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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俩在教授的调解下又重新加上了好友。
白垣:“……”
离开的时候,教授把白垣拉到书房里嘱托:“贺熹这个孩子真的不错,长得又漂亮又聪明,还没有对象,我也是看你单身这才介绍给你,你和他好好相处,对人家好一点。”
“好,教授我知道了。”白垣木着一张脸答应了。
当天晚上离开的时候,教授要白垣把贺熹送回家,一路上贺熹都安静的可怕,到地方的时候,贺熹甚至还笑嘻嘻的跟他说了一声谢谢。
白垣莫名打了个激灵,他以为贺熹会动手,他都做好了准备,结果他就那么走了?
白垣到家之后才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贺熹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贺熹:“拜拜啦,臭傻比~”
白垣:“???”
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出现在白垣的对话框。
贺熹开启了朋友认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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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贺熹的行为成功的引起了白垣的注意,他气的坐在沙发上笑了好久。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过分危险的东西,你越是想试试。
他开始频繁的制造偶遇,他看着贺熹在学校和酒吧之间不断的转换形象。
他有时候也会想世上怎么会有贺熹这般奇怪而又矛盾的人。
他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贺熹。
今天晚上白垣又来到了“天上人家”,坐在卡座里和合作商喝酒,偶尔和台上的贺熹对上眼。
他戴了假发,穿了黑色的吊带和短裙,跟上次他崴脚时是一样的打扮,往白垣这边看过来的时候挑衅的眨了眨眼,舞池里顿时尖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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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结束,他从人群中出来,身体轻盈的躲过那些肮脏的触碰,他往酒吧后门走去,白垣看到有一个面容猥琐的alpha尾随在他身后,尽管知道以贺熹的武力完全可以解决掉这个人,但他还是下意识的跟了过去。
酒吧的后门并没有关,白垣刚走近就听到了重物坠地的声音,还有硬物砸在身体上沉闷的声音。
白垣走了出来,果不其然那个alpha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看到白垣过来,还以为白垣是和他有一样的目的,于是开口说道。
“兄弟你也看上了这个贱人?快过来帮我,我可以让你先睡他。”
白垣:“……”
白垣不知道这兄弟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他和他是一路人,在贺熹看过来的时候,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烟说道:“我出来抽根烟,你们继续。”
“艹,你这个贱人,长成这样,还穿成这样,不就是求人睡你,你一个低等的beta装什么装?”
这不是白垣第一次看到贺熹把觊觎他的alpha打趴在地,除了相识的那天之外,这段时间只要白垣来酒吧就能看到这一幕。
他好像知道了贺熹的秘密……
没过几分钟贺熹把那个alpha打服了之后,走过来对白垣问道:“你怎么又在这里?”
“看我揍人有意思吗?”
“我只是对你挺好奇的。”
“好奇什么?”贺熹从白垣手里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头凑了过去,借着白垣嘴里的烟点燃了嘴里的烟。
刚刚贺熹靠过来的那一瞬间,白垣看着他咬着烟,低垂的眼眸,心跳不可遏制的跳的飞快。
贺熹吐出一口白烟,往后退了退。
“好奇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还是好奇我既然在舞台上扭的那么骚,怎么到了台下却开始假清高了?”
刚刚修好的老旧路灯突然闪了几下宣布再次罢工,贺熹骂了一句脏话。
不远处的垃圾桶散发着臭味,混合着刺鼻的烟味,旁边廉价宾馆里传出腻人的呻吟声,一捧月光撒在贺熹的脸上,露出他此刻冷漠的神情。
“就因为我长得好看,是个beta就活该受到侵犯?你觉得我暴力粗鲁?我保护我自己怎么了。”
“我没有这么说。”白垣否认道。
“但是你这么想了,你肯定在想我明明知道自己这么穿在台上跳舞就是在故意勾引人,但你以为我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就不会有人想侵犯我了?”
“这些垃圾,总会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找借口,我实话说了,我就是故意的,我心情不爽的时候就会故意来跳舞,找几个alpha揍一顿出出气,反正不是我的话他们也会去侵犯别人,不如我来给他们打服了。”
其实白垣这段时间发现了贺熹是故意的,但他还是不明白,贺熹为什么要这样。
“可是你这样做也改变不了这个社会对beta的看法,也改变不了他们对你这种长得漂亮的beta的看法。”
“嗯?你也觉得我漂亮?算你有眼光。”贺熹收起脸上冷漠的神情,诧异的挑着眉问道。
白垣:“……”
贺熹一句话就把刚刚沉重的气氛打散了。
“我刚刚说了一些废话,你就随便听听。”
“对了你那个助理你还留着吗?”
“助理?”
“嗯,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竟然会用alpha做助理,他不是什么好人。”
贺熹把烟头踩在脚下熄灭:“好了,谢谢你的烟,我要回家补觉了,拜拜。”
白垣想到上次贺熹还发消息骂他把他删了,结果今天他们俩竟然还能和谐的站在一起抽烟谈心。
他还说贺熹奇怪,他自己就挺奇怪的,换做别人被贺熹那么整,早就看见贺熹人就跑了,躲得远远的,结果他自己偏偏还往贺熹面前撞。
他在外面又吹了一会风,然后回去继续喝酒。
贺熹说回去就真的回家了,他最近休息不太好,做了好几晚噩梦,酒吧也就去的勤。
他洗了一个澡,他每次出门回家都要洗好久的澡,像是在外面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直到把身上的皮肤都搓红了,才勉强算洗干净。
他每次都会最少打两遍沐浴露,所以他身上总是有淡淡的柠檬味,给人一种他身上有信息素的假象。
他在浴室泡的久,加上这一晚上折腾的有点累,几乎是一沾上床就睡了过去。
贺熹陷入了梦魇。
黑,好黑啊,没有一丝光亮,狭小的杂物室里,伸手不见五指。
脚步声,有人走过来了,钥匙穿进了锁孔中,贺熹看不见他的脸,只有手,明明只有一个人他身上却伸出了无数双手向贺熹伸来。
他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时钟走动的声音。
门外一道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看到那些手在扯他的衣服。
……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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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空气中漂浮这灰尘和腐烂的酸臭味,令人作呕的汗味,高大的alpha,永远漆黑一片的杂物室,贺熹满头大汗的从梦里惊醒过来。
天光微亮,这时候才五点多钟,贺熹深吸一口气,去浴室里洗了个澡,然后去器材室里打了一会沙袋才平静下来。
那边白垣接到一通电话,他那看不起beta的父母说他久不归家,让他回家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