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0
上。
腥热淫靡的气味蔓延在她的鼻腔,她看见龟头马眼沁出前精,紧接着,极具压迫感的肉棍就坐进她嫣红微张的小嘴,捅开了紧致温热的喉管。
时芙被笼罩在他的胯下,纤手揪着床单,小舌一吮,很快吸出大股浓精,填满了口腔,溢进了食道。
但她不想要这样的填满,下体处,备受冷待的嫩穴一直空虚得不到满足,两条美腿难耐地蹭着踢着,床单凌乱,褶皱遍布。
“三小时十五分钟。”傅濯瞥了眼座钟,满意道。
她一直在被肏,一直没有办法得到纾解,渐渐地迷乱昏沉,不知白昼减退,夜色上涌。
他们彻底掌控着她的欲望,对她身体的了解发挥到了极致,只有她才能享受到这样精密的待遇。
她是他们的妻子,也是犯了错的、亟待惩罚的妖孽淫妇。
陆沅坏笑着帮她揩去红唇上的白浊,翻身下床去取东西。
走廊一如既往的安静,门把手挂有「Do ? Not ? Disturb」的银质长牌,以及一个佣人送来的纸袋。
门重重地关上,纸袋撕裂,恶魔出笼。
口球做成芙蓉花的形状,牢牢堵住美人的呜咽娇骂;
镂空情趣内衣修饰着她的曼妙胴体,布料少得可怜,注定要被男人撕烂扯坏;
开档丝袜极尽淫荡,将粉嫩糜红的阴户完全露出,汩汩蜜液直接淌在地板上。
“还要怎么打扮?”傅濯看着她屈膝跪在脚边,大屁股撅得又高又圆,满脸精液的艳容妖娆又脆弱,心脏狂跳不已。
她定是不乐意的,若非迫于他们的施压,哪会这样毫无防备地屈服?傅濯深知调教不属于他的性癖,但是……
但是一转眼,陆沅就给她戴上了项圈。
皮革项圈材质柔软,锢着她的纤细雪颈,还连着的一段牵引链。
链子窸窣作响,陆沅把末端交到他手里,猛得拉上窗帘。
她皮肤本就白,瞬间成了黑暗的猎物。
也是他的猎物。
顺着牵引链,傅濯感受到她的抗拒呼吸,看到陆沅握着教鞭走到她身后。
“芙宝,我允许你动了吗?”诘问阴沉。
鞭子炸开响声,恐吓似的抽在木地板上,她媚软无力地躲了一下,膝盖跪出凌虐的红印,穴里哆嗦着喷了水。
她明明喜欢的,可还是要躲,真是表里不一的妖精,欠肏,欠罚。
傅濯敛起眸色,不再对她怜悯。
她也躲不到哪里去,因为链子在他手里,他可以尽情地锁紧,把她绑在身边惩罚。
陆沅的花样,他瞬间也感兴趣了。
“阿沅,你把假阳具放在哪?”
假阳具+跳蛋惩罚(3p调教)
木地板发出吱呀一声响,悠久绵长。
时芙头晕目眩地塌下腰,白皙雪乳贴着冰凉的花梨木,穴缝处的异物也是冰凉一柱。
他们说,假阳具,按摩棒,跳蛋,都是能让她舒服的好玩具。
她迷乱地想,家里的两只兔子都没有用过玩具,她为什么要用呢……
不容她思考清楚,陆沅便将假阳具抵入。
这假阳具做得极其逼真,尺寸也在傅濯的授意下选了最大的一号,与他们的真身颇为相似,酸胀刺麻的感觉甚至更甚。
她忘了眨眼,呻吟被口球堵住,融化成唇齿间的雾,悉数化成水汽往身体下面涌,再从紧致甬道里咕唧咕唧地冒出泡泡来,定要叫男人们看得眼红才能纾解她的酸痒。
“我看你是舒服过头了!”陆沅岂止眼红,嫉妒得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美人白皙的腿心处,一汪温软湿润的淫水穴正吮纳吞吐着假阳具,穴口媚肉撑得几乎透明,越往里越是艳丽妖浓,仿佛她是被假阳具肏成这副模样的,男人的尊严又往哪里放?
心一横,他把假阳具狠狠捅进去,再整根拔出来,就要看着穴口无法合拢淌出浓精,那才是象征他们存在的证明。
媚肉颤颤地缩着,搅乱人心;
锁链细细地抖着,搅乱空气。
傅濯的目光则落在她酥泛渗汗的雪乳上,小小的两颗乳尖是胜似玛瑙宝石的沁血点缀,在镂空胸衣的衬托下更显色情。
他拆开一颗跳蛋,调到最低档的震动模式,缓缓贴近她的乳房,向着无迹可循的地方游离,让她脂匀骨薄的美背颤得厉害,而丰润挺翘的奶肉么……荡得都能晃出奶汁来。
一根假阳具,一颗跳蛋,一副项圈,第一次就被用了三种玩具调教,时芙的敏感度瞬间上升几个层次,明明一刻钟前才被喂饱过,可她还是像饿了很久一样,微醺地沦陷在情欲中,酥酥麻麻地锢在标本笼子里,将摄人心魄的美丽展现给他们狎玩。
“大哥是医生,真该把你抓起来当成标本研究,看看你怎么会生得如此淫荡,”陆沅把她送上高潮,勾着嘴角问道,“是不是从小被野男人摸屁股揉奶子长大的?”
时芙虚虚柔柔地没了力气,假阳具顶到穴壁的某处软肉,她只顾着将柱身咬得紧,稀里糊涂地点头。
他们净会欺负她,仗着她带有口球无法辩驳伸冤,偏要问一些毫无根据的问题刺激她。
她被他们教得坏了,也教得乖了,点头之际,嫩穴淅淅沥沥地泄出蜜水,诱惑着他们捅进来塞满她。
“阿沅,”傅濯声线沙哑,“下次出门记得提醒我给她清洗菊穴,否则她只有一处嫩穴可以分担你我,真是不太方便。”
陆沅笑了,是血脉贲张的那种笑:“行啊大哥,今晚就让她插着假阳具过夜,把嫩逼好好松松,没准以后要一次吃两根呢。”
接着他就开始扇打她的臀肉,以此惩戒不能承欢的菊穴;傅濯也把跳蛋塞在她的菊穴洞口,大掌用力碾压她的乳肉,把半干涸的精液抹开,帮她“滋养美肤”。
与此同时,假阳具死捣深入,跳蛋的频率调到最高,又是和双龙一样刺激的灭顶快感,吞噬她的全部。
花梨木地板浸泡在淫水里,不再吱呀吱呀作响,许是过去百年的雷雨泄洪都不曾淹到这么高的海拔,碰巧被她修复如初。
谁叫她就在云雨之间,泄的珍馐也是花液穴水。
跳蛋虽小可毕竟是仪器,永远不需要停歇休息,夹在臀缝里不停地震,陆沅的每一次扇打还会放大快感,令尾椎骨酥麻不断,把她弄得忽上忽下。
她听他们彼此称呼对方为“大哥”、“阿沅”,刚开始还嫌不太顺耳,如今只觉得禁忌,无形之中撩动着她的心弦。
他们真的是哥哥弟弟啊,不止是血脉相连,性癖也几乎相同,都喜欢用调教来惩罚她的挑拨离间。
那…以后她该换什么法子给他们换换口味呢…
乳侍沐浴
出差是纵欲的好借口。
第一天是,第二天也是。
陆沅和傅濯都是声名显赫的大人物,当地的媒体听说他们来出差,立刻约了一大堆采访。
临时采访的地点直接定在酒店房间,又不方便叫外人知道他们三人同居的事实,便只能分开订房。
时芙轮流串门,上午在傅濯的阳台吹风,偶尔听几句财阀的投资动向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