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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要脸的回答:“深喉而已,都给你弄过多少次了……不过你今日这样主动,我倒是很惊讶。”
“……你不希望我主动一点吗?”
伊丝琉尔以为这种事由雄虫主动才是正常的吧。
亚历克斯低声一笑,沙哑的沉闷笑声性感极了,“或许你并不知道自己凝眉抗拒的表情有多诱人,宝贝,真想一口把你吃掉藏在肚子里,再也不让别人看见。”
“……”
伊丝琉尔从来不知道所以这就是亚历克斯总爱强迫他的原因?
“伊尔……”他搂住伊丝琉尔的肩膀挺起上身,轻咬了下他的指尖,离开时唇边带出濡湿的银丝,“所以你是已经答应我了吧?”
伊丝琉尔不语,看着自己沾满液体的手指发了会呆,突然揽过亚历克斯的腰,手指插进了他体内,连带着‘海蓝之月’,一同深入他的身体。
“再深一点吧!”
亚历克斯兴奋而急切的邀请他,就着紧贴着他的姿势翻了个身,压坐在他胯上。
他用下体摩擦伊丝琉尔下腹部,看自己渗出的粘稠体液将那些雪白的毛发纠结成一团,低声赞叹:“像雪一样啊……真美。”
“其实我觉得……”伊丝琉尔没有回应他的邀请,而是迟疑的开口,“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想要强迫他任何事的,尤其是肉体上的欢愉。因若心都不在一起,肉体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原以为亚历克斯会说些‘得不到心也要得到身体’这种电视剧和小说里经常会出现的俗套情节,老实说这种话还挺符合他对亚历克斯的初印象的。
强势、独裁、冷傲,是丛林中的孤狼,天生的上位者。
进宫的第一晚虫帝为示礼遇邀他与莱茵共进晚餐,那种类似评估货品的审视眼神已经让他不喜,再加上对他处死雄父的恨,那顿饭真是让他食不知味。虫帝也丝毫不收敛自己属于掌权者的强势压迫,导致普通贵族出身的莱茵一顿饭越吃越害怕,最后几乎在餐桌旁蜷缩成一个球。伊丝琉尔作势给虫帝斟酒,路过莱茵时‘不当心’将红酒洒到了他的衣襟,这才给了害怕的莱茵一个离席的正当理由。
莱茵一离席虫帝看他的眼神便显见变得危险而充满侵略性,露骨的几乎要用目光将他生吞活剥。伊丝琉尔心下厌恶,以至于后来的半年对他冷淡至极,哪怕莱茵回了家族,自己成了唯一的皇妃候选人,他对待虫帝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直到半年后希思黎对他的不作为表示不满,他才开始回应虫帝这过于旺盛的‘感兴趣’。
那时的虫帝真是头狼,目空一切,自尊自大,对他总是命令多过询问,强制多过请求,伊丝琉尔简直烦透他这身为虫帝的标准坏性格。
直到两年后的今天,一直在磨蹭他颈窝的虫帝现在看起来倒更像一头亢奋的哈士奇。
‘哈士奇’停下了磨蹭,温声说:“你说的没错,伊尔。”
伊丝琉尔抬眸回神。
“那你那天……”他微微红了脸,有些难以启齿,“为什么……要那样?宫里的人说我们在大厅就……若非克莱尔提醒……”
亚历克斯吻了吻他的唇角,紧接着开始一口一口轻啄他的脸颊,眼中的柔情掩饰不住,“是你太急了,伊尔,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上衣都被你脱光了。”
“什么?”他迷惑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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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克斯的吻落到他的鼻尖,有些宠溺的埋怨,“叫你不要总是喝酒,你就要喝,我叮嘱了他们把酒窖封锁,不知道哪个混蛋还是偷偷的给了你酒。”
伊丝琉尔忽然明白过来,又很不敢置信!
“什么!??”他难以相信的尖声反问,“不是你强迫我,是我强迫了你!?”
在醉酒的状态下,他竟强迫亚历克斯和他上床!?
这怎么可能?
“你果然不相信,”亚历克斯耸了耸肩,“你一直都很保守,有一次你喝醉我试图抱你去休息,你差点把我的手指咬下来;还有我给你脱外套脱鞋,上面系的死结也只有你有耐心慢慢的解开了。”
伊丝琉尔还处于震惊之中,注视了亚历克斯半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个不太美丽的误会,”亚历克斯跨坐在他腰上,伸手将他鬓边的乱发拂至耳后,觉得他呆滞的神情甚是可爱,还是个好机会,便自己找准了位置悄悄沉腰,把伊丝琉尔吃进肚里,顶到生殖腔闭合的缝隙时他压抑了呻吟,握着伊丝琉尔肩膀的手指微微收紧,颤着声音叹息:“你那晚差点把我操死了。”
伊丝琉尔白中透粉的肌肤瞬间爆红,这红色迅速自脸颊往下蔓延,连白皙的胸膛都红了。
亚历克斯被他身上的颜色逗笑,在他耳边闷笑出声,“你真的很厉害,伊尔,不愧是返祖雄虫,我从没想过以我sss级的身体素质也会有意识不清的一天——在床上。”
伊丝琉尔又尴尬又羞赧,眼神乱瞄,不知道要看向哪里。
“特别疼,”亚历克斯还在说,没完没了的说,“真的疼,前戏也不给,没有亲亲也不给摸摸,上来就顶我生殖腔,要不是我眼明手快把你那时候还是普通款的抑制环直接扯烂了……”
“别说了……”伊丝琉尔低下头,用手捂住了滚烫的脸,“对不起……”
有晶莹的液体自指缝滴落,亚历克斯轻柔的掰开他的手,用舌舔舐去他的泪珠,喑哑的低语:“你不需要感到抱歉,伊尔,若我不愿意,再来一百个你也强迫不了我。”
“我不是为这个感到抱歉,”伊丝琉尔摇摇头,想了想却又不再说话,而是试探的挺了挺腰。
酒精真是个坏东西,他想,也许自己早该戒酒了。
早已熟悉互相的身体很快起了火,伊丝琉尔破天荒的把毫不反抗的亚历克斯掀翻在下,按着他的脖颈,用一种完全占有掌控的强硬姿态从后进入他。
身为帝国最高掌权者的虫帝陛下跪趴着承受身后的入侵,那只柔软泛香的小手随意按着他的脖颈,明明没有使力,尊贵的头颅却顺从的自觉伏低。
完全臣服的姿势。
“你介意吗?这种姿势?”
亚历克斯额头抵着床垫,闻言有些艰难的回头,散乱的漆黑碎发遮不住眼眸中浓烈的深情,
“你看,伊尔,你终于愿意将自己最隐私的虫纹展现给我;也终于肯用你的信息素彻底标记我……”
他凝视着伊丝琉尔不知何时无声爬满肩颈的金色华贵的虫纹,微笑,“我从不介意臣服于你,伊尔,你觉得我以虫帝之身臣服是为你放弃了尊严,可是对我来说,那只是爱,无关你我的身份,也无关地位或尊严……”
他们的信息素在狭小的距离内交缠融合,探出的精神触角难舍难分,
“你在我面前,永远比我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