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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要是这个尺寸进来,褚淮觉得自己可以当场死亡,但是他早就没力气地软成了一滩水。
“不...”
很微弱的声音,还带着急促的喘息。
如黑瀑般的发丝散落凌乱床单上,他尽力用手挡住自己的脸,眼眸紧闭。
“不要...碰...我...”
喻哥自诩听力不错,没听出哭腔来,那这,意思是说这次其实是可以把肉吃到肚子里的?
其实喻哥还是个老婆奴,凡事还是要老婆最大,但现在这情况不容乐观。
老婆都把自己带回家了,先不说局长饭碗保不保,万一被无辜牵连进来怎么办?
一想到这儿,喻哥就泄气了,但该硬还是硬着。
猛戳了一阵可怜巴巴小穴,把老婆抱起来好声好气地哄。
哪知啪得一巴掌,清脆的耳光重重地甩来,然后老婆就要起身下床。
喻哥连忙扑上去一把抱住,反手又迎来一巴掌,脆生生的。
“代理人战争。”
褚淮动作一顿,这才停了下来,但没有说话。
“行了,准备录音。”
男人边说着边挺直身板躺回了床上,光溜溜的也不害臊,那么个骇人的粗东西翘得高高的。
“代理人战争知道吗?零先生现在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二战结束后,世界大国之间开启了代理人战争形势,但两个国家之间不直接参与战争,而是利用外部力量。
“不过零先生是‘代理人’,‘真正的大国’牵扯的人很多,零先生可能都不全知道。”
想耸耸肩,但背部传来的疼痛感不得不放弃这个动作,双手交叉握一起枕在脑后,俊脸上两个红红的巴掌印有点好笑。
虽然及时转移话题,但心里还是有点虚。
局长能舔射么
褚淮一边穿上衣服,一边沉思良久后才开口。
“白土子不是国内合成的?”
“我也只了解片言只语,利用了点粉笔的白土子,又加了大量的新产品。”
所谓新产品,当然是创世到现在,完全没有的。
“怎么食用?”
喻哥摇摇头,吸粉笔么?上学坐教室第一排时,倒是吸过不少粉笔灰。
褚淮的声音还有点嘶哑,喻哥本想老婆关心一番,但又怕跳入刚刚的话题,毕竟那两巴掌还是有点结实。
“褚局长,我有件事,想说。”
男人欲言又止,难得正经地坐起身来,但即使是随意一坐,坐姿也很有训的人。
公私分明的褚淮微微颌首。
“局长有纸和笔么?”
他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点开了手写输入,递了过去。
只有两个英文字母,看起来丑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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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写的K,一个是手写体的k。
褚淮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心底微动:“什么意思?”
“那我说了?”
接收到肯定的指示,男人垂下头,转起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K粉。”
暗示很明显,褚淮心里也很清楚,只有局长和一线内部人员知道,自己人之间联系都是通过手写信息联系。
大部分中国人写英语k时,手写体一般都会打圈,而且内线遇上紧迫情况是,一笔会更方便。所以他们特意规定,写“k粉”而不是“K粉”,而且小写的“k”不会像手写体一样打圈。
“怎么知道的?”
万一是巧合呢?万一只是碰巧被发现了呢?
垂着头的人不坑声。
“你的接线人是谁?”
依旧沉默。
“你是哪个分支的?”
头似乎垂得更低了,过了许久,嘴唇才一张一合。
“姜奕。”
这个名字显然让褚淮一惊,意料之中情理之外。
“你还知道什么?”
姜奕当初被选为内线,是自己申请的,他的理由没办法让褚淮说不。
一次交易被亲生父母抛弃,两人就为了毒品和自己不被暴露。
姓和名都是褚淮给他的。
并且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寥寥无几。
但喻哥临时不干了,怂怂地缩进了灰色的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传来。
“三不沾还没做呢。”
其实喻哥更想说“你还没给我舔呢”或者“你还没答应和我睡呢”,但没那个贼胆。
褚淮微微蹙眉,立在床边沉默不语,良久后才弯下腰身,掀开了被子。
一丝不挂的胸肌的轮廓非常明显,宽阔的肩膀,有力的手臂,肌肉的线条帅气好看,壮硕修长的双腿间那坨阳物将被子顶起一个大包,显示着它的高傲和自信。
男人的模样有几分慵懒,大大方方把自己的裸体全部露了出来,半眯着眼看向他。
“局长能舔射出来么?”
褚淮低垂着头,似在思索着什么,卷翘纤长的睫毛时不时抖动一下。
这不禁让男人响起半年前的那个晚上,浑圆有力的臀部撑起蓝色的警服长裤,那红唇一吞一吐自己巨大的肉棒,纤长的手指撸动着柱身,欢愉地喘息呻吟。
被下药被狂肏
“好大...嗯...啊…好烫…它在抖…”
孜孜不倦的努力换来龟头不断涌出浓精,被下了药的褚淮乖巧地吞咽下去,怯怯地伸出小舌头舔吻着。
当紧致的穴腔艰难地吞下三分之二的柱身,已经到达了极限,内里也流出了更多的液体滋润着紧致蜜道。
男人顺着他的适应度忍耐着,握住纤细的脚踝,将双腿压到胸膛前,慢慢地开始大力挺动,紧盯因为抽插而变了样的肉穴,还有身下承欢的人。
看着那里的媚肉被自己带出又顶进,看着因为自己的硕大而被磨成了透明微微外翻,看着汁水被自己的撞击着飞溅出来,这一切的一切都男人为之疯狂。
褚淮径直被插射,喷出一股有一股的浓精,落在男人的腹肌上,粉色的肉棒有一搭没一搭地随着抽插晃动,和蜜色的腹肌形成反差色。
整个房间都散发出情欲的味道。
突然绞紧的媚肉缠得紧急了,抽搐着迎来一波又一波高潮,但持久力惊人的男人没有射精的迹象。打夯一样快速抽插着收缩的花穴。
高潮的媚肉被捅软湿滑黏腻,泛滥香甜的淫水,香汗淋漓的身下人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下意识地想逃离。
“嘤...嗯啊...”
男人抬起他白嫩修长的双腿,侧头舔吻着,花穴飞速地被大肉棒插满,将那抹粉色的褶皱撑得连溢出的骚水都少了。
“哈啊啊啊——”
褚淮的呻吟变得短促,双手无力抓着男人的肩膀,瘦削的腰肢要晃上天似的,紧窄的穴成了圆乎乎的小洞。
被男人贯穿充满,嫩穴几乎要达到极限地吞吐着粗如手臂的硕大,他也迎合着大力的鞭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