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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办就问问咱们东方哥,他的话最灵了。”顾平立马把自己的经历当故事说出来了,“来来来,卫妹妹说两个选择看看。”
卫瀑雪想了想,道:“这次红毯我要不要邀请爸妈来,因为,你明白,可能……”
东方锦明白后面没说出来的话,可能这是卫瀑雪人生中最后一次红毯,也是父母最后一次看见女儿风风光光出现的机会,这哪还有选择:“邀请他们吧。”
卫瀑雪点了点头,她的父母就在帝都,过来并不麻烦,她发完消息确认父母会来后就专心读起了稿子,背一些可能会被记者提问的要点以及可能会有的发言稿,这是大公司艺人才有的培训,秦真确实也挺重视她的。
一切打点完毕,卫瀑雪照完了定妆照,深吸口气,站在门口对东方锦道:“我出发了,东方老师!”
东方锦郑重地点了点头:“咱们走!”
第59章
这次红毯是某艺术画廊主办的慈善晚宴,主要是让圈内人社交一下顺便捐点儿钱做点儿事,有时候真不能说哪一项才是主要业务。从宴请名单放出来开始媒体和通稿就开始明争暗斗,卫瀑雪这样的小花还不算太激烈,秦真这样差一口气即将衰败的才是疯狂发通稿和营销,毕竟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作为造型师的东方锦有幸第一次参加,他当然是不用走红毯的,呆在旁边看看效果就行了,说真的,看见卫瀑雪大步走上红毯的那一刻他还是有点激动的。
卫瀑雪身高超过一米七,为了上镜拼命节食,今天更是滴水未进,就怕水肿显胖,除了哭得太狠影响眼睛之外毫无破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觉大限将近,她的神情满是坚决、愤恨与觉悟,完全异于平常,一点儿笑意也没有。以往为了冲淡艳俗的五官她总是会拼命咧嘴笑,连皱纹都顾不上了,期望能够令印象开朗一点,更有观众缘一点,今天她实在笑不出来,反而歪打正着,冰冷的表情配上如云如瀑的半透明裙摆,就像行走在云端的仙子。
现在的媒体不用再等第二天,甚至不必等几小时,任何新闻出现的同时评论也就跟着出来了,作为造型师东方锦十分有职业素养地蹲在工作人员群中刷着手机,各路媒体对于卫瀑雪的评价早就满天飞了,不谈别的,淡色在夜晚与红毯的环境中总是比较显眼,尤其裙摆面积还大。
【云端仙子真人版!】
【要不要脸啊?就卫瀑雪这网红脸还仙子呢?】
【还别说,她今天这衣服真不错,哪个牌的?】
【好像说是没牌,私人设计师。】
【哈哈哈什么野鸡私人设计师啊,八成是山寨的哪个大牌吧?看我去识图对比,等着!】
不好意思了您呐,这衣服还真和山寨不沾一点儿边,这几年复古潮回归,这样仙气的衣服可不受各传统大牌青睐!
东方锦在心里得意洋洋地吐槽,要论对流行趋势的了解他是有很自信的,毕竟关系到业绩啊能不上心吗?他特意避开了各大牌的商业线与高定线,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毕竟第一次有自主权,当然要随心所欲一把——再说了,这次造型业务也不是靠他的专业水平得来的。
轻轻叹了口气,东方锦随手以工作号发了一条微博回复:随便找吧,你能找出一模一样的算我输!
他可不敢说相似的,毕竟人的身体就这样,往前五十年怎么可能找不出类似的,发完回复东方锦就关闭了手机,不去管网上的议论专注看红毯。
由于是慈善晚宴,基本上红毯是重头戏,真正吃饭媒体就着色很少了,自然明星与名人们也会在红毯上拼命争抢眼球。
卫瀑雪走出轿车的那一刻,面对繁星般的闪光灯就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步伐沉稳有力,毫不迟疑,谋杀了无数内存。相比之下秦真就要黯淡多了,今天她居然穿了一身红色礼服,几乎与红毯同色,下摆完全看不出分界了,尽管上半身裹得很紧,曲线毕露,衬得肤白貌美,极尽性感风情,但是她的身材管理出了问题,看起来略胖了些,镜头下的明星哪怕连发丝乱了一点都会被挑出来,更不要说胖这个“致命”的缺点了。
东方锦已经刷到秦真红毯照铺天盖地的恶评,虽然能看出明显的控评痕迹,但是越来越多的恶评与调侃还是形成了潮流,媒体营销中一旦什么东西形成印象就很难改了,正面与负面例子都可以举脑白金。
卫瀑雪和秦真只隔了一个人,秦真站在红毯中央时,卫瀑雪就在会场入口回过身恶狠狠地瞪着秦真,大概是感应到了,秦真往她的方向看过去,表情僵了僵,随即又转头对着镜头绽放笑容。
红毯总算是有惊无险地结束了,东方锦还有个重要任务,去工作人员入口接凤北,这一顿免费晚饭怎么能错过!
凤北站在门外缩着脖子,看起来有点冷,全套正装打扮,就是为了不太显眼。全套打扮由何其搭配,何其表示如果不搭配好,凤北能穿着T恤牛仔裤就参加了,虽然是很贵的品牌但毕竟是T恤牛仔裤!
东方锦一看到凤北就呆了呆,C家和A家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恰如其氛,配上满脸不耐烦的表情和足够的身高,看起来就像是哪家的候场模特一般。他没能看多久,一两秒凤北就发现了,回过身来就要往门里走,被他叫住了:“等一下,合照一个!”
凤北一脸的莫名其妙:“干什么?”
“你这么帅,不照一张多可惜。”东方锦凑到凤北旁边,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摆出个笑容,“说茄子。”
闪光灯一亮而过,东方锦美滋滋地观察着照片时下巴突然被凤北扭了过去,往下拉开他的嘴唇,眉头紧皱道:“你这是撞到哪里了?”
“嗯?”东方锦没明白。
“嘴唇里面怎么有血?”凤北捏着东方锦的下巴晃了晃,满脸不高兴的神色更浓重了,“手脚不灵光了嗑到头了?”
“没有没有。”东方锦赶紧扭了扭头让过凤北的手,“打架的。”
凤北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很是惊讶:“你还敢和人打架?”
东方锦:“……”
虽然这个评价没错,但是东方锦觉得血都重新流起来了,脸颊红嗵嗵的——他还真有脸红这个功能——他低声嘀咕道:“这不是我打架,我哪敢,是别人打我。”
凤北笑了声,一边往门内走一边道:“谁啊?”
“容墨,就是那个周家魂主的魂仆。”东方锦一边随口说一边跟着走进门,没想到走了几步就撞上了凤北的后背,他抬起头,看见凤北站住不动了,“怎么了?”
凤北没有回身,声音压低了点,道:“你上次遇见的那个?”
“对。”东方锦摸了摸鼻子,有点儿心虚地绕过凤北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