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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吴徳自己的鸡巴有站立起来,“他妈的,这老骚货睡着了也勾引人。”说着,从裤裆里掏出自己的鸡巴,抓过李老翁的手,用他的手,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指腹上的薄茧碰上鸡巴上的经络,那种奇异感,让吴徳达到小高潮,吴徳的鸡巴又射了,全射到了李老翁的脸上。

李老翁这一下就睡了五天,这五天里,吴徳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喂药,然后,把自己的鸡巴戳进他的嘴里;揉捏着越来yue挺翘的奶子,用鸡巴的龟头顶着乳尖,尤其是他的鸡巴和骚逼,即使人昏迷着,那骚逼还是轻轻一碰,就淫水直流,吴徳对这个玩具爱不释手。

可就在李老翁要醒来的那天,吴徳通往西域的那批货出了问题,需要自己亲自押送一来一回大约用去半个月,吴徳纵使再不舍得这个宝贝,也不能放下那么一大笔生意,交代了一定要将人看住等他回来后,便出门了。

李老翁敲了敲昏沉的头,看着四周富贵而又陌生的环境,之前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中,自己是怎样发出淫荡的叫声求着对方赏自己吃鸡巴。

身体中不免又传来一股子燥热,逼穴又骚痒了起来,胸口胀胀的,双手摸上去,四十七的自己竟然有了少女般大小的鸽乳,一时间又羞又愤,粗糙的指腹摸在白嫩的乳头上并不好受,骚麻感像通电般传遍全身。

肚子又不争气地响了,沙哑着声音问道,“有人吗?有吃的吗?”

没人回应他,但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小厮端着吃食端了上来。李老翁饿了好几天了,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待到酒足饭饱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有衣服吗?我想回家?”

“你还是安心呆在这吧,老爷说了等他回来。”小厮收拾着东西,回答道。

李老翁想到了他口中说的老爷,脑中不禁又浮现那几日高潮的情景,心里发痒,开口问道,“那老爷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小的们就不清楚了。”说完就全部退下,屋里只剩下他一人。

李老翁半躺在床上,赤裸着身子,肚子上搭了被子,两股之间是不是有水流出来,又骚又痒,他之前明明稍微按压就会好些,而现在用手指伸进去,骚痒感反而更重。

“哥,在吗?”门忽然打开,一个与吴徳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走了进来。

下梁焉正(1)

推门进来的人,正是吴徳的同胞弟弟吴才。

要说这吴徳扛起一大家子,最在乎谁,莫过于这个弟弟了。吴徳自己早早的扛起一大家子生计,斡旋于商场的尔虞我诈。却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唯一的弟弟,精心挑选最好的学堂,让他安心读书,不让他操心半分别的事儿,竟给养成了一副懵然不懂世事的性子。

吴才听说兄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五六日不出门,心下着急,便匆忙赶来查看,谁想到喊了一声,竟没人回应。推门进去竟看见一个赤裸着身子的人躺在兄长的床上。

李老翁见着眼前这人,便以为是吴徳,见人走到了床边。鼓起勇气,攀上了对方的嘴唇,“老爷,骚穴想要吃您的鸡巴!”

吴才读了十八年的圣贤书,知道男女大防,兄长未给他说亲,自己也从没想过男女之事,更不知云雨之事。猛地被人索吻,竟腿软的坐在了床上。

李老翁骚劲儿犯了,仔仔细细的在口腔里索吻着,用灵巧的舌尖搅着对方的舌头,抢食着对方嘴里空气,吞食着对方嘴里的口水,双手还在不断地摸寻着对方衣服的解扣。

“唔——”吴才不懂换气,依然被李老翁吻的要喘不上气来了,一把推开李老翁,“你…你这是做什么!”

李老翁抓过吴才的白皙的手,覆在自己的奶子上,手把手揉捏着,“老爷,你揉一揉,涨的老骚货胸口疼。”

吴才揉捏着那触感温润的鸽乳上,惊呼道“男的竟然也会有胸!摸起来好舒服。”竟渐渐摆脱李老翁的手,自己玩弄起来。

李老翁腾出双手,解开了吴才的外褂,脱掉亵裤时露出完全不输于吴徳的鸡巴,少年还未开过苞,鸡巴还是嫩红色,但已经有了可怖的形状,完全不属于哥哥吴徳,甚至还要更壮观些。李老翁迫不及待的将着鸡巴吞入口中。

湿热的口水沾上鸡巴的那一刹那,吴徳全身一个激灵。大力推开李老翁,满脸羞红,“你要对我做什么?”

李老翁没有留意,被他使劲一推,竟倒在一旁,有些委屈,“老爷不想要操骚逼了吗?”

在吴才眼里,一口一口“老骚货”,“操着骚逼”,“吃鸡巴”,这种粗鄙不堪的词语,是从跟自己教书先生一样大的人嘴里说出来的,憋红了脸,“怎么能说这种粗鄙之语呢!”

“粗…逼?老骚货的逼不粗,等着老爷的大鸡巴来操开。”一边说着一边又缠上来,拉着吴才的手,探向两腿之间。

吴才急忙甩开李老翁的手,重新系上自己的衣服,“先生常说,‘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你都这把年纪了,脱我的衣服做什么?”

“老爷,这是嫌骚货老了?骚货今年是四十七了,但是骚货几十年都没被人操过,逼穴紧的很,老爷,骚货…下面…痒。”李老翁被药力浸染,一个劲儿的扭动身子发骚。

吴才也一下子急了,拿起床边的被子给他盖上,“我不是什么吴老爷,别着凉了。”见人又要缠上来,连忙转身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猛灌了两大口。

李老翁使劲扭动着双腿,拿手指在逼穴里死命搅动了几圈,骚劲儿才消退了一点点,有些不解的问,“你难道不是吴徳,吴老爷吗?”

吴才端正着身子,有些局促的坐在桌子旁,“我不是吴徳,我是他弟弟,吴才。”

李老翁有些吃惊,“那你们怎么会长的一模一样。”

吴才笑了笑,通身散发着与狠戾的吴徳完全不同的气息,“哈哈,我们是双胞胎。”

李老翁感受到面前这少年的明媚,开朗,顿时一阵羞愧涌了上来,转而又被滔天的恨意给取代,都是因为吴徳,自己才遭这份罪的,看着面前挂着笑意的吴才,一个恶毒的念头不断在他的脑中盘旋。

下梁焉正(2)

那日过后,吴才只要下了学,几乎日日都要来的,不是略坐坐陪着他聊聊天,就是和他一起吃饭。

吴才给李老翁找了身衣服,李老翁就只随意披了件外袍,在腰口系了根衣带,胸口处微微隆起,显得有些许怪异。他也不穿里衣,说是嫌布料粗糙,摩擦得胸口疼。

一日,吃饭时,吴才拿出一件女子样式的肚兜,一脸不好意思,“这……这个柔软,你穿着吧。你看这衣服你也不穿好,当心着凉。”说着给他拢了拢衣服。

李老翁看着他羞促的样子,忍住了发笑,同时也存了勾引的心思,“我这都一把年纪了,穿肚兜合适吗啊?”贴着吴才的耳朵,轻声说道理,“吴才少爷,你怎会有小娘子的肚兜?别是做了些偷鸡摸狗的事。”

吴才脸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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