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的反应,片刻过后对着我打趣:“果真是好东西。沉桦诚不欺我。”

我心里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攀着他肩膀的手指节泛白,两条大腿夹紧了他的侧腰,脚踝在他背后交叠着,后/穴绞咬着,恨不得他赶紧动作起来,解了我这遭磨难。

他开始只敢小心抽/插,每每碾过那地方我都要暗吟一声,他得了趣,逼得我哼唧不断,发狠提起我后腰,终于开始大进大出。

我大半个身子离了床,后背以下都由他抱着两条大腿的手给了力,勾头便能看到自己小腹上移动的龟/头轮廓和我与他的结合之处。药是猛药,他每每退出,茎体上都沾满我的肠液,悬搭着往下流,我总能感觉到自己内肉随着他的动作被往里外带进带出,我受不了刺激,仰头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钻进发际。嘴里的低吟变成了低低抽泣,被他糟蹋得一口气都完整吐不出来,只断断续续跟着他动作的喘着,觉得脑内缺氧。

他伸手过来,将两指放入我嘴中,抵着我上下,不让我合上,模仿着他下/身的动作在我嘴里抽/插着,我吞咽不得,津液顺着嘴角细细往下流。

叫出来,阿妄,叫给我听。

我哭着摇头,想说嗓子叫哑了唱不好戏,嘴里却噫噫呜呜说不出话,身子被他撞上下蹭动。

林深时将手指撤出,满指津液缠到手指根部,顺着往下流。他将两指细细在我小腹上擦拭,下/身愈发用力,卯了蛮力指着最深里冲撞,体内软肉被狠狠碾压摩擦,激得我头皮阵阵发麻,我终是放声叫哭出来,求他轻些慢些。

他不听,动作下了死心地快狠,我整个人快被撞的散架,偏生体内不断攀升的快感逼得我拼命挺腰,越挺,他在我小腹的轮廓就越清晰。我手指死命抓着床单,嘴喘得像濒死的鱼,眼中闪过奇奇怪怪的线条,被他插得内里攀峰的同时,前方也同他一起射了出来。

他抵着那块地方喷射许久,想来是这几天憋坏了。我向后蹭着要逃,他却把我扯回来按着使我动弹不得,半硬着朝那里顶,我两腿伸缩几下,腰腹痉挛起来,前端又吐了些薄薄稀液,他才退出来。

估摸着结束他该带我去洗,我便瘫倒一动不动,没想到屋顶一晃,我被翻了个身。再抵到我穴/口时,他已经又硬了起来,我心叹不好,狼狈撑起胳膊肘,躬了身子想膝行向前,也不管他留在体内的浊液关不住地往外流。还没来得及动作,便被他顺着这个姿势拽了我后腰将我拖回,扶着下/身,就着糊在我穴/口斑驳的余液轻易挤身进去。我扬起脖子承受着,他顺势过来咬着我耳朵:“夜还长,今夜要让先生泡在蜜罐儿里,把甜头尝个够。”

我记不得自己哭着摇头求了他多少次,他从没应过。今夜泡的哪是蜜罐,是他的精仓。

临近破晓,我看着东方吐白,他终于放过了我,嗓子到最后还是哭哑了,我瞧着自己被灌注得微微隆起的小腹,连伸手去按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将我打横抱起,后/穴流出的东西滴到他两腿之间。

他将我轻柔放到热水里,伸手替我拭泪,笑着逗我,名满禾川的莫三爷受了委屈又得了趣,到最后的反应是当着我的面止不住地打哭嗝?

我抽泣得厉害,此时心境竟真像个受了欺负没糖吃的小孩子,也不管手里沾着水,耷拉着嘴角,眼泪总憋不住要涌出来,捧了他的脸,断断续续地说,是情,难自禁。

他愣了片刻,突然将我拥入怀中,先生说话总能四两拨千斤,一颗石子也能掀得我心中惊涛骇浪。

第6章

我睡到日上三竿神台才恢复些许清明。

身体跟不上脑子苏醒的速度,睁眼瞅见林深时不在旁边,我竟痴心妄想意图起身去寻。刚一发力,浑身的酸痛这才像江海涨潮时的波浪一般席卷而来,没一处骨头不在向我发出禁止轻举妄动的抗议。我只得违了内心,遵从身体的指令像个被砸碎的人形骨架一样躺在床上。

林深时总舍不得不回来找我的。

正这么想着,他穿着黑绸睡衣,轻手轻脚端了个青瓷小碗进来。

见我醒了,才加重步子,把碗放到床头,扶我坐起,扯了枕头垫在我腰后。我侧目一看,碗里是四个其貌不扬的汤圆,大得像贪食小儿吃了过多米肉撑成的肚子。

初一吃汤圆,来年共团圆。说完他有些局促地笑了一下,刮了刮鼻子,手指上半干的面粉沾了上去,继续道,缠着凤嫂教了我一早上,才勉强能不把皮儿煮破,废料装了一篓子,再造作下去,我瞧她心疼得脸都拧得出水了。你将就一下。

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赶紧开口补充了一句,芝麻馅儿,我自己早上磨的,没加糖,不腻嗓子。

我伸手接了碗,舀着汤圆,没急着下口,瞧了一眼窗外天色和他满手斑驳的面粉,问道,几点起的?

六点。他有些猝不及防,顿了一下,想着我以前的说法,又道,卯时。料你今日应当没精力吊嗓子便没起早,怕你醒了饿肚子也没敢起太迟。

临近正午的冬阳晒化了常青树叶面上一层薄雪,树枝少了负担,微风一过,借势摇得叶子沙沙作响。 网?址?发?B?u?页??????ǔ?????n???????????.?????м

汤圆入嘴,被牙齿轻易咬破了皮,芝麻馅流出来,细致得像开水冲散的米糊,想来研磨的人费了不少功夫。

我咂嘴舐齿,望着他说,就算煮破了我也喜欢吃的。

他闻言反驳,不好,不吉利。被我煮破皮儿的,旁人吃了,算我赏的。但既是你吃,我便要做出我能给的最好的。

说完又自嘲地笑了一下,把掌心翻过来,打趣自己道,可惜这手战场上养傲了,只惯拿枪。进了厨房,再忙活,做出来也是歪瓜裂枣。

我只管细嚼慢咽,专注着勺里的汤圆,小心不让芝麻流进汤里,温淡开口,歪瓜果甜,裂枣肉厚,偏生对我胃口,旁的再好我都不爱。

他听完我面不改色的强词夺理,不再接话,只缓缓低了头。

我又咬破一个汤圆,余光瞥到他耳根微红,嘴角咧到了侧脸,偷笑得有些猖狂。

林深时同我在家懒懒过了六七日,闭门谢客,赶了下人去林宅,留一个凤嫂做饭,诺大一个洋房只有我们三人。

我近些年将自己养得习惯疲懒,本以为得苦了林深时耐着性子日日陪我足不出户窝在家里,出我意料,他倒显得比我更享受。

衣裳是几套暗绸睡衣换着穿的,出行服被扔在衣柜里生灰。也霸道不让我穿便服,嫌累赘,非得要我同他一样上床下床不换衣裳。仿佛要在我嘴里讨了几句骂,日子才过得舒心。

每每吃过午饭,便要到小花园摇椅上躺着晒太阳,明明不止一把躺椅,却像是只有挤在我下面给我当人肉靠垫才舒坦。

多数时候他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