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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撕裂身体的剧痛中浑身发抖,伊丝琉尔的粗暴令他冷汗频出,可剧痛中夹杂的一丝令人头皮发麻的爽快也逐渐在感官中变的鲜明。
“嗯……”
酥麻的快感浪潮一波一波的涌上大脑,可疼痛也不甘示弱,亚历克斯此刻犹如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一边是极度的欢愉,一边却是深渊般的痛苦。
可只要是伊丝琉尔赐予的,他便甘之如饴。
被完全顶开生殖腔的一瞬间,亚历克斯觉得自己死了一遍。
他睁大了眼眸,唇微微张开着,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脑中一片空白,他甚至分辨不出自己是痛还是爽。
接下来便是不容反抗的强行撑开到极致,和暴风骤雨般的侵占和掠夺,被另一个人完全掌控身体的感觉必定是非常羞耻且让人难堪的,可伊丝琉尔低头看亚历克斯的眼眸,却被那片漆黑安静的夜幕扰乱了心神。
夜幕是什么样的呢?
到处是闪烁的星辰,捧着散发清辉的明月。
这片夜幕很黑,黑到纯粹的黑,看不到哪怕一颗星子在闪耀,可是伊丝琉尔知道里面其实挂着很多星子的。
只是它们都不发光,它们存在在这片夜空里,却不发光。
它们隐忍着自己的光芒,小心翼翼带点讨好意味的呵护着在天幕独自发光的明月。
那轮明月很矜持很含蓄,平常它不会主动出现,只有在伊丝琉尔愿意与亚历克斯对视的时候,它才舍得出现片刻。
亚历克斯深深地凝视他的面容,低声沙哑的说:“伊尔,你知不知道在m-03荒星,水月节为什么被称为水月节?”
伊丝琉尔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因为他们的月神比水还要温柔,比月还要美好。他是永恒的光,却永远不会抢夺耀日的光环,他洒下的月光温柔似水,绝不会灼痛任何一个爱慕他的信徒。”
“我问当地的居民他们的月神叫什么名字,他们告诉我说月神没有名字,月神就是月神。”
“可是我的月神是有名字的,他在我眼里无时无刻不在发光,万千星辰比不上他眨一眨眼睛的灵动。”
亚历克斯执起伊丝琉尔的左手,无名指上被打磨成弯月形状的星光海蓝宝晕着清透的湛蓝柔光。
“我的月神伊丝琉尔,你是我心中永恒的光,而我是你最忠诚的信徒。”
他饱含深情的亲吻那枚戒指,含住了佩戴着它的漂亮指尖,捉着想要缩回去的手指往喉咙里塞,让百合花瓣一般漂亮的指甲戳弄自己脆弱的喉壁。
宛如一次痛快的深喉。
伊丝琉尔还埋在他滚烫敏感的生殖腔里,手指冷不防被这样刺激的对待,下体便如有生命般跳动了一下,亚历克斯瞬间皱起长眉,含着三根手指的喉咙同时瑟缩起来。
似乎时间的流速也慢了一拍,伊丝琉尔回过神,缓缓勾起唇角,轻声问他:“陛下,您以前被别的雄虫操开过生殖腔吗?”
亚历克斯并没有为这无理的质问恼怒,他只是认真的回视伊丝琉尔,含着他娇美的手指慎重其事的回答:“没有,伊尔,不仅是生殖腔,我的身体,我的口腔,都只有你进入过,也只有你能进入。”
伊丝琉尔笑了。
进入亚历克斯生殖腔的时候,他没有感受到那层薄膜的阻碍。
他不是第一次被操开生殖腔了。
可现在气氛真好,伊丝琉尔想起自己对杜维纳说过的话,“若自己不是处子,便没有资格要求他人也是处子”,这句话伊丝琉尔一直觉得很有道理,而且看着亚历克斯深沉的仿佛会无条件包容他的一切的黑眸,他竟不想纠结他的欺骗,还莫名有了向他吐露心声的冲动。
“陛下,您想不想知道伊尔的过去?”
亚历克斯说:“想。”
伊丝琉尔低头看着他,这个距离,他能够数清楚亚历克斯有几根睫毛。
他真的数起了那些睫毛,数了很久很久,久到把自己散落的白发当成了亚历克斯的白发。
可那天虫帝看到那个小军妓艾拉时脸上下意识流露出的厌恶表情是那样刺眼,刺痛了他的眼睛,刺痛了他的梦境。
“我的过去都在卡列宁报送的档案里,”他柔柔的笑着,朝他调皮的眨眨眼,“唯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若我没有成为您的皇妃,我可是下一任卡列宁的家主,将会继承卡列宁大公爵的爵位呢。”
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枕边人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军妓,更何况亚历克斯还是全帝国地位最高最受人尊崇的虫帝陛下。
帝王和军妓,
简直是世上最可笑的组合。
不是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不想让亚历克斯知道哪怕一点儿他作为军妓的过去。
他的过去并不光彩,还掺杂着血腥,他从不觉得自己肮脏或可恨,可他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的意识到原来他是并不想让亚历克斯知道自己的过去的。
并不仅仅只是不想让他知道,还非常抗拒让他知道。
为什么呢?
伊丝琉尔有点疑惑。
明明一直以来的目标,就是让所有知道他的过去、胆敢触碰他的肮脏雌虫们死,
不止可恨的卡列宁们,还包括杜维纳,包括克莱尔,包括元帅麾下的那些军雌,
也包括亚历克斯。
让他知道他的过去和他的目标并无冲突,只是说出来会有些不可避免的尴尬。
且他今天居然有向他吐露心声的冲动?
这太奇怪了,比月亮是哑巴这种鬼话还要奇怪。
这感觉也不太妙。
伊丝琉尔不阻止自己喜欢亚历克斯,亚历克斯英俊、强悍、体贴,同时手握帝国最高权力,伊丝琉尔除了有些精神洁癖外也是一只普通的异性恋雄虫,他觉得自己崇拜乃至倾慕他实在是正常不过。
可对他那些微弱的倾慕还不足以改变亚历克斯在他心里已经被预设好的结局,因他所做的那些事和曾经可恨军雌们对尚且幼小的伊丝做的事没有本质上的不同。
甚至更过分。
他已经得到了他的身体,却还妄图得到他的忠诚。
忠诚绝不是能够依靠强迫就能得来的东西,就譬如他表面上柔顺臣服,背地里却可以同时与多只雌虫保持暧昧关系。
更何况如果雄父在流星上得知他居然把自己唯一仅剩的纯洁忠诚献给了亲笔处死他的虫帝,那该有多伤心呀。
伊丝琉尔动起身体,用在军营里磨练出的技巧取悦亚历克斯,向他完全敞开身体的没有防备的虫帝没几下就软成一滩水,硬挺的眉峰拧成无法承受的形状,薄薄的唇也被自己锋利的犬齿楔上重重的牙痕。
“伊尔,”他在意乱情迷中开口,“你会给我一个蛋吗?一个乳白色的,没有花纹,有点尖尖的雄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