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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冲到了木椅上，一屁股坐下，抱住脑袋试图清醒过来。

倒是五条悟跟在后面，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一样，除了像是被台风过境一般的头发朝天指，看起来好像没啥大碍。

……除了走不了直线的脚步。

硝子和玲看着他迈着七拐八拐的步子，顽强地走到坐着的夏油杰面前，倔强地伸出大拇指，朝下一指！

“你是，弱者！”

“……你是强者，你倒是站稳了说啊！”夏油杰抬起脸来，看着他站不稳的样子发出了直击灵魂的嘲笑。

又开始了，幼稚园吵架。

**

“对，你像这样，”犬冢玲站在原地，双臂一伸，双掌束起，整个人像一柄十字架一般，“然后，抬起左脚，像我这样——”

她左脚一抬一踩，像是掌握了某种神秘节奏一般，头也随着动作一点一点。

身后捂住额头的五条悟看了好半天，然后迟疑地伸开双臂，试图模仿她的动作。

已经清醒的夏油杰悄咪咪地拿出他的手机，开始了他罪恶的黑历史收集。

“对对对，没错，就这样！”

犬冢玲满意地点了点头，退出了主舞台，将舞台让给了五条悟。

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五条同学蹬脚蹬得越发起劲了，加上他还没来得及整理的冲天白发，整个人有一种奇怪的魔性。

起码夏油杰笑得无法抑制了。

“硝子硝子，”玲跑到了在一旁看戏的家入硝子身旁，将手机递给了她，“快快快帮忙记录一下！”

说完，她把手机一松开，然后扯着还在笑的夏油杰，再次加入了大舞台。

夏油杰：“……？”

“来来来，杰，”五条悟一看好友也来了，乐了，赶紧凑到他旁边，“我教你怎么做！”

“这，倒是不必吧……”夏油杰婉言拒绝。

“夏油杰！”他眼睛一瞪，那副墨镜往下直掉，卡在他高翘的鼻梁上，“杰~~~”

“今天是老子的生日嘛——”

“我已经陪你胡闹了一天了！”

“大不了不让你请一个月甜点了呗！”

“……那好吧……不对我根本没有输！”

勃然大怒被五条猫猫一把压住。

“来，一起跳！”

然后三个人像是陷入了某种□□组织一般，跳起了神秘而又魔性的舞蹈。硝子举着手机，努力憋笑保持著录像的平稳。

“两只老虎爱跳舞~”

“小兔子乖乖拔萝卜~”

“我和小鸭子学走路~”

“童年是最美的礼物~”

视频最后，是把手机反过来拿着，伸出手在一旁比“耶”的硝子和同款手势的玲，以及努力伸脖子跺脚的奇怪男子高中生们。

第19章

“12月7日，东京游乐场出现了咒灵大范围空缺，”咒术高专某间教室内，一位面容严肃的老大叔把玩着手中刚刚制作完成的玩偶，一边说着，“已经过去两天了，仍然没有咒灵产生。”

“——悟，生日过得怎么样？”

现咒术高专一年级班主任，夜蛾正道突然问道。

教室里，坐在椅子上的五条悟咀嚼着带过来的草莓奶油大福，含含糊糊道：“还不错啦~”

“……”夜蛾看了他一眼，“上课的时候不要吃东西。”

“你们三个，7号去了那个游乐园对吧？”

被点名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丝毫不慌。

“对啊老师，”杰看了眼一口包大福的好友，“因为要给悟过生日。”

“游乐场的事情，”

“和你们有关系吗？”

“没有哦~”

悟一口吃完大福，眯着眼睛好像很满足的样子。

“……硝子。”

家入硝子右手撑着脸，笑得很温柔。

“没有关系啦，夜蛾老师。”

夜蛾正道放下了手中的玩偶，抬头看着下面坐着的三位学生。

三个人自然地回望着他。

“既然这样，那就继续上课吧。”

不管如何，既然他们三个都说没有关系了，就这样吧。

至于咒术高层那方面……

想到来上课之前，还在叫嚣着对五条悟和夏油杰，以及家入硝子进行盘问的那群家伙们，夜蛾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那是他们的事。'

**

临近新年，东京渐渐地被雪给覆盖住，像是上天给东京铺上了一件细密绵软的冬衣。

东京咒术高专内，夏油杰背靠着回廊木柱，看着好友五条悟捡起一颗小石子用力扔向结冰的池塘。

携带着咒力的石子将冰层砸破，发出沉闷的落水声。

“高层已经注意到了。”夏油杰淡淡出声。

“果然，那次在游乐园的举动还是太引人注目了点。”

“这有什么关系，”五条悟眯着眼睛看见石子落水，满不在乎地搭了句，“反正，咒术师不能对普通人出手。”

“玲现在反而是安全的，毕竟她总说自己是普通人嘛。”

“再说了，”他站直后，扭头看向一边打好友，笑眯眯的样子，“杰那天不也玩得很开心嘛~”

“我还保存了很多照片诶~”

一天不皮就浑身难受的五条同学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图库，贱兮兮地朝着杰的方向招手。

手机上是围着墨绿色围巾的夏油杰跳舞的动态视频。

夏油杰：“……”

“好巧，我这也有你试图卖萌拿儿童甜品套餐的蠢样。”

五条悟：“……”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

“……交换？x2”

“成交！x2”

悟一边保存好自己的照片，一边感叹“不愧是老子，这么可爱”。

夏油杰简直没法拿正常的眼光看他。

“如果告诉高层，关于玲酱的事的话，保不准玲酱的安全会受到威胁。”

“如果不告诉高层，以玲酱的特殊性虽然会受到点关注，但按照她的打工频率和地点的转换，不会轻易被高层找到的。”

“实在不行，”五条悟关掉手机，淡淡说道，“就把玲酱雇过来作为老子的专属甜品师！”

一瞬间，夏油杰脑袋里出现了不·存·在·的记忆——

甜品师打扮的犬冢玲拎起写着“xxx牌工业辣椒精”的袋子，死命往甜品里倒，嘴里还“桀桀桀”地笑着。

烘焙房外面是一脸不知情，笑得开心的五条悟。

“……我觉得还是不必吧。”

夏油杰委婉道：“毕竟你俩看起来就相性不好。”

犬冢玲狗狗不能和五条悟猫猫单独放在一个房间哦！

不然十几分钟后，你将会得到一片狼藉的房间和满地的猫毛狗毛，以及爪爪乱锤的一猫一狗。

“怎么可能！”悟看起来很震惊，立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