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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喝醉的贺熹没有一点杀伤力,白垣注意到周围有好几个alpha都在注意这边的情况,怕是他起身上个厕所的时间,贺熹就被人捡走了。
白垣自己也喝了不少酒,他扶着闹着还要继续喝酒的贺熹往门外走。
他没叫代驾,他打算直接打车送贺熹回家。
结果没想到喝醉的贺熹想不起来自己家的密码是多少,白垣站在他家门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出门没有带身份证,最后只好将贺熹带回了家。
白垣将贺熹放到床上的时候,贺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
一路折腾,贺熹也醒了一点酒。
“你要干什么?”贺熹一脸防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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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有些尴尬,白垣脑袋里下意识想的是等下贺熹要是动手的话,他能不能躲得开?
白垣咽了咽口水说道:“我说我什么都没想做你信吗?”
贺熹不说话,冲他挑了挑眉。
“是这样的,你刚刚在酒吧里喝多了,我准备离开,又不能把你一个人醉醺醺的丢在那里,我先把你送回了你自己家,你说你不记得密码了,我又没带身份证没办法去酒店给你开一间房,然后我就把你带回家了。”
白垣说完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一步,他现在是真的被贺熹弄出条件反射了,他总觉得贺熹不信他,下一秒就会送他一拳。
“这间是客房,我没想对你做什么。”白垣怕贺熹不信补充道。
谁知贺熹反而一脸唏嘘的看了一眼他的胯间。
“我好不好好看?”贺熹问道。
“好看。”白垣有些不明所以。
“我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喝的烂醉如泥,这样你都没有什么想法,你那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白垣:“……”
这是一道送命题,如果白垣承认了,自己对贺熹有想法将会得到一顿面目全非的狠打,如果白垣否认了,那就是间接承认了自己那里不行。
白垣是个男人,虽然他没有alpha那么在乎自己的面子,但是要他承认他不行,还不如杀了他。
“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是,人在面对诱惑时能够恪守原则,而畜生不用。” W?a?n?g?阯?发?布?页?ì??????????n?????????5????????
白垣一句话就把自己的高度给提高了不少。
别不说,贺熹对这句话还挺满意,他冲白垣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下一秒就睡了过去……
白垣看着一秒入睡的贺熹,严重怀疑刚刚清醒的贺熹是不是自己的一个幻觉。
他犹豫了一下,上前去给贺熹把被子盖好。
睡着的贺熹不像醒来那样明艳昳丽,睡着的他像个毫无攻击力的小奶猫,他嘴巴微张,隐约能看到猩红的舌尖,脸上也因为醉酒的原因泛着粉。
有点……可爱。
白垣觉得糟糕,他怎么能认为贺熹可爱,要是贺熹这样的都能算可爱,那这个世上大概就没有可爱的人了。
他盯着贺熹的时候,贺熹突然把眼睛睁开,白垣整个人都僵持住了,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见贺熹砸吧砸吧嘴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呼——”真的是太惊险刺激了。
白垣再次感叹,不知道以后是谁那么不幸跟贺熹在一起,贺熹漂亮归漂亮,有些人确实喜欢这么辣的,但也要有命喜欢啊。
白垣回到卧室洗了澡然后上床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里有人的原因,他睡得并不沉,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他醒来喝了一口水,然后下床上个厕所,经过贺熹房门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低吟的声音。
隔着一道门,白垣听的不真切,他总觉得那声音听着有求救的意味。
白垣站在门口犹豫该不该打开。
“救命……”
白垣好像听到了一声救命,他顾及不了那么多,说了一声抱歉就将房门打开。
白垣临走时给贺熹留了一盏小夜灯,怕贺熹半夜想上厕所摸不到开关。
声音从床上传来,白垣越靠近听的越清晰。
“救命……救救我……”
“不要……叔叔不要……”
“太黑了,求你把灯打开,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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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不要……”
“……”
贺熹浑身像是被水浸透过一样,额头上的短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眼角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他整个人缩成一团,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白垣第一次看到贺熹脆弱的一面,三言两语之间和贺熹天然对alpha的敌视,白垣好像窥探了一些秘密。
“贺熹,贺熹!”白垣猛的将贺熹从噩梦中拖出来。
贺熹刚睁开眼,看到白垣拉着自己手臂的手,下意识的瑟缩着躲开。
“呼呼呼——”贺熹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消化刚刚的梦境。
“你怎么进来了?”
“我出来上厕所路过你房间听到里面有动静,就进来看一眼。”
“你做噩梦了?”白垣问道。
“嗯,有些认床。”贺熹不愿意多谈,向白垣道了谢,就准备离开。
“这个点回家?”白垣不可置信的问道。
“嗯,今晚多谢你了,我认床,现在回家还能睡一会。”
白垣不放心他这个点一个人回家,提出送他回去,被贺熹拒绝了。
“我的战斗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能被拐走?”贺熹单手插兜,另一只手冲白垣挥了挥拳头。
白垣目送贺熹离去,直到贺熹的背影模糊看不见,他才回到房间。
他不知道贺熹经历过什么事,就不应该对他的行为做出评价,他想或许他不应该对贺熹抱有太多的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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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熹回到家之后没有睡觉,他去浴室里泡了个澡。
他不喜欢自己身上有不干净的味道。
他明白自己父亲为什么开始插手他的感情,让他相亲,即便他的父亲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他也知道那个人出狱了。
尽管他已经长大了有足够的能力,但他知道这件事之后还是开始更加频繁的做噩梦。
解决恐惧的方法永远不是遗忘和逃避,贺熹没打算逃。
他能感觉的到最近有人在跟踪他。
那个时候他还太小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不像现在,现在他已经想好了不下于十个让那个人生不如死的方法。
他的父亲是想给他找一个靠谱的另一个半,但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他自己。
白垣是一个很奇妙的人,贺熹挺喜欢在他身边的那种感觉,他不会像其他人带着目的来接近他,就像昨晚,白垣说了他什么都没想做,这句话换成其他男人,早就被贺熹给揍了一顿,但是白垣不一样,白垣说他没想,贺熹便信他。
甚至于在白垣身上,贺熹那令人发指的洁癖能得到缓解,旁人可能不知道,到贺熹比他都清楚,他并没有他表现的那么排斥白垣的靠近,他很喜欢白垣身上干净的味道。
昨晚发的朋友圈他父亲看到了,他父亲给他发了消息,说白垣的父母他不太喜欢,他们家太重视性别了,有眼睛的人都知道白垣的能力很强,但他父亲却因为性别的原因并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