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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缝淌到指根,再一路蜿蜒至腕部。地板上也滴落了一些。明明只是一点液体,坠落的声音却显得如此之响,季和成的表情都难看起来。更难堪的是霍玉思丝毫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就这样别扭地压在他身上抽送。

这个姿势使他们贴得极近,季和成被他锁在床板和胸膛之间。男孩在他穴口外揉了好一会儿,揉得一手淫水,顺着缝隙插进去。已经撑大到极限的小穴多吞进了一根手指,很勉强的样子。

季和成扭腰躲避的动作很小,但是毫无缓解效果,反而使穴道里的东西左冲右撞起来,蹭过敏感点叫他呜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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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玉思捏着他的下巴,像是捏着一块失去温度的玉石,他凑近了去亲小妈妈的睫毛,他说:“爱我吧。”

季和成想要说些什么,他抬了抬手,才发觉自己已经流泪。霍玉思抱着他,一只手还贴在腰上,少年的手掌是那样柔软,又是那样滚烫,他的小情人真诚得像在讥讽,说:“再给我一点时间……”

“再给你一点时间,坐实你偷情的本事,然后把烂摊子丢给我,自己远走高飞?”

霍玉思的眼神一瞬间是空白的。季和成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唇色苍白,他站在那半窗月光下,指着霍玉思:“你不要太自信了,小少爷,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的奴仆,顺着你的话做事情。”

他感觉到地板的凉意已经顺着双足蔓延上来,他浑身都在月光下,好像被冷冻了。他看着霍玉思,霍玉思露出了一种少有的眼神,就好像自己被欺负了一样。季和成心里一时间凉透了,一股巨大的悲伤把他打翻了,他想,明明最惨的是我。

他的腿根还湿着,但现在也顾不上了。季和成捡起衣服穿好,从自己的卧室离开了。霍玉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从未预设过这样一种可能——季和成会反抗他的权威然后离开。他能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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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成也没有受到阻拦,霍家的宅子其实不难离开,尤其是在凌晨的时候。他一面在花园里走,一面感到自己的头脑逐渐清醒过来。他根本也没有软肋,生母,所谓的父亲,他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为什么还要任劳任怨,为什么还要低声下气?他就像是第一次看到人生其他的选择一样,疾步离开了这座宅子。

他没有回头。

霍玉思查不到他的出境记录。当事情瞒不了霍覃荣的时候,柳娇就被拎出来了。她气急败坏给季和成拨了十几个电话,拨到最后是霍玉思接的,男孩的口吻冷淡,又含着一股压抑的怒气,把柳娇吓得不敢再打。

季和成一分钱不带,手机也丢在家里,他能逃到哪儿去?

柳娇不能相信,他会选择再次过上奔波流离的日子,就算低人一等,也是在豪门里低人一等,她从来不觉得这种选择需要质疑。季和成也不是什么很有血性的个性,除非他遭到了非人的虐待。如果是这样,跑路反而是正确的选择——只是对于季沉亚就不是了。最近柳娇侍奉他侍奉得心惊胆战,深怕这个男人迁怒到她身上。霍覃荣的态度飘忽不定,季家就如同风中浮萍,只要季和成一天不再,他们就不能睡好。几波人已经陆陆续续在周边城市搜寻,还没有结果。

霍家似乎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对季和成毫无影响。霍覃荣稍微查了一下季和成的背景,准确地说他把曾经调查的资料重新翻出来看了一眼,就知道大概率季和成不会回来了。他有些想笑,也有些好奇,霍玉思有难搞成这样吗?至于气到出走吗?

他喊来儿子,得到了另一个更加惊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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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覃荣没有思考过这种可能性。季和成的卑贱使得这件事情在出格之外蒙上了一层奇幻的色彩。他看着在自己面前抿唇部不语的儿子,问:“所以,你希望我做什么?”

霍玉思猛然抬头看着他。

霍覃荣从来没有将谁放入眼中过。无论是他早逝的母亲,还是他本身,更不可能在乎一个季和成的去留。但他显然是生气了。他生什么气呢?他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儿子对父权的冒犯,还是为了季和成本身?

霍玉思注视着他父亲那双眼睛,没有从中读出任何明显的意味。霍覃荣把手边的烟灰缸轻轻推了一下,头也没抬:“你,准备一下。”

霍玉思本能地带上了顶嘴的语气:“干什么?”

“既然你没有读书的心思,那就提前出去。”

霍玉思愣住了,他捏紧了拳头,脸上是一种不敢置信的表情。

霍覃荣扣住烟灰缸的边缘,又把它拨回来:“这些年,我一直认为你被教育得很好,看来并不是这样。”

“你是不是一直以为,除了你,我绝不会有别的继承人?”

霍玉思的眼神闪烁了。霍覃荣扫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剪开雪茄:“他能怀孕。”

“就算他不能,也多得是人能怀孕。”

“霍玉思,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觉得你自己翅膀硬了?”

“你很缺女人吗?缺到要和你的继母乱伦?”

“你有胆子干,怎么没能力处理?”

霍玉思一言不发。但任谁都能看出来,这个年轻人的精气神已经颓靡了。他的父亲再也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摆摆手,就移开了目光。

霍玉思失魂落魄地出门,脚步声刚一走远,霍覃荣揿下按钮,笼着落地窗帘的那面墙缓缓滑开,季和成蜷缩在墙角,半昏半醒。

男人注视着他的身影,一言不发。那雪茄燃至一半,烟灰自顾自地长。

季和成很少有清醒的时候。他猜测霍覃荣大概下令给他用了药。他陷入昏睡的时间越来越多,一开始,他靠一天三顿的饭记录自己的睡眠,到后来,他很少有进食的经历,大多数时候,醒来的时候手背上都扎着葡萄糖。他开始大段大段的昏睡,睡到生物钟完全紊乱,身体陷入了一种停滞状态。他被复杂的吊水瓶喂养成一块无言的肉,越来越沉默,越来越苍白,越来越柔软。

霍覃荣有时候会来。他来过一次季和成就必须出去洗一次澡。这事情也很麻烦,因为他经常在浴缸中睡着。在几次差点溺死的经历后,霍覃荣为他的空间装上了摄像头。但他已经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思维越来越慢,对外界刺激的反馈越来越弱。霍覃荣每次都内射,插得相当深。他猜测霍家希望有一个新的孩子,只是不太理解为什么非得是他生。

他利用短暂清醒的时间去想。他想得很费力,毕竟他的记忆力已经很薄弱了。他想来想去,意识到有一个人的存在被抹掉了。他不希望成为父子斗法的牺牲品,更不希望让一个无辜的新生命搅入其中。他对这样的慢性死亡充满抗拒,但他早已失去了防抗的力量。他是被豢养的猫,抹平了爪子,失去了尖利的牙,成日里昏睡在鹅绒被间,或是柔软的长毛地毯上。他不被允许穿齐整的衣服,只是普通地罩着一件宽大的棉T。这方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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