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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裹吸他的指节,几乎能叫他化在里头。
“今天,我听见有人叫你裴太太了,”陆沅一边抠她的穴一边疯笑,“大哥,叫了几次来着?”
傅濯显然是更腹黑的性格,秋后算账为时不晚:“二十四次。”
每一次,他都仔细数着。
时芙的脸上泛着潮红,瞳色哀怜妖娆。
“乖,让你说话,”傅濯将手指抽出她的小嘴,愠怒哂笑,“皮带抽嫩逼,二十四下,小芙自己数好了。”
0115极致宫交(3p)
啪——
皮带化作一条欲求不满的黑蛇,激动甩着尾尖,刺躁地抽在她的嫩逼上,打出清脆的肉欲声响。
先前被假阳具充分撑开的穴口泛着透明粉红,这一鞭下来,穴口像是被抽坏了一样红肿充血,瞬间绽放的花瓣荼靡血艳,花茎的小孔里喷出晶莹蜜水,直接淋在皮带上,暗香淫味溅到空气里。
她的一张脸上同样是苍白与潮红交织,薄汗混着冷泪浸透了艳容,钝痛疼爽席卷全身,惹得她又是摇屁股又是晃奶肉,椅子都被挣扎得摇出声音来。
“报数,否则这一下就不算。”
时芙局促地呼吸着,脑中缺氧,眼前白茫茫一片。
鞭子抽得太厉害,她的感官全都消失了,神经细胞只顾着穴口火辣辣的疼。
心理的反应更大,这一鞭是傅濯抽的,从前他都是不动手的,喜欢指挥陆沅调教她的身体,今天亲手鞭打她,诡异的羞耻快感更强烈了。
“一……”美人呻吟道。
阴唇不断地向外渗出泡泡再往里收缩夹紧,很快挨了第二下。
鞭尾带过菊穴,臀缝迅速地红肿起来。
红肿的臀缝,收缩不断的阴唇,热烫的雪肤,她的私密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皮带卷起微凉的风,轻轻吹弄她敏感至极的“伤口”。
”二……呃嗯!”
陆沅被她刺激得红了眼,已经忍无可忍等到鞭打结束,直接将大鸡巴塞进她的嫩逼。
性器粗糙坚硬的操磨似乎能疗伤止疼,她吃得很紧,他趁机往从未肏进过的子宫捣去。
紧小的宫口格外娇嫩,只差最后一击。
“啊——”她嘶哑着发出尖叫。
龟头冲破糜软脆弱的阻隔,深深贯穿,埋进宫腔,宫交瞬即带来刺激的极乐,再一次将她侵蚀。
一下接一下地肏,她的子宫彻底被肏开了。
傅濯自然没有不参与的道理,托着她的臀肉肏入后穴,用肉棒堵住她流不断的春水,默契地与陆沅配合着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两根肉棒旗鼓相当,谁也不肯输谁,激烈的惩罚慢慢变了味,他们相继沦陷在她的紧致噬咬中,又忍不住想把命掏给她。
惩罚没有结果,矛盾没有解药。
他们热烈地爱着她,一方面的理智提醒着隐婚的好处,另一面的情爱又让他们嫉妒得发狂,无比妒忌别人在公众场合喊她“裴太太”。
也许她是对的,他们的DNA排异反应比她强烈太多,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将她圈禁占有,明明是他们先提出的共妻,到最后吃醋矛盾的还是他们。
偶尔吃对方的醋,经常吃其他所有人的醋。
没有解决办法似乎也是极好的结果,如此一来,他们就能和她厮守一辈子,连借口都不用找,随时随地纠缠在一起尝欢。
就这样,他们暴风骤雨地肏过她一轮,舒爽射精后,举起鞭子继续疼爱她红肿不堪的美穴。
啪——
持续的高潮模糊了纽约城的夜,浓白精液汪汪地从穴口流出来,两股淫溪汇聚成流,打湿了她的大屁股。
她感觉到他们情绪的变化,代价是失去对时间变化的意识。
在高空顶端,时间……似乎过得比日出朝夕还要慢。
二十四鞭,现在到哪儿她已经数不清了……呜……他们用肉棒抽打她的也能算上么……混蛋。
时间被无限拉长,时芙从煎熬到逐渐沉迷于荒唐的快乐里,本能的反应甚至在提醒她不希望结束。
“我们一直这样,好吗?”她与他们互抱颈椎,眼里闪着迷蒙的微光。
傅濯照例是最会安抚她情绪的那个,将性器埋入她娇躯深处的宫腔填满她的忧愁空虚,随即睨了陆沅一眼,示意他快些参与。
陆沅的感情细胞不发达,但肢体语言一贯是最有效的。
换他肏进心心念念的大屁股,被挤满的饱胀似真似梦。
仗着对彼此的熟悉,三人彻底攀上高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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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奶
射完以后,他们未将性器从拔出,两根粗长骇人的大鸡巴就这样在她的穴里插了一夜,把阴精全堵牢,撑得她小腹鼓起,像是孕妇一样丰腴。
时芙被插得几乎不能动,满肚子都是精水,鸡巴时不时就硬起来顶得她发疼,她实在被折腾得太累,借着高潮后的晕眩昏睡入眠。
却不曾想睡得很好,时差总算到过来了,一觉快到中午才醒。
手机有来电显示,她够不着,只能把陆沅叫醒:“帮我拿一下。”
陆沅和傅濯一后一前搂着她睡,男人偶尔也有点起床气,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兽音,十万分不情愿地将鸡巴从她的菊穴里拔出来。
啵地一声清脆响亮,没了大肉棒堵着,浑浊精水一股股地自红艳穴口流出,瞬间打湿臀肉,溢了小半张床单。
时芙呻吟着无意识地挤缩后穴,手也抖得厉害,接过手机的时候差点摔。
是章清釉打来的电话。
她咳了咳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声带,勉强接起:“清釉,怎么了?”
可还没等到章清釉回答,陆沅又把鸡巴塞进她的后穴,瞬间的胀满硬挺捅得时芙立刻翻白眼求饶:“呜啊——”
虽然音量不大,但章清釉肯定也有听到。
“纽约那边应该是上午吧~”女人温柔的语气略带调侃,“我看到上市的新闻了,你还在睡觉嘛,不用接受采访?”
时芙恹恹道:“昨天都采完了,所以睡得晚了些。”
“这样啊,不好意思打扰你,是我老公有事找傅总,电话没通,我就想着打给你试试。”
时芙刚要回答,陆沅就抓着她的屁股大力揉捏,吃醋来得毫无征兆:“谁的电话?快点睡觉。”
陆沅出了声,时芙当然不好意思说傅濯也在床上。
甚至还把鸡巴插在她的穴里,手摸着她的奶子。
“呃……傅总他不在……”
”乖,别夹得太紧,松点。”
她话音未落,傅濯喑哑的声线就传到听筒里。
”他俩都在你旁边?“章清釉低声问,或许已经开始脑补三人行的事后清晨了。
“嗯……”时芙扭捏着才承认,”你找我什么事来着?“
章清釉才记起打电话的原因,慢慢和时芙说了情况。
“我不是上半年生了女儿么,宝宝的免疫力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