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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吗？”

“可能吧。”

老吴的仪式感可谓是非常重了，他说：“这个呢，就是要让你们写上自己想去的学校，然后找班长集合在一起，过几天我们就把它贴在壁报上。”

“那我肯定写华大啊！”

“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夏辰这种没梦想的就在纠结了，他寻思着自己上辈子上的K大也不错，能考上一本对他来说就是人生的壮举了。他在上面写了“K大”，只见傅言用复杂的眼神盯着他的纸，然后问他：“为什么是这间？”

还有什么为什么？我母校啊！夏辰编了个理由：“觉得那儿山清水秀。”

也不知道傅言信没信，夏辰凑过去看看傅言写了什么，他记得上辈子跟傅言聊选什么学校的时候，傅言说他想去华大。最后分数是够了，但他却选了一所与他同城、排名也挺靠前的财经大学。

“华大。”傅言说。

“哦。”夏辰心想果然如此，那为什么当初一定要去财大呢？或许是因为心仪的专业分数线太高了？夏辰问：“为什么啊？”

“山清水秀。”傅言说。

“......”夏辰转过身去，“到时候异地恋吧，别见了。”

傅言盯着“K大”两个字，开始陷入了沉思。

26.追随

“你觉得在B市的财大怎么样？”夏辰试探问道。

“挺好的吧？在国内也是名列前茅的财经大学，就是综合排名比不上华大，不过金融和经济系倒是很出色。”傅言回答，“你想去？”

“啊，也没有想去，就问问”夏辰对学金融没什么兴趣，到时候还要学高数，

“离你现在的分数还有点差距。”

“我知道。”夏辰瞪他一眼，只要傅言保持现在的水准，考进财大并不困难，对夏辰来说就有点吃力了。

两辈子最难改变的事情或许就是两个人在成绩上面的差距，夏辰把目标写好交给班长之后就专心看书，能和傅言靠近一点是一点。傅言见他很认真的样子，心里有种老父亲般的安慰，他暗自笑了笑自己的比喻，撕了一半的草稿纸，写：“有不会我教你，来得及。”

夏辰抬头看着他，首都的华大是傅言的目标，上辈子他有怀疑过傅言是为了他而改的志愿，虽然问傅言的时候被否认了，但这个念头好像又有萌生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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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夏辰拿起傅言放在书桌上的通知书，“你被财大录取了？”

“嗯。”

“和我是同一个市诶！我们以后又可以一起上学了！”

“离你好几个地铁站呢。”傅言说，“上到大学还那么烦人？”

“如果我舍友不好的话我就拉着你出来租房子，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钱。”

“扯淡！”夏辰开始幻想他和傅言的同城大学生活，“不过你的行程应该很满吧，到时候只能在周末出来聚一聚了，我还挺想去你们学校看看的，你要带我逛一次啊！我们要不要现在找好哪里有什么好吃的，报道完说不定还能去旅个游。”

夏辰说了一大堆，也没管傅言有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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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夏辰说很划算的网红奶茶店、二人同行可以打折的烤肉店、甚至连看上去很有旧城市气息的二手书店，傅言都陪他走过一遍。

老吴已经离开了课室，下一节课是数学课，傅言利用这点碎片时间写题，刚刚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的夏辰则发起了呆。

“傅言。”夏辰喊住他，傅言原本在心算，被夏辰打断未免有点恼。

“怎么了？”傅言的语气并不算好，夏辰不放在心上，过往被忽视且当做理所当然的事被重新回想起，他似乎能在回忆中找到一点点他最宝贵的东西——傅言的喜欢。

“我好喜欢你。”

这句话是在傅言耳边说的，后面的同学以为他们在说悄悄话，只有傅言能在一片嘈杂声中清晰听到这五个字。原本被打断思路的不快一扫而空，傅言感觉自己的耳尖有点热，说不定已经红了起来。

“坐好一点。”

“哦。”夏辰没得到回应，撇了撇嘴。数学老师已经在前门走了进来，大家的谈话声戛然而止，傅言在刚刚用过的草稿纸上写“我也是”，拍了拍夏辰，示意他看看。

夏辰这下高兴了，大家都愁眉苦脸的，只有他笑得一脸灿烂。

无论写下的目标是不是经过认真思考的结果，把自己想去的地方一笔一划写在纸上再钉在当眼处这件事，似乎能在心理上给予各位高中生一点激励，似乎在告诉他们“对的，这就是你们的目标，所以要认真去做”。其他人怎么想的，夏辰不知道，但他有一点后悔说要考K大。

不管上辈子傅言是不是因为他才来的B市，他都想傅言这辈子能成功考上华大，而他去首都的另一所一本。

这次换他来追随傅言。

课间休息的时候大家去看已经钉在壁报板上的“苹果”，夏辰找到自己那张纸后，在“K大”上划了划，写了一所在首都的S大，也是一所不错的院校。

“怎么改了？”傅言站在他背后。

“哎哟吓死我了！”夏辰莫名有种做坏事被发现的心虚感，虽然那点小九九只有他知道，但突然被傅言发现还是有点羞耻的。“我就是觉得首都挺好的。”

“嗯。”

两人回到座位上，夏辰才继续说：“而且，你不也是想去首都吗？”

“是。”傅言莞尔。

“所以，我来陪你了。”

傅言先是一愣，不知道想到什么，夏辰看他好像很感动的样子，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傅言就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同学要么去打球要么在座位上补眠，根本没人留意他们，夏辰把头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的：“不可以搞偷袭。”

目标改变了，难度提高了，这段时间夏辰是少有的努力，就连他父母也没少打趣说：“养了那么久终于开窍了。”

他的成绩在傅言的辅导下一点一点往上提，仿佛就是他向傅言迈进的每一步，即使幅度小，也始终能看见终点。

月考还有一个星期就来临，夏辰伸了个懒腰，他的生日在下周六，正好就是考完最后一门的那天。傅言没有跟他提起过那天要怎么过，可能是竹马和情侣之间的默契，夏辰知道他们会一起过就行了，说不定傅言在给他准备生日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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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互相庆祝过太多次的生日，形式走得一年比一年敷衍，也就是因为今年是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日，才会特别一点。

“明天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傅言说。

“知道了。”夏辰没问他什么事，嘴角翘得老高了，像是在告诉他：“我知道你给我准备生日去了哦！”

太有默契也不是什么好事，傅言无奈地笑了笑，揉了一把夏辰的头发才罢休。

夏辰难得睡得自然醒，一睁眼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他给傅言发了个迟到的“早安”，又想睡回笼觉了。

另一边厢，傅言低头看着手机的导航，转身进去了一间颇有名的烘焙学校。前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