勾着叶昀青脖颈的手不安分地从叶昀青整洁的白大褂领口滑进去,四处点火,最后在叶昀青的乳尖上揉搓。
“不放。”叶昀青臂弯托住谢渚的臀瓣,抱起了满脸都写着不可思议的谢渚。
操,叶昀青臭傻逼,抱小姑娘呢这是?
叶昀青的白大褂翻飞,谢渚被他的小青蛇急促推到临时支架床上,背部撞击冰冷的墙壁泛起阵阵疼意。
“嘶——叶昀青我”即将脱口而出的脏字被制止,叶昀青含住了谢渚的双唇,绵密地亲吻谢渚口腔的每一寸。
空气里两个人呼吸交缠,频率都柔和的一致。
吻毕,谢渚也不气了,接着逗他:“从小到大宝贝儿你是一点长进没有,我一生气你就亲我,你真好意思。”
有用不就行了。叶昀青默不作声地想,自己这个动不动就犯的坏习惯还不是谢渚惯出来的。
高中的时候叶昀青被班主任的过分期望压迫到郁郁不乐,谢渚等了一星期也没见叶昀青自愈成功。
于是一天晚修上课上到一半,叶昀青就被隔壁班的谢渚同学以级长找叶昀青开会为由,把叶昀青带到医务室的小房间压在床上舌吻,把叶昀青的转移力转移到唇齿间的缠绵。
舌吻的滋味很好,那样的谢渚有别样的温柔。
谢渚情动的样子告诉叶昀青他也很享受接吻这件事情,偷偷记在小本本上的叶昀青无师自通学会在谢渚每一个即将发飙的时候温柔索吻。
浓重的消毒水味,电子幕表上红色数字在闪动,也是一张简陋的支架床,叶昀青永远对那晚记忆犹新。
医学成为叶昀青高考结束后的第一志愿。
叶昀青的舌尖缠上谢渚刀削斧劈的下巴轮廓,温柔细致向下舔舐。
谢渚手上不耐烦想推他,身体却为了让自己家的小青蛇吻得快活呈现打开的状态。
啧,有完没完。
“说话,你什么事儿?又犯病了还是什么别的事。”谢渚觑眼看他,捏着叶昀青的下巴用指尖拨弄叶昀青的舌尖,又踹了叶昀青小腹一脚。
“能有什么事?操你。”叶昀青握住谢渚的脚踝,趁谢渚眯着眼似乎想质问自己“长能耐了什么话都敢说出口?”的时候,把谢渚压在支架床上,把谢渚的双手绑在床杆上。
谢渚嘲笑他:“活久见啊叶医生,谁家医院床上绑绳子?你早有预谋吧。”说是这么说,谢渚完全把这事情当做叶昀青跟自己闹着玩:“差不多得了,把老子放下来。”
绑的还怪紧。谢渚觉得自己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扎得发疼。
叶昀青去桌上拿消毒医用眼罩给完全不能动弹的谢渚戴上。
终于意识到哥们不对劲的谢渚开始挣扎了。
洒脱如谢渚,挣扎了两三下发现完全没用就放弃持续作业,对着叶昀青疯狂挑衅:“姓叶的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是操不死老子明天就等着被老子干废。”
叶昀青身上好闻的味道在谢渚鼻尖萦绕,他听见叶昀青轻声说:“好啊。”
【彼时叶昀青正坐在尹简宿舍楼底下的石柱上,鼻青脸肿,希冀可以和回宿舍的尹简打个照面。】
谢渚被蒙着眼,丧失视觉让他的触觉和听觉更加敏感。
叶昀青修长冰凉的指节像伺机而动的冷血动物吐露蛇信子一圈圈缠绕他的猎物。。
上衣下摆被推到腰腹以上,湿热的舌舔舐谢渚的肚脐。
痒。
还燥得很。
从小怕痒的谢渚应激性往后蜷缩身体,不耐烦地呛他:“不做拉倒,别把你打炮那一套用在老子身上,不稀罕。”
叶昀青问他:“你和他们上床的时候他们都和你说什么?说给我听。”
谢渚“操”了一声:“姓叶的你有完没完?”
叶昀青知道谢渚吃软不吃硬,含着谢渚的耳垂放软声音哄:“我想听阿渚说给我,好不好?”
谢渚翻了个白眼,可惜叶昀青看不到。
【尹简被那个纠缠他的黑社会派了几个小混混押到会所,即便尹简颤抖着再三声明自己的五十万已经要到了,那个组织为首的男人还是羞辱强暴了自己,等到尹简泪痕已经干在脸上,再也流不出一滴泪的时候,被男人弃之如履。】
【尹简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凭借生的毅力回到宿舍的,他心如死灰,宿舍里他的现男友正满心欢喜等待自己,而自己其实是个肮脏不堪的玩物,根本不值得男友的真心对待。】
【尹简万念俱灰时,看到起身朝他而来的叶昀青。】
谢渚想,叶昀青要真是被自己打了后还腆着脸去找尹简,他就打断叶昀青的腿。
叶昀青把自己的单衣一分为二的时候谢渚还有点恍惚。
清脆的声响像是宣告谢渚对叶昀青的那层认知外覆盖的稳固幕布被撕裂。
我操,叶昀青真他妈撕人衣服!
就他妈离谱不可能!谢渚突然意识到什么,又剧烈挣扎起来:“叶昀青你他妈狂躁症又犯了,我说你怎么那么不对劲,啧快放开我。”
叶昀青像是没听见谢渚说话似的,自言自语道:“不说算了。”
“叶昀青!”
叶昀青扒下谢渚的裤子,淡漠的眼神在谢渚的下半身梭巡,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地。
只有谢渚知道,叶昀青已经在狂躁的边缘打转。
狂躁症除了药物抑制以外,只有患者得到心情舒缓才会自愈。
自愈个屁,看他妈叶昀青这个傻逼一天病都没好过。谢渚很想把这个事事拧巴不告诉自己的小青蛇的头给拧掉,思绪突然被打断。
“阿渚,你是第一次,我会好好对你的。”叶昀青的声音谢渚听二十几年了头一次听着刺耳极了。
说话都他妈变个味儿你这病够可以啊。
“那是,你可别三十秒秒射了,我会被吓萎的。”
谢渚拿腔拿调刺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无疑是火上浇油。
叶昀青从白大褂口袋里取出三指宽的无针管注射器,拿过抽屉里的凡士林,一言不发架开谢渚两条细直的腿。
“阿渚,你硬了。”叶昀青刮开凡士林,将直接送入因紧张而翕动的窄小穴口。
未经人事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