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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请不要离开我,好吗?”
伊丝琉尔回首露出奇妙的表情:“亲爱的陛下,我早已被您拘在这座皇宫里,还能去到哪里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伊尔,”亚历克斯觉得乏力又疲惫,“你总是这么冷漠,看起来平易近人,却对谁都戴着面具,明明你就在我面前,哪怕赤身裸体如刚破壳的幼崽,我也觉得你身上围绕着一层讨人厌的浓雾……我永远看不透你的内心,而你更不会为我打开自己的心防。”
他停顿了几秒,按着心口继续说:“刚才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也是你第一次朝我发火,或许说出来你会觉得我更贱,可我还是想说,其实我是高兴的,伊尔。你总是戴着面具,可我希望你在我面前可以卸下那种无用的东西……”
伊丝琉尔用一种更奇妙的,说不出含义的表情看着他,喉中发出古怪的闷笑:“这可能吗?陛下?我们并非伉俪情深的平民伴侣,我们是皇帝和皇妃,而且一个是保皇派的首领,一个却倒戈去了革新派。”
亚历克斯按了按自己抽痛的额角,“有些话我不想说的太直白,以免你觉得我在逼迫你,可显然革新派们根本不了解保皇派的实力。”
他在伊丝琉尔探究的目光中说:“在现阶段的帝国,如果把保皇派比做一头雄狮,那么革新派就是刚刚出生的牛犊。”
伊丝琉尔冷笑:“林西确实莽撞也不怎么聪明,可中立派的头儿议事长格兰特……”
亚历克斯打断了他:“中立派是保皇派忠实的追随者,格兰特将你们签订的秘密协议给我看了,顺便向我提了是否能够与你独处一夜的小要求。”
“……”
伊丝琉尔面色平静,甚至没有露出一点惊讶之色。
亚历克斯已经在位将近六十年,可众人甚至不知道他的评级是绝无仅有的sss级。这样隐忍锋芒的帝王,他暗藏什么样的底牌伊丝琉尔都不会感到惊讶。
低调的虫帝没有听到伊丝琉尔的回答,便转而说起另一件事,“伊尔,昨天你到底为什么会从悬浮车里摔下来?”
伊丝琉尔露出一个有些嘲讽的笑,“元帅已经汇报给您了不是么?也只有您这样的大手笔,才能遣使得动帝国元帅做我的随行保护。”
亚历克斯垂眸,“你不要误会我的好意,伊尔,我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只是想要保护你。”
“当然,”伊丝琉尔唇边浮现温柔的笑意,好像回想到了令他感到温暖的事情和倾慕的人,“奥斯汀……他确实保护到我了。”
亚历克斯盯着他完美却碍眼的微笑,只觉得本就疼痛不堪的心脏更像被针扎了一般泛起阵阵刺痛。
“伊尔……”
低声唤了他的名,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说,才能吐出心里那一团寒彻骨髓的疼痛。
他的心脏挣扎在冰冷的湖水里,被窒息的疼痛闷的喘不过气。
伊丝琉尔点开了光脑,说:“好了陛下,我的雄父卡列宁大公爵邀请我共进早餐,恕我今日又要离开皇宫,离开您的身边,我的陛下。”
亚历克斯一直抓着他的手没有放开过,现在也不想放开。
伊丝琉尔抽了抽手,“陛下?”
“伊尔,卡列宁是你的雄父,你们当然应该共进早餐……”他艰难的咬着每一个字,组织着即将出口的语言,“但卡列宁他……”
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而不会让伊丝琉尔觉得他在挑拨他们的父子情。
伊丝琉尔又抽了抽手,这一次他很轻松的把手从亚历克斯合拢的五指里抽了出来,“不用说,陛下,我不是傻瓜,我的雄父卡列宁大公爵更不是傻瓜。”
亚历克斯微微松了一口气,苦笑道:“对,只有我是傻瓜。”
伊丝琉尔歪了歪头,“我不知道您是不是傻瓜,不过您真的很弱倒是真的。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哪只高等雌虫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还会被我这样的雄虫伤到,还伤的这么重。”
亚历克斯虚弱的笑了:“你不应该问我这种问题,伊尔……这个问题,会让我觉得我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傻瓜。”
十九、默契
伊丝琉尔在半路上先去购买了一个最新款光脑,然后才去往卡列宁们暂住的酒店。
卡列宁家族的用餐礼仪十分严格,四人安静的用餐,咀嚼声轻若不闻,连一丝细微的刀叉碰撞碗碟的声音也不被允许存在。
可长桌之下,有一只赤足轻轻踩上了霍华德胯间,调皮的脚趾微微用力,摩挲起那片薄薄的布料。
霍华德停止咀嚼抬起眼,翠绿的瞳孔立时亮起野兽般的欲望光火。
可赤足的主人却并不与他对视,还在小口小口的喝汤。
卡列宁大公爵警告的目光投向霍华德,霍华德连忙又低下头,却不再吃东西,而是简单的喝了口汤,用餐巾按了按唇角说:“我已用餐完毕,雄父。霍兰弟弟,伊丝弟弟,请继续享用美味的早餐。”
他起身从位置的左手边离席,背对着卡列宁大公爵,可坐在他旁边的霍兰却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高高隆起的裤裆。
他走路的姿势稍微有一点不自然,并非由于欲望的高涨,而是因左腿的不方便而有些微跛。但他总要掩饰这份不方便,便习惯到下意识的强迫自己走的如健全人般正常。
霍兰掀起眼皮瞄了一眼伊丝琉尔,想霍华德这么轻易就被撩起了反应,这个迷人的始作俑者却兀自若无其事的喝着汤,面容沉静矜持的简直令人恼恨。
因此当那只赤脚故技重施的触碰他的裤裆时,他立即抬腿夹住了那只脚,把它固定在自己腿间,摩擦摩擦,叫它只能动弹不得的被动取悦自己。
摩擦了一会儿后,霍兰的前后已经湿了一片。后穴更湿润空虚无比,他垂眸盯着陶瓷餐盘,开始幻想在他腿间作乱的那只脚把大脚趾粗鲁的塞入他穴里的爽快。
卡列宁大公爵几乎是同时闻到了从自己儿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雌性信息素。他“啪”的放下刀叉,紧皱着眉说:“霍兰,在餐桌上发情是非常失礼的。”
霍兰一惊之下站起身,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谦卑的俯身行礼,“抱歉,雄父,我竟打扰到您用餐了。”
他走到长桌的另一边单手抱起伊丝琉尔夹在腋下,又行了个礼,“那我和伊丝就先失陪了,雄父。”
“不要玩的太过,”卡列宁大公爵很不高兴的说,“伊丝今天过来我是有要紧事要和他说的。”
霍兰回身颔首,“我们明白,雄父。”
卧室之中,霍华德已经脱的精光躺在了床上。
他精赤的身体像涂了一层橄榄油般晕着昏黄油润的光泽,毫无疑问他的身材是很好的,也是典型的,强壮的军雌身材,他只是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