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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静。
“不喜欢吗?”陆沅邀功,“这可是我的创意。”
这样。
时芙倒也不觉得奇怪,低头再看了眼被裁废的白纸。
他的创意总是带有摧残的基因,似乎属于损坏美学。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她感慨着,音色缱绻地挑逗他,“你这是直接挖了个坟墓给我?”
“反正你逃不掉了,”陆沅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炙热,“就算是坟墓,你也得和我们葬在一起。”
时芙幽怨地叹了口气,没辙地认命,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有点沉,毕竟是两份的重量。
“别说晦气的,”傅濯轻哂着提醒陆沅,“你不是发过誓,说就算七十岁也能把她肏哭?”
“他哪天发的誓?”时芙笑笑,作势要把戒指摘下来,“我可不陪他实践。”
“你敢?”陆沅威胁。
她不情愿道:“你好凶,送戒指这么浪漫的事都被你们糟蹋得不成样,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傅濯吻着她的手背,替她把戒指固定好:“不急,很快就浪漫了。”
话音刚落,她就被打横抱起,放在了大床上。
这一夜的旖旎似乎与往日不同。
两个男人轮番用正面的姿势进入她,讨论着哪个角度能把胎记顶得好看,再以最原始的技巧把她送上高潮,当她意志薄弱的时候,要求她用戴着戒指的手在合同上签字。
时芙做不到,承欢的快感让她浑身上下都在发抖,连笔都握不稳,何况写字。
她主动去吻他们以示求饶,但他们说什么也不改口,还一定要她在被肏的状态下签字。
“小芙,这相当于是我们的婚书,”傅濯咬住她的红唇,下身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声线充满了情欲,“难道你不想有一个特殊的签字仪式么。”
“芙宝,天底下没有比这更浪漫的仪式了,”陆沅用手在她的穴口打圈,用力摩擦她肿嫩的阴蒂,又哄又骗地给她洗脑,“你一辈子都会记住,自己是怎么含着鸡巴以身相许的。”
歪理。
时芙又一次被填满,脑袋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她还未从昨夜纵欲中恢复,现在又被吊得忽上忽下,就像是海浪席卷着她的每一个细胞,过多的快感酸胀几乎能将她淹没。
临近午夜,她才成功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一刻,合同的边角已被淫水打湿。
她的感官陷入朦胧模糊,隐约感觉到房间吹了一股冷风,紧接着不知谁的肉棒又捅了进来,不知谁的手覆在她的肚子上,揉捏着胎记的位置。
“再往里一点。”
“对,就用这个角度顶,纹路是最漂亮的,给她画上吧。”
笔触一开始是细微的痒,越到后面就越是刺痛。
“呜……不要了……”她明明想睁开眼,身体却不听使唤,逐渐,逐渐,陷入沉睡。
录像镜头里,虚弱的美人被陆沅反着抱在怀中,肉棒插她的穴内,薄软小腹凸起一片印子。
她的面前,一位金发碧眼的女性纹身师正在描绘图案纹路,给芙蓉花刺上最妖艳的颜色。
许久,她不由自主地颤着身子开始呜咽。
“妈的,我射了,”陆沅骂一句,“你来插他。”
傅濯没意见,把手机交给他,两人换了位置。
插在她的嫩穴里不能抽送,无疑是一件很有挑战的事。
更何况,随着刺针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她每一下的、绞弄都越来越紧,傅濯忍不住嘶了口气:“她快把我夹断了。”
“是不是觉得命都要给她?”陆沅笑。
傅濯揉捏她的左乳,那是心脏的位置:“嗯,命都给她。”
她陷在沉睡里,心跳平稳得几乎听不见,乳肉绵滑弹软,却让他听见自己的脉搏。
妖精最能俘获人心,也不知是谁在给谁盖戳。
风声渐起
那夜过后,时芙一直没有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只是觉得乏累,度完周末还是回别墅睡了三天。
荟姨以为她是被累病的,炖了滋补汤水端到房间里,也没有太打扰她,天天跑去文化馆和老太太们唠家常。
富人区的老太太们消息一向灵通,比情报局还灵通。
“荟,听说时家的人都要搬走啦?”
“什么搬走?”
“搬出城呀,你还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们从哪听说的?”
各位老太太给出的理由七七八八,有说风水不好的,也有说是得罪人的,荟姨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翻了翻新闻,全国的大媒体没什么动静,本城的几家报社倒是有提起相关的消息,说最近上头在查舞弊的问题,本城的市长被发现收受贿赂左右选举,很可能与时家有关。
这也说得通,时家在当地发迹,怎么样也得跟市长搞好关系。
荟姨也不懂政治斗争,自己说服自己觉得很有道理。
到了文化馆闭馆的点,她先去精品超市买了菜,回到别墅的时候刚好看见时芙从卧房里出来,一袭睡裙单薄。
“荟姨你回来了?”时芙睡眼惺忪地扶着楼梯走下来,跟她打招呼,“我有点渴,出来倒杯水。”
“你坐,我给你倒杯温的。”
“谢谢荟姨。”时芙懂礼貌,走进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荟姨倒完水,一边处理海鲜一边讲了在文化馆听说的事。
“……好像是有这回事,我从苏籁那里知道的。”时芙咬着玻璃杯的边缘,对着砧板上死去的鲈鱼默哀数秒,心虚道。
那两个男人真是能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她在家里休息,他们在外面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苏小姐挺好的,都是上一辈人在作孽,”荟姨把扇贝剖开,“她走以前,我们请她吃个饭?”
“好。“时芙点点头。
她算了算时间,苏籁和唐昊应该也要去留学了,她肯定会送送他们,下一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何年。
心里想着事,睡裙不小心沾上水渍。
”来,快拿纸擦擦…咦?你腰这里怎么回事?”
听荟姨一问,时芙惊慌地低下头。
春夏款的睡裙材质普遍偏薄,单层法式白纱覆在她身上就跟情趣内衣似的,清楚映出她的雪肤玉骨,小腹处隐约有一片妖红。
“应该是被虫子咬了,”她搪塞着,连忙用手遮住,“我抹了药,不要紧的。”
荟姨将信将疑的,但还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虫子?那有点严重啊,老房子就是这点不好,你先别回房睡,我帮你把被子都换一换洗一洗,明天再做大扫除。”
时芙看着荟姨蹬蹬蹬地跑上楼,一下子失了力气,跌坐在椅子上。
幸好她提前把戒指藏进了保险柜,要是放在梳妆台的话现在肯定露馅了。
可是荟姨对她的生活一直很用心,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瞒多久。
而且因为这个秘密,她甚至觉得时彦升和顾熙还是不要回国比较好,私定终身已经属于犯罪了,更何况是和两个男人……
摸着小腹上的烙印,时芙越想越头疼,心里的负罪感也再一次升起。
她想爸爸妈妈很久了,却因为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