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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抱着调侃态度的脸上,显露出阴毒的神情。

吴徳抱着不断挣扎着的李老翁,扔到里屋的床上,在床头摸出一个小匣子,“本想着你这老骚货,这么骚,用不到这玩意儿,倒还挺有种哈!敢踹小爷我的就你一个。”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盒子中,剜了半拳头一样大的膏体,掰开他的屁股,插进他的屁股缝隙,仔仔细细的将膏体填满每一处褶皱,尤其是在鸡巴的龟头处和乳尖处,用指腹揉搓一圈又一圈。

李老翁拼命的挣扎蠕动着,“你在干什么?”

那人像是在为一件名贵的艺术品上色般的专心,“干什么?这可是我去西域得来的好宝贝,一般人用一指甲盖就能骚的浪起。你这老骚货,刚才不是还倔吗?保证一会儿啊,你会哭着喊着求我操你!”说着朝着那白花花的屁股拍了一下。

李老翁不一会儿就感觉鸡巴发痒,没过多久就高高翘起,耸立在两腿之间。穴口处更是骚痒难耐,他第一次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奶子的存在,因为很痒很痒,尤其是乳尖变得发硬,想要被人含着,用力的啃舐着。

李老翁连呼吸都凌乱了起来,他躺在床上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他一边喘气,一边扭动身体,搅着双腿,试图想要平息这抓心挠肝的酥痒。可是他越是挣扎,这膏体就越容易渗入血液里,再接着由血液循环传遍全身每一处。

吴徳看着面前的的人几乎成裸露状呈现在自己面前,目光在他浑身潮红的身体上游走,脸和手臂这些接触的到太阳的地方是小麦色,其他不见光的地方白嫩一片,浑身上下有着紧实的肌肉,若他不是已经提前知道这人今年已经有四十七,他是定然不会相信的。

看着和自己爹一样大的老男人,刚毅的脸上布满潮红,那张刚刚还在呵斥他的嘴里正在春情荡漾地呻吟着。

吴徳一只手捏着那发硬发粗的乳尖,另一只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老男人的喉结,胸膛,一直滑倒肚脐眼,轻柔的就像羽毛一般,更是刺激得他,浑身颤抖起来,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痒…痒…好热…”

一只手用力掐着自己的乳尖,另一只手扣戳着自己的逼穴,用的力气很大,但显然只够到了点穴口,反而更痒了。

“老骚货,还不赶紧承认自己又骚又浪,哪有人自己玩自己的逼穴的?”吴徳卑劣的把他的手指从身下拔出,塞进老男人自己的嘴里,“老骚货,尝尝你自己的骚水,怎么样?好吃吗?。”

李老翁哪里还有意识,嘬着被揣到嘴里的手指,舔舐着上面每一处咸咸的淫水,下身的鸡巴肿得要仿佛炸开。

吴徳的大手包裹住这鸡巴,上下撸动着,他从十六岁起就开始玩男人,这男人的鸡巴是他目前见过的最秀气的,“就你这鸡巴还想着操人,听说你有个儿子,你确定是你用这玩意儿操出来的?”

李老翁的神经都被吴徳手活给牵动着,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显出些愉悦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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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徳见他舒服得哼唧着,心底有些不满,停下了手里的活,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你这老骚货,这样子就舒服了?想不想要吃爷的大鸡巴?”说着将自己肿得发紫的鸡巴,怼到李老翁眼前。

李老翁见着鸡巴,全身兴奋得颤抖,“要要!老骚货…要吃…老爷的…大鸡巴,”说着便昂着头,想要将它含住。

可也只紧紧含住了龟头,可吴徳的大鸡巴实在太粗了,粗得让嘴巴压根塞不下了,可李老翁仍在不断的向里吞咽着,使劲将大鸡巴往喉咙里吞,他的腮帮高高鼓动着,每每咽下去一截,喉结都来回滚动,然后再用力一点吞下去一截,最后大鸡巴塞在喉咙里,同时,李老翁还用舌头舔舐着鸡巴上的每一条纹路。吴徳揪着他披散着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狠狠一顶,大鸡巴尽数没入李老翁的喉咙里。

吴徳就在他的嘴里深深浅浅的进出,时不时撞到他口腔上壁,老男人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被人揪着头发操嘴,而自己却一副爽的不行的样子,口水不断的从嘴角溢出,喉咙里不断发出吞咽的声音。

不一会儿,吴徳有些厌烦了,就要从老男人嘴里退出,李老翁仿佛知道大鸡巴要走了,拼命的含着,用牙齿咬着不松口。

这一下子可咬疼了吴徳,吴徳大力在李老翁脸上接连落下三四个巴掌,“老骚货,敢咬老子。”

说着将手指,伸到李老翁的逼穴内,用力左右转着,到了某处,他发现老男人总会皱起眉头,发出剧烈的呻吟。他用手着恶意的搅拌的逼穴里,嫩红色的软肉,每每要到那处时,故意放轻动作,李老翁就像一个每次要被托送到云端,可刚要碰到云,就啪嗒落到地上,几次过后,逼穴里如同发了发大水一般,发着颤音,“求,求,老爷,赏我根,鸡巴,吃吃。”

吴徳用拇指揩了揩老男人嘴角的唾沫液,“刚刚不是吃过吗?怎么还要吃~”

李老翁双腿主动绞着吴徳的腰肢,伸出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让逼穴完全扩展开,不断靠近吴徳下身的鸡巴,想要将它送进去,“是,是老骚货的,贱逼,想吃大鸡巴,求,求老爷,操我!”

吴徳一脸奸笑,“你这老骚货,刚刚不还拿乔,不愿意嘛,现在倒是肯了?”

李老翁扭动着花白的屁股,已经往逼穴里没入半根对方的硬物,“老骚货,的骚逼,好痒,求你,操我骚逼,开开恩。”说着撬开吴徳的嘴巴,伸出舌头来讨好他。

“老骚货,记住了,是你自己求小爷我操你的,待会儿可别哭出来。”那老男人身下的逼穴早已无法合拢,朝外翻着嫣红的嫩肉,吴徳的大鸡巴很顺畅地没入大半。“老骚货真是有个好逼,连我这么大都能吃的下,真是个宝贝。”身下的李老翁发出一声得到满足的呻吟,竟迫不及待地自己动了起来。

“老骚货,你怎么贱成这样,就这么想被操啊,好啊,我满足你!”话音刚落,便像打桩机一样,不断的抽动着,“啪嗒——啪嗒——”的肉壁撞击声。

“啊啊啊啊,好爽,爽,老爷,再操的深些,骚逼,还能吃,”不断发出魅人的尖叫,还要让吴徳插的更深些。

吴徳受到了鼓舞,捞起老男人的腰,李老翁也主动挺起,吴徳一个俯冲,整个鸡巴尽数没入,鸡巴上的骚毛直接贴着逼穴的嫩肉。

吴徳掰过李老翁布满密密麻麻细汗的脸,“说舒服吗?”

李老翁闭着眼睛上挂着泪珠,撅着嘴,咕哝着,“就不能再长一点吗?”

吴徳哪里受过人这样刺激,一阵发疯似的猛冲,身下的老骚货就疼得哇哇乱叫起来。吴徳暴虐似的,啃咬着奶头,另一只手死命揪着平坦的奶子,心里突然想到,西域人说,这药膏不禁会让人被操上瘾,而且奶子还会越胀越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吴徳身下每每都要用力撞过他的那处敏感点,老骚货果然舒服的大叫,“好舒服,老爷,再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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