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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没有参加。”
徐灵心里和明镜似的,对陆鸣的行为简直是无语。
这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陪老婆又不是什么不能通融的大事,难不成堂堂陆总还是个双标?
徐灵别的不敢多说,万一陆鸣要炒他鱿鱼,那就完了。他点到为止,还不忘带着点委屈,把自己为了这件事忙前忙后的疲惫,用极其“婉转”的方式稍稍提了两句。
最后,徐灵苦兮兮地劝道:“陆总,罗叙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您就让我再去试试吧。”
陆鸣是有口难言,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他居然能抛下工作,在家陪池秋。
他捏着手机,站在原地出神。
而陆鸣那个所谓的“老婆”还什么都不知道,正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贴着茶叶,等陆鸣过来邀请他去画展。
一等两等,等了半个小时,池秋索性自己取下了茶叶。
他摸着眼睛,感觉消肿了大半。
今天的阳光很好,池秋的心情跟着一同明朗。他起身走到门前,在陆鸣挂了电话的同时,故意往前一站。
陆鸣收起手机,不顾自己的心烦意乱,下意识地走上前伸出手臂,让池秋扶着:“工作上出了点问题,和徐灵说得久了些。”
第83章
“没关系,工作要紧。”池秋善解人意地捏了捏陆鸣的手臂,语气里满是亲昵,“整理玫瑰累了吧,辛苦啦,我给你捏捏。”
陆鸣任由池秋胡闹,心中的烦闷一瞬间被吹散了,他不自知,低头细看池秋的眼睛,问:“是消肿了一点,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茶叶的办法好有效啊。”池秋边说边举起手里的门票,藏起自己的期待,装作漫不经心样子,“张姨说你忘了东西,让我给你,摸着像两张门票?”
陆鸣瞟了一眼,随手接过:“是舅舅的画展门票,我不打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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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句话堵死了池秋。
池秋怔然,一双眼睛瞪大了,惊讶道:“舅舅的画展你怎么能不去?”
陆鸣对赏画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况且,画展中说不定会出现一个他不想见到的人。
“我对画展没什么兴趣。”
往前陆奉申每次开画展,都要强拉着陆鸣去凑个人数。但现在陆奉申有点名气了,陆鸣这种门外汉,自认还是不去添乱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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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秋心里打着算盘,话里话外地说:“你要是不去,舅舅的票不就白给了?这样辜负舅舅的好意,也不好吧?”
“不会。”陆鸣考虑到池秋眼盲,本身也看不了画展,并没察觉池秋想去的意思。他看着手里的两张票,说:“正好徐灵的姐姐对画展很有兴趣,他问过我几次。之后去上班,我把票送给他。”
陆鸣是一次性把话说绝了,完全没给池秋留余地。
池秋见陆鸣都说要送人了,只得沉了口气。他心想,以后等眼睛有机会“复明”了,自己一定要去陆奉申的画展看一次,开开眼界,也长长见识。
下午,陆鸣的工作电话没再响过。
两人细心地用绳子将错位的玫瑰枝干绑在一起,倒挂在相对干燥的通风处。
陆鸣的动作较快,一朵接一朵的玫瑰在他手中连绵成云朵。身旁的池秋貌似对这些细致的工作没辙,接连两次没有调整好位置,害得手中的玫瑰掉了不少花瓣,着实可惜。
陆鸣见状,好意提醒他两次后,直接上手,握着池秋的手绑绳子,细心地教他。
第83章
“懂了吗?”
“懂是懂了……可我还是绑不好。”
陆鸣对池秋出奇地有耐心:“昨晚你不是说自己已经学会了,还能教我?”
池秋喜欢陆鸣握着自己的手弄东西,他趁机用自己的小手指钩住了陆鸣的小手指,耍赖着说:“我不知道,反正今天就是绑不好了。”
陆鸣明白了:“故意做不好?”
池秋皱眉,抿紧了唇,他根本不是故意的:“……”他重新调整了玫瑰枝干的位置,将它们小心翼翼地绑在一起,打了个死结。一切就绪后,他一鼓作气地拎起玫瑰,摸着上方的挂钩,稳妥地挂了上去:“好了。”
看池秋这副憋屈的表情,陆鸣不知道他在较什么劲,实在没忍住,低声笑了一下。
池秋猛地抬起头,迟疑了片刻,不敢置信地问:“你笑了吗?”
“嗯。”
“怎么了,我不能笑吗?”
池秋被娇艳欲滴的玫瑰晃晕了眼,急匆匆回道:“当然可以……”他一愣,然后傻乎乎地跟着笑了起来,眼里心里满是陆鸣,心有悸动,“这是我们结婚以后,我第一次听你笑。”
陆鸣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跌进了池秋心里。
池秋心乱了,明明将陆鸣的笑容看在眼里,口中则忙不迭地说:“你笑起来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陆鸣不以为意,他脸上的表情放松,重新握住了池秋的手。
池秋贴近了他,手指碰着手指,胳膊碰着胳膊,彼此的温度和午后的阳光一样舒服。陆鸣看到池秋涨红的耳朵,声音低沉浑厚:“专心点。”
这个周日,对于池秋来说,过得真是极其有意义。
第1章卷2
56.“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56】
隔日,池秋眼睁睁看着陆鸣将画展的门票放到了西装口袋里,有条不紊地坐上了车。
“我去上班了。”陆鸣看着站在门口送他的池秋,想到今晚是池秋和罗筠约定好吃饭的日子,保证道,“晚上我来接你。”
“不用,妈说会送我回来。”池秋让他放心,“你安心忙工作就好。”
池秋送走了陆鸣,一个人回到卧室中,锁上门,拿出了自己放在抽屉里的笔记本电脑。还没等他敲打几行字,他的手机上传来了一条消息。
池秋打开,是季宴琛发来的:[嗨,帅哥自己一个人在家吗?]
池秋回:[嗯,怎么了?]
很快,季宴琛打过来一个视频电话。
屏幕里,季宴琛穿着一身深色西装,手里端着一杯香槟,举杯晃了晃,开口就是不着调:“在干吗,想我了没?”
“在准备下次的故事大纲。”池秋看着他手里的香槟,“上班还喝酒,不怕宁哥说你?”
“谁怕他啊。”季宴琛口是心非地说,他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嘚瑟道,“今天大概是我在这里受苦受难的最后一天。”
“宁哥这么快就对你心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