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


女人。

不对。

陆沅迅速关掉花洒。

和畜牲有着同样血缘的,不也是畜牲么。

“操!”陆沅暴喝一声,往浴室门口冲去。

门不知什么时候被锁上了,透过磨砂玻璃,他清楚看到娇小的美人被傅濯压着躺在床上,两只大奶子高高耸立,而白嫩嫩的巨乳之间,赫然有一根粗紫巨硕的男性阴茎。

陆沅怒火中烧,砸着玻璃门狂吼:“傅濯你个畜牲,居然敢用我的女人打奶炮?!”

玻璃门的隔音效果太好。

床上,时芙颤颤巍巍地用奶子侍候男人的肉棒,一脸妩媚涣散,忽然听见浴室传来响动,受惊般的就要起身查看,大奶子甩出乳波荡漾,却被傅濯制止。

“不用理会他,”男人淡漠道,刮捻着她的嫣红乳尖,“我们继续。”

乳尖被陆沅咬破了皮,一碰就是疼痒难耐,时芙嘤咛着被迫重新躺好,但总觉得如有芒刺在背,心跳也乱了。

她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刚才侥幸骗过傅濯以后,她为了进一步稳住男人就答应给他肏,但起码以为他会先把她带走,没想到直接在这里宽衣解带。

“陆沅还在呢…”她小声娇求,“我们去别的地方……”

没想到,傅濯走过去就把浴室的门锁上,勾着她的下巴摩挲,言语间的变态程度丝毫不逊陆沅:“没关系,就在这里。”

男人的力气即便只在指尖都让她无法逃脱,但时芙受不了这种刺激,床和浴室门的距离只有几步远,在这里苟合就跟偷情一样,无奈之下,她只能在傅濯揽她上床时偷偷躺在看见浴室门的地方,可也不知是被他识破了心思还是男人的控制欲本来就强,搂着她换了个方向。

这样一来,除非仰头朝后看,根本注意不到浴室的动静。

安全感不足,她的身子也有些僵,男人温柔地给她做前戏,可是吻着吻着就慢慢坐到她身上。

“小芙,”他从西裤里掏出火热的性器,龟头划过她不盛一握的纤腰,继而停在乳房下缘,“让我试试这里。”

时芙疲惫地瞪大美眸。

他语气熟稔地像是惯犯,早就把她视作禁脔。

怎么会这样…难道那些春梦都是真的…?

傅濯喜欢探索她的身体。

是,陆沅捷足先登强占了她的初夜,但那又何妨,他才是唯一一个能让她愉悦的男人,即便不是插入式性交,也能让她动情地享受欢爱极乐。

乳球形状极美,浑圆翘挺,甚至都不用挤,奶沟便是浑然天成的明显。

自下而上地将性器插进这道奶沟,傅濯开始缓慢地前后抽插。

娇乳软嫩,阴茎硬挺,白嫩嫩的半球之间插着一根深紫肉棒,就像烧红的铁棍埋进奶豆腐里,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她的乳房条件太好,腻软的乳肉和穴内媚肉并无二致,肉棒肏弄的感觉允同,但目之所及的美色更能令男人兴奋持久。

“小芙的乳儿很敏感,”傅濯的声音也变得粗重,“不用害羞,叫出来,叫给陆沅听一听,他正看着你呢。”

0043接连被两个男人的阴茎插入

玻璃被砸击的声音沉闷如雷,像是一双在背后监视她的眼睛。

这样的感觉实在太过禁忌,时芙又是第一次侍候男人乳交,忍不住松了牙关,抗拒的呻吟溢出小嘴:““嗯……呃嗯………变态……慢点弄……奶子要坏了……”

可惜声线妩媚含春,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叫给陆沅听的,还是在口是心非地欲拒还迎。

“太小声了,他听不见,”傅濯哂笑,“我就帮他听了,就得快些弄才能让小芙舒服。”

语罢,时芙立刻感觉到男人的抽插变得粗暴,仿佛在用肉棒鞭打她的娇乳肏奶,奶肉随之被蹭得通红胀疼,她一低头刚好看见阴茎从乳沟里破奶而出,又粗又丑的龟头几乎捅到她的嘴,一想到肉棒也是这样在穴里进出的,她吓得连声尖叫,根本不敢接受乳房被操成奶穴的事实。

然而在熬过一阵胀疼之后,酥酥麻麻的电流开始在乳间累积,欲望逐渐侵蚀入骨,叫声也变了调。

傅濯看着美人噙泪含春的媚态,饶有兴致地往她腿间摸,果然水淋淋的一片,湿得不像话。

“呜……啊……嗯啊……”

她抵不过体内太多的快感,难耐发出连声娇喘。

他终于决定给她痛快,趁她颤抖泄身时,将肉棒肏进了下面的穴里。

糜烂湿润的花穴,肿胀勃起的肉棒,对彼此而已都是彻底的满足。

两人同时发出哼叫,她的那声高亢,他的那声粗重,说是天生般配也不为过。

可惜美人已经被折腾得半累瘫软,而男人终于摘到了心心念念的芙蓉花,操弄才算正式开始。

傅濯和陆沅的操弄完全是两种风格,比起要把她五脏六腑挖出来的猛烈重捣,时时刻刻让她高潮的拈弄进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最私密的地方接连被两个男人的阴茎插入,时芙热泪潸然,在失声痛哭里逐渐混沌。

他们难道不觉得羞耻吗?为什么会有这种癖好?都喜欢在另一方面前肏她,为了不输威风,一个比一个强势兴奋,他们明明是死对头啊,彼此也不认识,怎么会有这种默契……

身下是噗嗤噗嗤的肏穴撞击,身后传来持续不断的砸门声,前后夹击之下,时芙泄得更快了,鲜嫩欲滴的媚肉再一次被操出了血,可她已经麻痹地感觉不到疼,所有的体感都化作强烈刺激,逐渐攀上云霄。

崩溃之际,她再次迎来浑身上下的抽搐痉挛,战栗地往后一仰,纤颈悬在床沿,随时处在失空边缘。

而眼前的倒映景象,让她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也断裂。

玻璃门的床景里,时芙看到自己倒仰着,像是躺在情欲的断头台上,如瀑青丝垂落,肤白胜雪,一身艳骨纤细。

而她的身上,有两个男人。

陆沅是双目猩红的困兽,傅濯是衣冠禽兽的主宰。

一虚一实,重影叠合,宛若天堂和地狱的交叉。

她的两只奶子甩动着,像是她心脏的频率,仿佛她有两个心脏,分别在为这两个男人跳跃,可是她如何才能逃出生天,从断头台上毫发无损地解脱……

剧烈的高潮再次袭来,时芙终于不堪重负,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是极乐,是痛苦,也是唯一的解脱。

0044报复争夺

酒店纷争的这一天,恰好是冬至。

白昼最短,黑夜最深。

而冬至之后就是小寒大寒,一年之中最冷的日子。

大雪皑皑的中午,时芙请计程车司机把车开到负一层,发短信给常笛。

常笛很快下来,裹着羽绒服问候:“时总你不是昨天来过公司了吗?今天也来?”

时芙虚弱地点头:“嗯,帮忙扶我一下,谢谢。”

常笛听她声音哑得不行,赶紧搭把手将她从车里拽出来,开玩笑道:“瞧你这副非死即伤的模样,昨晚约会不顺利?傅濯把你怎么了?”

时芙的腰太酸,胸也疼,连叹气都要酝酿一会。

昨晚哪是约会,明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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