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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击。
瞳孔地震。
尹简看见谢渚弯下腰把靠在浴缸,衬衫湿淋淋贴在美好肌理上的叶昀青摁在浴缸边沿舌吻。
柔软濡湿的唇舌交接,拉出一道情色的银丝。
谢渚的腿顶入叶昀青的双腿之间,磁性好听的嗓音在对着另一个人诉说话语:“我的小青蛇,欢迎回家。”
尹简的世界观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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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昀青伸手把唇边的水丝抹掉,把方才拉开的裤链合上,向谢渚伸出手。
谢渚会意,一把拉起叶昀青。
叶昀青的头发湿漉漉贴着额头,衣襟前端潮湿,不堪重负耷拉下来,露出的一字锁骨线条清晰硬朗,放一排硬币完全不是问题。
回神的叶昀青气质迥乎不同,高贵冷艳生人勿近就差写在脸上。
谢渚伸手把浴巾拉下来,盖在貌似在重塑人设的好兄弟头上:“把你的盖头给我撑好,去吹头发,别逼我揍你。”
避免叶昀青看见尹简那个傻逼心情郁结。
谢渚抱着胸感叹,他真是个好人。
让叶昀青改天给自己操一顿得了,也不求什么报酬。
尹简几乎没穿,一丝不挂站在门口尴尬地看着两个人其乐融融谈话,按理来讲现在谢渚和叶昀青应该为了自己互殴得死去活来,然后自己适时卖惨转移谢渚的注意力,最后再有意无意诱引谢渚干一炮,和和美美。
和是他尹简的,美也是他尹简的,反正天下男人就每一个不喜欢他的。
有妇之夫重要吗?不重要。
直男有关系吗?没关系,见了他尹简立刻就幻肢勃起分分钟弯成回形针。
渣攻呢?人家渣攻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风流倜傥放荡不羁。那又如何?还不是做他尹简的裙下之臣,哭着喊着改过自新浪子回头做他尹简的舔狗。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尹简面色古怪。
还盖头?新娘子吗?
叶昀青突然把谢渚一把推到瓷墙上,力道很大,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谢渚吃痛地皱皱眉。
这小青蛇犯什么病呢?
【叶昀青不甘示弱,用蛮力将谢渚推靠在墙上,狠狠给谢渚一巴掌。】
尹简激动万分,对就是这样!这样发展下去才对!
叶昀青摸索了一会,凑近谢渚,双手交握住他的左手耳语道:“阿渚,别弄死了。”
嗓音凉薄。
谢渚勾着叶昀青轮廓优美的脖颈,钻进浴巾里看叶昀青含笑的眸子。
叶昀青右手揩了把谢渚的油,顺着腰身向上,捏住了谢渚的后颈,摩挲。
谢渚乐不可支:“遵命,小的定让他生不如死,青妃娘娘回屋好生歇着吧。”
尹简冷得发抖,地下室的门大开着,穿堂风直乎乎地吹。
虽然剧情偏差,但叶昀青应该是想掐死谢渚的,就是方式不太对劲,算了自己等等吧。
实际上。
叶昀青压在谢渚后脖颈的手使了点劲,谢渚的身体不由自主倒进叶昀青怀里。
两人身量差不多,叶昀青很容易在这个极近的距离吻上谢渚的唇。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这次放过你,下次吻到你腿软。”叶昀青慢条斯理道,舌头还在浅尝谢渚方才残留的味道。
“平手了兄弟,应该换我操到你腰软。”谢渚打掉叶昀青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叶昀青不置可否,任由谢渚从浴巾钻出去。
谢渚踹了一脚叶昀青的后臀,把人轰出去,亲昵得不像话。
【叶昀青脸上青紫一片,落魄离开浴室,与尹简擦肩而过时,尹简分明看到男人爱而不得的绝望痛苦。】
尹简站在看着从自己身边头顶浴巾脸都瞧不见的叶昀青,头一次陷入人生的难题。
【“昀青……”尹简呢喃,这让叶昀青黯淡的眼眸再度明亮起来。】
“昀青……”尹简娇娇软软唤叶昀青。
叶昀青一时支撑不住,扶着谢渚浴室不远的架子鼓呕吐起来。
尹简:……
谢渚:……操你妈叶昀青,老子把你头盖骨揭开。
一阵凉风拂过,尹简冻得瑟瑟发抖。
【谢渚拥住尹简单薄的脊背,心疼得要命:“这里风大,我们进屋再说,你别感冒了。”】
谢渚似笑非笑对呆若木鸡的尹简开口:“门口谈谈?”
尹简正要点头,冷不防被这么一句砸得懵了:“啊?”
“”…门口风不是更大…吗?“尹简支支吾吾。
谢渚烦了,睥睨这个自以为是的傻逼:“对啊,怎么了?”
尹简语塞:“我…我的衣服被叶昀青撕烂了。”
谢渚饶有趣味品了品这句噪音极大的话。
要是他还被控制着,这会儿就该找叶昀青干架了。
尹简水光潋滟的眼眸柔柔弱弱对谢渚暗送秋波。
谁知谢渚“哦”了一声,慵懒地回他:“关老子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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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简依偎在谢渚的胸膛上,轻声哀求到:“你要原谅我,是他纠缠我,我真的只爱你。”
楚楚动人不过如此。谢渚的暴戾很好地被温言软语安抚,万籁俱寂,两人都在享受难得的温情。】
尹简咽了口口水,向谢渚那边走了一步。
实话实说,尹简觉得谢渚这种具有难以驯服的野性魅力的男人实在是过分迷人。
谢渚插着兜,往后退了一步。
“你要原谅我,”尹简如蚊呐的声音确实很轻柔,柔得谢渚听不见这东西在嚷嚷啥。
然而拿着剧本的谢渚其实已经知道这玩意儿要说什么了。
哦,那又怎样。
反正我的耳朵没听见。
谢渚掏了掏耳朵,抱着胸嗤笑:“你他妈说人话。”
尹简只好再次重复了遍台词。
原谅你大爷。
谢渚垂下眼帘,嘴角微抿,良久,无奈叹气:“好,我原谅你。”
尹简第一次见谢渚沉默妥协的样子,竟然又是为自己破例。
谢渚啊谢渚,尹简不自觉提起唇角,势在必得地想,你还是要栽在我手里。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尹简身体一僵,不用想就知道是他父亲新婚不久的男人打来的。男人抓住每周给尹简生活费的契机逼迫尹简上床,尹简内心惶恐,却不敢向任何人倾诉。更别说这个男人势力庞大,黑白通吃,只手遮天,尹简根本无法反抗,只得背着父亲当男人的地下情人,被迫偷情,以谋生计。】
谢渚啧啧称奇,真他娘的写不腻味,他穿着纸尿裤的时候小妈文学就风靡全网。
他刚学会打飞机的时候,小妈文学仍然在网站占据半壁江山。
他都他妈大学毕业好几年了小妈文学还是青少年的打炮工具文。
尹简掏出手机晃晃,不自然地扯出了个假笑:“谢渚,我爸喊我有事,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我们下次再聊。”
说罢,疾步离开。
谢渚摇摇头,这个傻逼业务还没做到位。
叶昀青还在自己家躺尸,他就这么走了,再敷衍也该虚与委蛇提上一嘴吧。
垃圾就是垃圾。
右手中指上的戒指熠熠生辉。
谢渚见尹简离去,才把这个被逼无法取下的戒指从指节旋出,随手丢掉。
尹简说右手中指上戴戒指代表着名花有主,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