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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感觉到了,扭着屁股不想让闵文行内射,伸出手去够闵文行的肉棒。

闵文行知道许成的意图,将肉棒抽了出来,却喷了许成一手,还喷到了许成的股间。

泛着嫩红的皮肉上面沾着浊白的精液,看上去场面有些淫靡。

许成下意识收回手,闵文行握着肉棒,故意在有精液的地方打转摩擦。

穴口那里一缩一缩的,似乎还能挤出点精液似的。

闵文行握着肉棒在那里打转,许成还有高潮的余韵,被闵文行碰一下都忍不住轻轻的发抖。

整个人趴在床上喘着粗气,眼神空洞,脑子里想不了任何事情,只觉得爽。

而除了爽也就只有爽。

闵文行看着许成的背,感觉还有些没出来,伸手油撸了几下,握着肉棒,精液喷到了许成背上各个地方。

出去

闵文行体力不支的倒在许成旁边,许成趴在床上粗喘气,两个人缓了有一会儿,许成先缓过来,随后要下床。

整个人动作有些僵硬,闵文行抬头看他,许成硬着头皮开口说:“借你一下浴室。”

许成身上的精液已经微微干了,看起来更加浊白,闵文行饶有兴致的看着许成,心里生出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感觉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是自己的。

“我帮你吧。”

“不用。”

许成有些艰难的下了床,身后的穴口应该有些肿了,他感觉里面还有很强烈的充盈感,热热的,也涨涨的。

伸手扶了扶腰,摸到一手的黏腻,让许成收回手拧了拧眉头。

一步一步走到卫生间刚要关门,闵文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他下来,伸手拉住了门挤进来。

“你干嘛?”

许成一下子变得警惕。

“洗澡啊,我帮你。”

“不用,你出去。”

许成脸皮没他厚,只想一个人洗。

“你后面够的着吗?我帮你。”

闵文行态度强硬的拉着许成的手腕朝浴缸跟前走,许成就死命往后退,想把手抽出来,“闵文行你出去,你要洗你自己洗。”

“害羞啊?你适应适应,我不干别的。”

闵文行一只手扣住许成两只手,拉着他不让他动,随后一只手有些艰难的给浴缸放水。

许成沉着脸,看着闵文行的目光恨不得吃了闵文行一样,腮帮子鼓起来,像条气鼓鼓的河豚。

闵文行抽空看向许成,觉得有意思,“刚刚还不是主动让我插的更深一点吗?现在怎么连洗澡都不敢?”

“你要点脸行吗?”

许成鼓着腮帮子撇开脸,闵文行却一下子有点被戳到心窝子,敛了嬉皮笑脸,认真跟许成说:“我发觉我当初就是太要脸了,才一直没敢追你。”

“你可别了吧,你从小到大就不缺桃花,这话你好意思?”

许成想起来以前,说话听起来还有些控诉的味道,也许那时候真的在认真仰望闵文行,所以他发现,他记得闵文行很多事,当然也包括他那个时候有多少女朋友……

“什么桃花?不就是她们凑上来的?”

许成忍不住想对闵文行翻白眼,“所以人家凑上来你就要?”

“我又没对她们干什么?”

闵文行说到这个还委屈起来了,把许成的火一下子腾的燃起来了,“所以你来者不拒,谁都可以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你从初中到大学,换了能有十几任女朋友了吧?闵文行,你可真行。”

“我拒绝过,但是她们老是烦我,我迫于无奈才……”

“这个也可以迫于无奈?”

许成真的生气了。

闵文行有点百口莫辩的意思,看着许成沉着的脸,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没想那么多,我就是觉得不想那么烦,你说我女朋友多,那我分的也快啊,我……”

“你出去,你出去!”

许成一下子挣脱开闵文行的手,伸手要把闵文行朝外面推。

闵文行被迫被许成推着肩膀,心里燥的很,做着苍白的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没想那么多,我又不喜欢她们,我……”

“出去!”

死了都

闵文行一脸懵的被许成光着身子就这么推了出去,身上一阵凉意,闵文行嘴角抽了抽,发现自己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什么女朋友啊?

这些话让闵文行肠子都悔青了,手指插进头发里烦躁的揉了揉,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闵文行忍着要打自己的冲动,去了另一间房间洗澡。

许成坐在浴缸里,呆呆的看着对面的瓷砖,往事在他脑子里打转,像一块怎么都扣不掉的口香糖。

闵文行长得好,学习好,哪怕性格有些不解风情,但还是博得了一众女生的青睐,好几年都是学校校草。

而他性子低敛,学习时期就喜欢戴没什么度数的眼镜来让自己有些许安全感,虽然长得也不错,但很难在女生堆里打起名号。

也有过人告白,可他除了一脸无措,委婉的拒绝人家,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因为和闵文行默默的攀比,让许成更在意学习这件事,而学习足够占据掉他全身心,他腾不出时间。

而闵文行就不一样了,脑子是真的好,也是真的懂,各种体育活动一个不落,从高中就已经有了八块腹肌,擦汗的时候顺手掀起来,连许成看了都嫉妒。

对于女生也没什么明显的边界感,有问必答,女生又都纵着他,闵文行和女生相处的愉快,自然有人愿意大着胆子倒追。

闵文行大大咧咧的应下来,整个班都知道了,两个人就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

放学时候闵文行喜欢缠着许成一起走,但有了女朋友就变成了三人行,许成觉得别扭,故意和他划开界限,但不知道闵文行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还是腻上来。

许成差点就要说,“你能不能别带着女朋友在我面前晃?”

可理智又告诉他,他凭什么这么说?

于是什么话都压下去,还是想办法固执的和闵文行划开界限。

甚至有一次闵文行和女生被抓现行,还是许成临时去办公室里撒谎,才把事情压下来。

他那么内向的一个人,面对办公室好几个不认识的老师撒谎,许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事后闵文行请许成吃了一顿烧烤,和那个女生莫名当晚分了手,而自己早上又很不幸的拉了肚子。

回想起来他才发现,抛除那些好的不算,闵文行真算他的灾星。

偏偏当时身在其中没感觉。

许成想了想,可能还是因为闵文行也对他很好的时候,好到足够抵消他给自己带来的灾运。

比如他一直记得十三岁那次上补习班,他被留下来单独补习,差点被补课男老师猥亵,自己冒着大雨躲在桥洞里哭。

其实也没做什么,在那个老师试图拉他裤子的时候,他就挣脱掉了,只是他什么都没经历过,那种压迫让他感觉分外的害怕。

书包都湿了大半,他哭的眼眶通红,甚至对老师做的事都模模糊糊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天打雷了,许成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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