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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经理谈地下恋情,今天出门和刘经理约会,所以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行踪,他害怕极了。
他被人敲晕,醒来后感觉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衣服被人剥光,眼睛被蒙得什么也看不清,手被反绑,双腿分别被曲着绑住,奋力挣扎也挣脱不开。
忽然听见开门声,有人走了过来:“哟,今天的货可真嫩啊。”
沈信羞耻地蜷缩起来,故作镇静:“放了我,你要多少钱可以谈。”
“钱?”来人哈哈大笑,“放着这么漂亮的宝贝不用,要什么钱?”
沈信害怕,求财还好,多少他都给得起,父亲也会尽全力救他,可求色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此时沈信感觉身上隐约有些热意,大概是面前这个男人下的药。
男人玩味地看着沈信,见他在药物的控制下,逐渐难耐地用下身磨蹭被单。
男人走向沈信,大掌揉上沈信挺翘的娇乳:“真是个骚货啊,奶子真软。”
沈信被绑得无法动作,只得扭来扭去,逃避男人有力的手。
男人没有执着于玩沈信的乳,手伸向沈信湿漉漉的腿心:
“小骚货小逼都这么湿了,要不要我把大鸡巴插进去让小骚货爽一爽?”
沈信吓坏了,急忙夹紧双腿,但力量悬殊,再加上沈信被绑住,根本抵不过男人。
双腿被掰开,挺翘的小肉芽和水嫩的肉花暴露在空气中,沈信害怕得哭出声: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不理会沈信的话,埋首双腿间,嘬住这朵嫩生生的小肉花,又吸又舔,舌头越钻越深。
沈信被舔得浑身绵软,嘴上还不断哀求:“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男人从嫩穴中抽出舌头:“呼,小逼好甜,嫩呼呼的,鸡巴插进去肯定爽呆了!”
男人逗弄了几下沈信的小肉蒂,再掰开他的肉逼;“哈哈,我就说刚才好像舔到了什么东西,居然是个雏,你那窝囊的男友没肏过你?”
沈信听男人提到刘世,想起今天是与男友相约:“你,你快放了我!我今天和男友约会的,他要是发现我一直没来,肯定会报警的!你放了我吧……我肯定不追究的……只要你放了我……”
男人此时鸡巴硬得不行,硕大火热的肉棍在沈信粉红的嫩穴上拍打了数下:“你那男友,老子早搞定了,就那么个玩意儿,指着他来救你,倒不如你求求老子一会儿干你的时候多捅捅你的骚点,让你也爽爽。”
“你……你把他怎么了!”沈信惊慌,担心男友的安全。
“哈哈哈哈。”男人大笑,“那地方那么偏僻,连监控都没有,你以为我怎么知道你在那的?一会儿爽完了回家问问亲亲男友,哈哈哈哈哈!”
“你骗人!”沈信流着泪,嘴上不信,但他心里明白事情应该就是像这个男人说的那样。
沈信心如死灰,崩溃大哭。
男人硕大的龟头抵上了沈信的肉花:“不哭了,老子这就给你开苞,让你好好爽爽怎么样?嗯?”
沈信绝望地哭喊,但也无济于事,一个硕大热硬的龟头强势地顶入沈信未经人事的阴道,纯洁的处子膜被男人凶悍地顶开,一根火热粗硬的巨物猛地埋入,顶到好深的地方。
虽然未感到多少疼痛,但沈信依然被吓到失声。
身上的男人不知怎的,见他忽然没了声音,有些惊慌,怜惜起了他,见他没有什么大碍,松了一口气,吻干净了他的眼泪安抚:
“不哭,不哭,我不动了,疼一会儿就过去了。”
处子穴又嫩又紧,男人的鸡巴又硬了一大圈,但还是忍到了沈信放松下来,才开始继续抽插:
“小嫩逼暖暖的真好插,像一个专门伺候男人的小肉壶。”
沈信觉得羞耻极了,还在默默流泪。
男人一手抓着沈信一边的奶子,另一只手打沈信的屁股,胯下的肉棍上沾着沈信丝丝缕缕的处子血,混着淫水狠狠捅入刚开苞的小穴猛烈抽插:
“有什么好哭的,老子操得你不爽吗?小骚货?呼……小逼真会吃,好爽好爽,就是给男人干的!”
沈信还在哭,但他的肉穴不受控制地吸允着男人的巨物,他好舒服,但也就是因为觉得舒服才哭的。
被一个强奸犯干到爽,令他觉得自己又肮脏又不知廉耻。
沈信逐渐屈服在男人的肉棍下,咬着嘴唇,还是不经意漏出几句淫荡的呻吟。
身上的男人更加激动了,大肉棍在嫩穴里更加猛烈地抽插:“好骚,好骚!真会叫!浪起来像只小母狗,怎么样,主人肏得你爽不爽啊?小母狗?嗯?”
快感与耻辱交加,沈信崩溃。
初尝情事的嫩逼全是水,紧紧咬着男人的肉棍,小肉芽吐出几次白浊,却还激动地翘着。
沈信又哭又叫,可怜极了。
身上施暴的男人总算肏够了,抵住嫩逼的深处喷出精液。
沈信明显感到滚烫的精液喷满了他的宫腔,哭累了,一下子昏厥过去。
醒来的时候,沈信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被装在一个尼龙袋子里,像垃圾一样扔在路边,几个摇摇晃晃的醉汉走近他。
“卧槽!大晚上光着装袋子里扔路边,这肯定是出来卖的吧?草!老子要干一次爽爽!”其中一个醉汉激动地朝沈信走去,另几个醉汉明显也有这个意思,红着眼睛,裤裆里鼓鼓的,蠢蠢欲动地靠近他。
沈信抓紧袋子口,害怕地看着他们:“不要……不要……救命啊……”
但醉酒的男人们哪里管他,其中一个性急的醉汉脏兮兮的手都摸上了沈信的脸。
就在沈信快要放弃的时候,眼前的醉汉被一个男人打翻在地。
几个醉汉见状心生不爽,挑衅起了这个多管闲事的男人,但这个男人身手极好,又气急败坏的模样,三两下就将他们全都打跑。
沈信泪眼朦胧地望着解救了自己的男人:“呜呜呜……沈彧扬……呜呜呜呜……”
男人是沈信名义上的弟弟沈彧扬。
沈彧扬连忙脱下外套给哥哥披上,然后抱紧哥哥:“哥哥怎么了?怎么这样了?不哭不哭了……”
沈信紧紧搂住沈彧扬的脖子,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沈彧扬心疼地抱起哥哥,仿佛搂着什么名贵的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今晚见哥哥许久没回家,打电话也不接,担心极了,出门寻找哥哥,不料见到这样的情况。
沈彧扬将沈信抱回家,沈信将头埋在沈彧扬的颈窝还在呜呜呜地伤心哭泣。
沈彧扬心疼不已,哥哥平日里总是高高在上,今日之事却让他露出这样软弱的一面。
“你,你给我放水……我要洗澡……”沈信哭得太凶,连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