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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感受对方……唔,你的精神力是金色的,像太阳一样……”
金色的双翼自夏安背后展开,优美的轮廓轻轻舒展,与普林斯蓝色的翅膀边缘相贴,在短短一秒之间,S级的普林斯就占据了主导权,侵入了夏安的识海。他的精神力纯净无暇,毫无侵略性,夏安提不起反抗的心思,周身暖洋洋的好像躺在冬天的壁炉边,厨房里正传来巧克力的香气。
“好香啊……”夏安像喝醉了酒似的,晕乎乎地扑进普林斯怀里,身娇体软的雄虫被他扑倒在沙发里,精致的脸上泛起蔷薇的色泽,眨巴着水光潋滟的蓝眼睛,懵懂地看着他。“安安?”
两只雄虫暧昧地贴在一起,勾动着彼此的信息素和精神力,如磁石一般莫名其妙地纠缠在了一起。就像两只玩耍的猫咪,亲昵地蹭来蹭去,不一会就弄得彼此都衣衫不整,气喘吁吁。
正在一级警戒的主脑分身艾瑞克:?
它默默地呼叫开会的雌虫,等诺曼冲进办公室,就看见两只漂亮的雄虫亲亲密密地抱在一起,精神力深深地交缠,脸色绯红,双目失神,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诺曼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立即切断他们的精神链接,把夏安抱在怀里,筑起精神屏障,把普林斯的精神力挡在屏障外面。
“艾瑞克,打开信息素净化系统,通知普林斯的雌君和雌侍,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信息素净化系统已开启,无法获得S级雄虫通讯录权限,任务中断。】
诺曼暴躁地联系西利亚,怒吼:“西利亚!普林斯把安安标记了!”
“什么?”西利亚一惊。
“只有陛下才有这个天赋,可以无视性别标记和控制任何虫族。普林斯绝对是陛下的血脉,你立刻想办法把他领回去,不然连我也会被他标记的!”
“我知道了。你再坚持一会,格林的飞行器已经在路上了,大约需要十五分钟。”
“操。”诺曼低骂了一声,余光扫过茶几上喝了大半的可乐瓶,颇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那瓶子里面,是当初陛下让他为二皇子研究的,提高精神链接成功率的催化剂,因为西利亚新婚之夜一脚废掉了二皇子的缘故没用上,他就拿来准备给夏安用。谁知道普林斯和夏安两只雄虫居然也能链接成功!
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又不能对无辜的普林斯动手,只好咬牙切齿地诅咒二皇子莱德,要不是那个混账搞炸了他的实验室,他也不会从A级掉到B级,精神力受伤严重以至于现在支起个屏障都有点艰难。
第十一章、直播抹布雄虫
二皇子莱德是皇室这一代唯一的雄虫,作为独一无二的储君,自幼千娇万宠地长大,性格越来越任性骄纵。
16岁的分化期过后,莱德的精神力经主脑反复检测,只达到了B级。B级虽然也是高等雄虫,但和陛下的S级一比,顿时就产生了极大的落差。虫族等级森严,高等雄虫的精神力可以秒杀低等虫族。储君若只有B级,怎么也不能服众。
国务厅经过几番讨论,提出了两种相对安全和保守的解决办法。一是通过研制相关药剂来提升等级,而是靠更高等级的雌虫精神链接把雄虫的等级提上去。
陛下思考许久,选择双管齐下。他把莱德塞进了诺曼的研究中心,又选择S级雌虫西利亚做莱德的雌君。平心而论,这已经是最优解了,但凡莱德有点脑子,他都应该知道要与诺曼、西利亚交好,既能提升等级,也能坐稳储君之位。
但他没有,非但没有,他还把他们全都得罪了。
研究中心一向是不收雄虫的,看在陛下的面子上,诺曼收下了莱德。从那之后,永无宁日。
诺曼一忍再忍,直到忍无可忍。
莱德在重要的实验室里吃东西,用诺曼画了三天的机甲设计图纸包汉堡,一不小心把可乐打翻泡坏了装新型机甲的空间钮,然后在诺曼的暴怒中,振振有词地叫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把这些东西放桌上的!”
诺曼怒极反笑:“第一,这是实验室,实验室禁止饮食;第二,你坐的,是我的桌子。”
“哼,有什么大不了的,规矩这么多。”莱德一脸无所谓。
诺曼强忍住暴打他一顿的冲动,勉强挤出笑容:“麻烦殿下以后在办公区域活动,不要到实验室来。”
“不来就不来,有什么了不起。”莱德不高兴地起身,气呼呼地一挥手,打翻了架子上的一支试管。
“咔嚓——”
“轰隆——”
生死一线间,诺曼张开精神力屏障,护住了实验室的所有虫族。爆炸产生的冲击力,瞬间重创了他的精神力。
后来诺曼在重症监护中心醒来,陛下马上拉着莱德来给他赔罪,并感谢诺曼救了大家。
诺曼笑了笑,问莱德:“殿下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吗?错在什么地方?”
在虫皇的眼神催促下,莱德不情不愿地回答:“就是打翻了危险的试管,造成了爆炸。”说完还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故意的。”
诺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表面的得体,对虫皇道:“陛下,链接催化剂的研究已经告一段落,资料和样本都已呈交国务厅,如果可以的话,请陛下允许我辞掉所有职务,好好养伤。”
虫皇当然不可能放他走,劝了很久才稳住诺曼,让他带薪休假,专心养伤,一切治疗费用全免,还补贴了大笔星币。
莱德不以为意地撇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看得诺曼血压直线上升,气得牙痒痒。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从此诺曼绕着莱德走,从不和他出现在同一个场合。直到不久前那场避无可避的盛大婚宴。
二皇子莱德和西利亚上将的婚礼,办得十分隆重豪华。
除了一张脸毫无可取之处的草包二皇子,在婚宴上喝得醉醺醺的,当着西利亚的面,轻佻地对诺曼说:“雄父老说你的伤都是我造成的,要让我负责……负什么责,干脆你给我当雌侍好了,我不嫌你年纪大、脾气还坏……”
“年纪大、脾气还坏”的诺曼,当时就气笑了,以一种诡异的同情目光看了看西利亚,欲言又止地拍拍他的肩膀,“西利亚,你……保重。”
诺曼甩手就走了,一秒也没有多呆。
西利亚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多少尴尬,在四周宾客们的窃窃私语中,尽职尽责地扮演莱德的护卫,等到漫长的宴会散去,送走所有的宾客,又被虫皇拉到书房苦口婆心地叮嘱了半天。
他以为他可以忍耐,但当他回到空荡荡的新房,得知莱德在地下室寻欢作乐时,心里的阴霾又多了一层。
他走进地下室,迎面撞见了一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亚雌,薄薄的蝉翼被激光枪射得千疮百孔,焦黑得看不出原型。微微挺起的肚子上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和刀痕,腹部中间血淋淋的一道口子,正在往外汩汩流血。
地上红红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