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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收缩回去,不受我控制地张合着,头脑愈发昏沉,我却能清晰感觉到他留在里面的东西在顺着肌肉抽搐往外流,这叫人如何睡得着。
我听见打更,又守到天白,看着窗外常青树披了霜氅,被盖住一身的绿,脑子像是棒槌裹着棉花一下一下撞击着,到最后不知道是困得睡过去还是烧得昏过去的。
模糊中感觉身旁的人撤了我身上的禁锢,又被探了额头,我估摸着天应当亮了,该起来吊嗓子了,可眼皮重得撑不开,只能任人手忙脚乱给我穿衣服。半晌窸窣,我周围似乎热闹了起来,有什么冰凉器具被放到嘴中又被抽了出去,紧接着是断断续续的对话,有人吩咐有人应答。不多时,周遭又恢复了安静。
我思量自己应该是被请了大夫来看,不大可能会死,放心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天色大暗,房内没有开灯,只有林深时指尖燃着星火。我睁眼没有不适,嗓子却干得厉害,咳了一下,林深时闻声抬头,我朝他张合嘴唇,发出的声音宛若蝼蚁,他起身凑过来听。
“把烟.....掐了.....”我嗓子沙得厉害,一开口吓了自己一跳,心里对林深时怨起来,这声音还唱什么贵妃,唱关公我都嫌自己糙。
他张了张嘴,看样子倒不是想发脾气,反而似是有点愧疚,最终什么也没说,把烟掼到床头烟灰缸里。
后来我再也没在房间见过那个烟灰缸。
因为他再没当着我的面抽过烟。
渴不渴?
我点了点头。
他给我倒来杯温水,又问我饿不饿。
我哪里吃得下东西,只摇了摇头。
那.....
我安静等他把话温吞完。
他咂嘴,我抱你去洗洗..... 医生说.... 那东西在身体里呆久了不好..... 我得帮你弄出来。还得上药。
我觉得好笑,面前这张脸与那日拿枪抵着我额头问我要钱要命还是要清白的林深时虽然重合,但周身气场实在判若两人。
他看我眸底有笑意,低下眼睛,一瘪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又抬眼望着我,大有不吐不快的架势:“横竖莫先生是我的人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鄙人十八岁入军校,挨枪子儿睡地洞,身边虽然都是大老爷们儿,但从未与任何人有过床笫之欢。本以为回了家会遵了父母的意娶个良家闺秀携手余生,可那日梨园惊鸿一瞥,三尺戏台先生回眸挥袖,便斩了我往后万万年的情路。我虽知凡事不可操之过急,但舔着刀口过日子的人最不愿望梅止渴,先生顶好的容貌,却依然茕孑二十七载,我偏心也好,障目也罢,总归在你身上寻不到半分浊世烟火气,想来你是不会喜欢我这般满身杀伐之气的人。心一急,便采了最为下下策的法子,把你虏来,没成想急过了头,伤了先生,日后定要在这林宅种满一院梅花来讨个原谅。”
我听得直打呵欠,惊鸿一瞥也好,栽梅请愿也罢,说到底不过是见色起意,将军从与我相识到现在,说话可曾超过百句?言浅亦未交深,俗世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变数,将军年轻,初入红尘,对着上等皮囊容易心动是人之常情,我心里清明,不过是你枕边一个过客,又何来断了将军情路一说?
林深时听完愣神许久,才回味过来方才自诩一片真心的陈白是被我当成了诓人的甜言蜜语,低头不过一瞬,再抬起来时脸上已恢复了那日持枪叼烟的痞子神情,勾唇挑眉道,天高路远,莫先生,咋俩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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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林深时放好了热水再把我抱进浴缸,从锁骨到指缝,事无巨细地洗。我懒得动弹,任他拖拉扒拽。
把我腿掰开的时候,他动作停滞,引得我睁眼去瞧。
瞥到自己下/身,我也跟着停滞了。
股缝一片红白斑驳,昨夜竟是出血了。
我笑了一声,有没有甜头,将军果真是得让我尝了才知道。
他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抿了抿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伸手触到我股间,手指细细揉搓着,再打了皂,一圈一圈按压洞口,确认我放松下来后,才将手指伸进去摸索抠挖着。
一场功夫下来他额头蒙了一层细汗,将我拭干放上了床,擦完药又出房门不知道吩咐什么去了。
过了两刻钟,门外飘进阵阵菜香。他端了食盘走进来,看样子以前是没做过,有些小心翼翼,将饭菜一一卸到床上小桌桌面,递了筷子给我:“听闻先生故乡在蜀地,我特意找了个会做川菜的嬷子,先生尝尝合不合口味。”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色泽红艳,道道爽口,香味扑鼻,咽了唾沫,却撂了筷子。
林深时没想到我会直接碰都不碰就砸了筷子,大概是从没受过这种哑巴委屈,想发作又忍着脾气不好发作,直直望了我半天,咬牙问我,先生是还在气我拿枪将你绑了来?
我摇头,路是我自己选的,将军没绑我。
那就是怪我把你弄伤了?
我又摇头,礼已经赔过了,我不是这么娇怪的人。
他哼笑,语气凉了下去,那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我抬头望他,将军打仗,是枪重要还是手重要?
许是话题转得生硬,他嘴角扬起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眼里闪过零星困惑,依旧耐着性子答到,自然是手。只要手好使,枪换多少把都无所谓。
我又问,那戏子唱戏,是嗓子重要还是戏服重要?
他思索片刻,嗓子只有一把,戏服先生却是运了几箱来的。
我笑着看他,若日日在将军胳膊上划那么几刀,将军可还能使好枪?
他摇头。
我便说到,我虽脾气不好,但向来是个就事论事的人。若我气你拿命威胁绑架,从一开始便会宁死不从的。若怪你将我弄疼弄伤,换洗擦药便不会有你的份。撂了筷子,不是借题发挥,就只是对饭菜不满意罢了。你明知我以唱戏为生,净嗓于我便如利手于将军。将军一腔情话能把人灌的头昏脑胀,可满腹真心是洒在衣食住行这些细枝末节里让人寻的。林将军,你对我是一时兴起也好,存了长久心思也罢,爱人都不是这么个爱法。
我一口气说了太多,他嚼了后面忘了前头,没听出我话里的头层意思,只静默着眨了两下眼,侧身收了饭菜,临出房门留了一句:“我为先生做羹汤”。
清粥覆了一层肉沫和金箔,做粥的人手生怕放多了盐,味道寡淡,倒合我胃口。
我早已饿得前胸贴着后背,他却非要一口一口将粥吹凉喂我,我只恨自己没多长几张嘴,能快些将粥吞入腹中,又恨自己长了张嘴,方才把人训过了头,最后苦了我的五脏庙。
他在楼下叮叮哐哐收拾完,拥我共眠时已是半夜。我睡了个整日,又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