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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凤北倒是一头雾水,他刚睡醒准备起来喝点东西,就见东方锦和何其鬼鬼祟祟地凑在桌边不知道说什么。
不说别的,自从东方锦来了后,何其倒是活泼了不少,原先整天蹲在家里不是做家务就是买菜做饭,做得还巨难吃,整个人死气沉沉的,东方锦来了后首先就是解放了味觉,饭桌上总算有了能下咽的菜了,接着就是开始发生各种各样的事,跑前跑后的总算有了点年轻人的样子。
凤北不后悔收了东方锦这个没用的魂仆,反倒觉得是种幸运,回顾以前,他也有种“活着却死了”的感觉,有时候人就需要点改变才能继续往前走。
东方锦当天晚上拉着凤北说了好半天话,中心思想是“咱能不能不要叫客房服务了”,同样的食物客房服务比外卖贵上几倍,翻来覆去讲到嘴唇发干,抬头一看,凤北已经躺在沙发上睡得很安逸了,他张了张嘴,迟疑了半天,还是放弃了。
每当这时候东方锦就想扇自己几个耳光,美色当前就变成软骨头,这种毛病得改!仔细想想,他以前没这样啊,也确实是见过几个帅哥美女的,绝对不会这般无可奈何。
东方锦蹲在沙发前看了一会儿,思绪逐渐滑到买哪种香水给凤北上了,这一思考就想了一夜,顺便再查查卫瀑雪的资料,看看她平时的风格,参与一下这次红毯的主题,考虑考虑做什么造型。
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做,不知不觉一夜就过去了,一大早上班时间费雪的电话就追了过来,敲定中午吃饭,一星期准备时间这就一天过去了,剩下的日子主要是去向各大品牌想办法“借”产品,总不能让明星穿着无牌货走红毯吧,这其实是造型师的工作,大牌造型师和各大品牌公关人员都很熟,借货很方便,东方锦显然是做不到了,这是费雪的活,当初介绍工作时费雪已经有了帮忙的自觉。
东方锦刚约好地点,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号码备注是顾平,正是昨晚摆脸色的化妆师。
第54章
东方锦觉得挺有趣的,自从三观破碎之后他经常碰上这种打脸场合,似乎大家都对灵异不太相信,而且常常出现在位高权重或者有一定地位的人身上,普通人倒很少出现,大概是有所成就的人对于明显不太可能的事情敢于发表相反观点,普通人觉得不对但是不会说出来,顶多心里吐槽两句,他以前也是这种人,不愿意因为无所谓的事得罪别人而已。
这种被打脸的人一般还挺能屈能伸的,知道错了立马转头来赔不是,绝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大概这也是成功的必备因素之一吧。
顾平坚持中午请客,东方锦乐得省钱,现在他赚的钱要养三个人啊。他后来细细问了,何其每个月的零花钱收入二千至五千不等,全看回去时何母心情如何,这点儿钱养个大饭桶凤北可不容易,水电煤车哪一样不要钱啊,所以富二代何其才锻炼出家务全能,只可惜始终学不会做饭,大头省不下来。
东方锦把“何其不用再回家去看脸色”作为长期的奋斗目标之一,虽然还不能杜绝,近期是不需要了。
东方锦、何其还有哄来的凤北,三人打了车直奔费雪指定的某家网红店,这是家日料自助,人均四百,并不便宜,费雪原本是真的准备狠宰一顿,毕竟他的活儿大半都是她干了,他也并不介意,现在有顾平做冤大头那再好不过了。费雪还领了四个人来,这一顿九个人可不便宜。
顾平今天的脸色可笑开了花儿,一点儿也没有昨天的冷若冰霜,对何其也客气得很,倒弄得何小孩儿手足无措起来,毕竟年轻脸皮薄。各人分位置坐下后,东方锦笑眯眯地道:“您有什么话直说,今天这顿毕竟您破费了。”
“不用您啊您的,我就是一化妆的。”顾平的脸皮可够厚的,一开口就仿佛失忆了般,丝毫没有受昨天的影响,“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不记小人过,这杯我干了,您随意。”说完就是一杯清酒仰头闷,喝出了二锅头的气势。
东方锦哭笑不得地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有什么事您……兄弟你说话吧,咱们时间挺紧的。”
顾平扫了眼费雪带来的人,堆着笑道:“如果不嫌弃,您这妆还是我跟,费用好说,不给也成,就当我给您赔罪。”
东方锦有点受不了了,赶紧制止道:“这些虚话咱就别说了,你如果愿意接我的活我当然高兴,但是……”这时候他看见费雪拼命使眼色,眼皮子眨得跟抽筋一样,“但是你也得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顾平叹了口气,道:“昨天我这不是和老张一起开车回去么,我想着喝了点酒嘛就找了个代驾,这就没问题了吧?我啊,想事情还是太简单了。先是等了半天代驾说来不了了,路上出车祸,然后没办法我就重新找了个,这个又迟到了,给我冷风吹得啊,后来实在没办法我在附近找了个店呆着等,好不容易人来了都九点多了。我就想着赶紧走吧,结果遇上查酒驾的,一查,这代驾喝过酒了!”
听到这儿,何其一口生鱼片呛到鼻子里去了,咳了半天才止住,表情扭曲极了。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顾平恨恨地闷了口酒,“行吧,代驾酒驾又不是我,总能放我走吧?结果那警察把我叫住了,也不说为什么也不让我走,就让我等等,又不许我关车门,大晚上的那叫一个冻啊,最后没办法下车小跑圈,跑着跑着突然来一辆闯卡的车,我反应快,死里逃生啊!我的车可完了,直接半边都瘪进去了,那酒驾的孙子还跑了!警察都去追那闯卡的了,我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警察问问,那警察还不耐烦,叫我该干吗干吗去!我操,这不是你们警察不让我走的吗?而且我这车怎么办?”
一桌人都在窃笑,费雪更是不客气地笑出了声:“你最后怎么回去的?”
“叫了个滴滴呗,到家都快十二点了。”顾平没好气地道,“我就没碰到过这么不顺的晚上,都什么事啊!”
“只是运气不好而已。”东方锦赶紧安慰道,“一时运气不好。”
“对啊,您不是早说了让我坐地铁,我这脑子笨呗不听。”顾平叹道,“你说我要是坐个地铁哪有这么多事啊!”
“那也不一定的。”东方锦哭笑不得地道,“只不过巧了。”
“不是,这事啊还真邪门。”顾平压低了声音,一桌人都听得入了迷,“我昨天回家后打了个电话给老张,老张那时候吱吱唔唔的,今天早上再打,嘿,那小子在拘留所呢。他啊,比我胆子还大,居然自己开车回去了,说是路上都没事,快到家了不知道怎的窜出来一个人,把他给吓的方向盘一拐,直接把路边的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