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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上这么简单的套。
他重新把目光移回人群中那个湿透了衣服的男孩身上。无辜落水的年轻男孩,身体柔软皮肤洁白,一双眼睛鹿一般明亮青涩。套路都小白花得很,季和成只能夸奖自己没有走到他旁边去,否则现在尴尬的就是他自己。他一面想,一面又觉得霍覃荣是自讨苦吃——露天游泳池发生的故事还少么。
就是不知道,这位是不是省油的灯。
10
尚意的神来一笔,似乎没有给霍玉思留下太大阴影。这个男孩的学业依然顺利地继续着,那个曾经短暂陪伴过他的同龄人如风过水面般不留痕迹。唯一的区别是,比起尚意出现之前,霍玉思对待季和成的态度更加冷淡。
季和成拿钱办事,嘴就像缝起来一样严。唯一叫他感兴趣的是尚意勾搭的进度。那天霍覃荣生日,尚意第一次粉墨登场。不出半个月,季和成第一次没有回到自己的卧室睡觉——无他,霍覃荣把小男孩带回自己家了。
作为明面上的大老婆,季和成应该愤怒一下,砸个烟灰缸或者花瓶什么的。但是他吃瓜心浓厚,实在很想看看这种高端玩家到底是怎么操作的。于是他十分猥琐地躲到了隔壁的阳光房。其实阳光房和主卧就一门之隔——但是这对情人似乎是没有什么心情再去检查门锁得严不严实,隔墙是否有耳了。
季和成搬了把凉椅,悄悄地把空调调低了两度,贴着墙角坐下来。他手里捏着一本书,侧耳听房间里的动静。
霍家的隔音做得好,但是架不住门没锁上。门缝里也能泄露出一些春色。季和成一面听一面感慨,高玩毕竟是高玩。他甚至开始回想,霍覃荣到底是把那些东西放在了卧室哪里,或者是从外面买了带进来的。毕竟在他身上,霍覃荣一般都是亲历亲为。季和成多少有些感慨——变态也有些好处是不是?
里头尚意在轻轻的笑。季和成从来不知道男孩也能发出那么甜腻的声音。那孩子就像一缸蜜糖一样,稍微戳一戳就流得到处都是。霍覃荣大概率是给他上了束腿带,那男孩一直在求饶,先生先生的叫,季和成听得耳朵都红了。
肉与肉相触的拍打声和水声混杂在一起,还有男人的喘息和男孩的呻吟,一部交响曲一样,从门缝里漏出一两点,在阳光房里回荡。季和成莫名地,生出了一点悲凉。
他真的有点为霍玉思不值得。他觉得霍玉思是对这个男孩有信任和感情的。
门响了一声。他抬头去看。
男孩脸上挂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脸色,就像是面具摘下来以后的僵硬一样,让人心里有些发慌。季和成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可指责的地方,就坐在那里没动。霍玉思似乎不准备解释什么,只是径直朝他走过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扣在了墙上。
季和成从来没有感受过他这样的暴力倾向,一时间有些茫然。他的后脑勺撞到墙上的声音有些大,他怀疑霍覃荣那边都能听见。他腾出一只手,在勉强能够呼吸的节奏里指了指那扇潘多拉魔盒般的门,意思是叫霍玉思小心点。
霍玉思似乎被他气笑了。男孩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季和成本来就白,这下脖颈上一道极其明显的红紫色指痕。霍玉思没打算离开,而是拖着他的腿弯向上一提。男孩借着身高优势,手章滑到他臀部,把他整个人拖了起来。
11
因为身体的突然悬空,大脑会感到一瞬间的失重和眩晕,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扣在墙壁和男孩的身体间动弹不得。
霍玉思的眼睛锁在他身上,让他有些心惊。男孩的力大得让他害怕,他摆弄季和成的手脚,就像摆弄布偶娃娃的四肢一样。季和成很害怕会被霍覃荣发现,推着他要出去。他压低了声音劝他:“要吵架出去吵!”
他这名正言顺的儿子怒极反笑,抽出一只手拍着他的脸,就像拍一只狗一样:“你还以为我要跟你吵架呢?”
“小妈?”
季和成被他的称呼说懵了。他的全部精神,终于从担忧隔壁会不会发现移到了面前这个暴怒的年轻人身上。男孩从未对他表露过暴力倾向,准确说来,他应该也不是想和季和成吵一架或是打一架——他下身贴在季和成身上,那对于青春期男孩极易勃起的性器正顶着季和成的大腿。 网?阯?f?a?b?u?y?e?i?f?u???€?n??????Ⅱ?⑤????????
季和成终于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
他开始用力推面前的男孩,不外乎用牙咬男孩强行塞到他嘴里的手指,用脚踢,用膝盖去顶男孩的裆部——没有成功,他被掰开腿扯掉了裤子。
霍玉思在某种意义上,和他父亲具有相同的品质,他在这样的时候,平日那种冷漠和拒人千里的气质消失了,只剩下野兽一样的凶恶和残忍。季和成根本控制不住他自己的声音,下体被强行侵入时,他甚至发出了一声惨叫。
这样显得他好像什么贞洁烈女一样,让他窘迫又悲伤。
霍玉思掐着他的腰,要他把腿缠到自己腰上。季和成照做了。他疼得说不出话来。霍玉思大概时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他觉得自己今天八成要血溅当场。好在为了预防霍覃荣心血来潮,润滑他是一直在做的。这让情况稍微缓和了一点,没有闹到要出人命的地步。
季和成疼出了一身汗,他的后背贴在墙壁上,光滑的墙纸使他一直打滑,就像落叶一样,有直直坠落的倾向。霍玉思掐着他,手劲之大,让季和成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碎掉了。
他喘息着,尽量放松自己好避免受伤,一面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工作,说到底,不就是卖苦力加卖屁股,多卖一个人,似乎也没有任何问题——谁让他是这样的命呢?
然而,霍玉思是好学的年轻人,他很快就找了季和成的死穴——他的手指摸到了那条隐秘的肉缝。那里的肉唇因为极度兴奋而不断翕合,挤出很小的阴蒂。男孩的手指摁在那里,粗暴地揉和摁。大概是太小了,他根本没办法把这东西捏起来。但季和成已经开始求饶,这东西简直是他的一个按键。稍微动一下,那条缝就开始不断地往外淌水。霍玉思一面操弄着后面,一面把手指往里塞,那多出的器官里面是高热湿滑的,甚至十分狭窄。霍玉思的指节在内壁上戳弄,顶过敏感点,让粘腻的水液一股一股往外喷。他俯下身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种非常怪异的微笑。
他说:“你能怀孕,对不对?”
季和成被他插得潮吹,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仰着脸喘息,眼睛微闭着,像濒死的鹅。
霍玉思又往里面捅深了一点,手下的身体立刻痉挛着颤抖起来。他说:“你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给我生有什么不一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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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成的甬道一下子就绞紧了那根手指。他的喘息和隔壁的呻吟混合在一起,让他一时间有些混乱。他似乎已经无法很好地理解霍玉思在说什么,眼睛失焦,生理性泪水不断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